萨尔茨堡(salzburg)可以分解成salz和burg,前者意为德语“盐”,后者意为“高地”。公元755年开始,这里因为发现了盐矿而变得繁荣。
整个城市地处于阿尔卑斯山脉北麓,直接是修建在了多座原始山丘之间,有着阿尔卑斯山门庭之称是一座不折不扣的山城,市内主要的交通方式就是步行。
由于历史原因,作为奥地利的第四大城市的萨尔茨堡,无论是饮食、穿着、语言习惯都带着浓厚的巴伐利亚式风格,而建筑风格则是清一色精致的巴洛克式建筑群,
曾经作为历任大主教(总主教、紫衣主教)驻地萨尔茨堡,是一个宗教气息格外浓厚的古老城市,城区面积虽然不大,却分布着大量历史悠久的修道院、教堂以及总主教们的园林:阿尔卑斯山北侧的第一座巴洛克式教堂萨尔茨堡主教座堂,德语区内的第一座修道院圣伯多禄修道院,以及全世界现存历史最悠久的女修道院——诺恩贝尔格修女院(benediktinen-frauenstiftnonnberg)……都修建在这里。
而除了宗教意义之外,这座人口如今还不到十万,哪怕是前世艾琳娜前去旅游的时候,也不超过二十万人的小小城市,也因为其中诞生的名人而闻名于世。
无论是让这座城市冠以音乐之都的“音乐天才”莫扎特、“”指挥帝王”卡拉扬,还是让这座城市一度成为世界聚焦点的赫尔曼·戈林、阿尔贝特·施佩尔、奥托一世,甚至于著名的物理学家克里斯琴·多普勒……人们总能够很惊讶的从各个领域听到这座城市的名字。
不过,现在还不是几十年后那个资讯发达、社会福利相对优渥的时代。
在北方那一只横跨了欧亚大陆的庞大毛熊轰然倒塌之前,全欧洲人民、确切的说是整个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状况都深陷在泥潭之中,福利削减、工资下降、物价飞涨、战争阴云……一连串的坏消息和生活压力下,几乎没有人会有心情外出旅游。
这也就导致了,萨尔茨堡这座艺术与宗教之都如今格外的冷清,不少年轻人都选择外出务工,依旧留在这座城市里的居民除了老人、小孩、神职人员、狗大户之外,也就只剩下餐饮、教育、医疗、市政等少量的基础行业工作人员了。
索尔克医院(salkhospital),全称salzburgerlandesklinikenfederalstatehospital,是萨尔茨堡市区中历史最悠久的医院,同时也可以说是整个城市中唯一的大型医院。
全球范围的经济不景气引起的旅游业萎靡,再加上萨尔茨堡市区稳定安逸的城市氛围,索尔克医院的人流量格外稀少,整个医院环境非常宁静安逸,通常一个整天下来,接待的患者人数不会超过五十人。
因此,萨尔茨堡salk医院的医生平时只需要思考两件事,如何有效的治疗患者,以及如何享受生活——而后者有时候甚至能占到一天时间的一大半。
“咦,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五点了吗?”
salk医院的急诊室主任医师乔·安尼斯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按照医院正常的上班时间,绝大部分其它科室的医生此时要么在收拾办公室,要么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不过,对于需要7*24小时轮值的急诊科医生们而言,医院正常的上下班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使用着一套独立的轮班时刻表。
“有些饿了啊。”乔·安尼斯拍了拍肚子,有些无奈地看向窗外。
虽然对于乔来说,他一天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了不到一半时间,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肚子在饭点来临的时候发出抗议,尤其是在他今天中午并没有吃得太饱的情况之下。
“嘿,亲爱的贝蒂,能麻烦您一件事情吗?”
乔想了想,拿起桌面上的座机接通了前台值班的护士艾尔森·贝德鲁伊的电话,语气中略带讨好的说道,“还是老样子,两份牛肉馅饼,你知道的,我今天值班不能离开医院。”
相比起明文规定必须二十四小时在岗的主任医师,人手相对充足的护士组明显就要灵活不少,除了辅助救治病人之外,通常也会偶尔帮走不开的医生们处理一些琐事。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工作时间叫我贝蒂。”
电话那头传来艾尔森·贝德鲁伊没好气的声音,“不过抱歉,估计暂时不行了,这边出现了一些情况。”
隔着电话线,乔·安尼斯隐约听到另外那一头传来的吵闹声,似乎正在发生着剧烈的争执。其中一方听起来似乎是外国小女孩儿声音,另一方最主要的是保安汉斯那标志性的粗嗓门,然后还夹杂着其它护士们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乔·安尼斯皱了皱眉,语气不自觉严肃下来。
“现在还不清楚,只知道医院门口进来了一老一少两名奇怪的外国游客,老人已经昏迷了,现在我们主要在与小女孩儿沟通,不过她似乎听不懂德语,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身份信息,甚至连基本的问诊费都没有,汉斯正在尝试联系领事馆……哦,天哪!”
艾尔森·贝德鲁伊的话刚说到一半,忽然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乔·安尼斯就听见耳边的听筒中传来一声巨响,就好像是大厅之中引爆了一枚炸弹,同时他感觉到整幢医院大楼似乎都轻轻颤动了一下。
轰!
随后就是一连串墙体滑落的声音,伴随着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男人充满恐惧的咆声,电话那头一时间变得无比混乱起来。
“贝蒂?!贝蒂,怎么了?”
乔·安尼斯猛地站起身来,大声朝着话筒里喊道,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通话中断的盲音,在通话挂断前的最后一刻,乔感觉自己似乎隐约听到了一个带着些许哭腔的小女孩的声音,“savehim!please!”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安尼斯脸色一变,没有半点犹豫,提起放在桌边的紧急手术箱飞快地冲出办公室,“我就知道今天中午应该多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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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胖鸡今天不小心又又又切到爪子了,现在右爪包得像个熊爪子,呜呜呜,好疼~
这章是语音加左手敲滴滴滴~~我好厉害吖~
我讨厌念外国人的名字和地名,笨蛋语音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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