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美国经典手枪在亚历山大手中压根就没使用先射击躯干,第二枪再往脑袋上补枪的美式常用室内作战射击法,直接采取最简单的办法——射脑袋!
弹孔入口不大,就算不是不讲人道的空尖弹,这弹道出口都是半个拳头大小的大洞,弹头带着脑浆和碎骨直接喷射在墙板上!
交上火了,谁都没有说话,亚历山大快步向过道走,一只握着手枪的手突然出现在那扇门的门框后头,手枪向着餐厅门口位置盲目开火:快速连射三枪,两发打偏,一发正中亚历山大的防弹衣。
对手的手枪口径不大,有可能是9毫米的m92,亚历山大上身微微一顿,加了一层薄钢板的防弹衣无论在什么距离,对派拉贝鲁姆弹是绝对免疫的。
让亚历山大打头,那是他有信心在任何对手瞄准他的头部之前就开枪击中对手,至于这样小半条胳膊伸出门框来个拐角的胡乱射击,一般都是对着胸口以下高度瞎射,所以亚历山大几乎就是直着腰往前。
没猫腰,免得脑袋往子弹上撞!
那万一被击中头部怎么办?
凉拌!
算自己倒霉,这室内作战就没只有你射别人、对手无法还击的道理。
至于如何对付这样不讲道理的对手...
亚历山大又开了一枪,门框内房间一声惨叫——子弹击中那支握枪的手,手枪连着两截手指直接甩飞。
快步上前,差不多都是鱼跃了:除了兰博,对手的两节手指连着手上不少骨头被大口径弹头击碎之后,短时间几秒内不可能回过气来形成有效反击,连用另一只手往外边扔手榴弹都做不到。
人终究是血肉之躯,这样的反应不是靠训练能够避免的,只有导演们想得出来。
单手持枪、忽视断手的硬汉有,但也得等人体神经和大脑缓过气,适应了这种先麻木,再段时间剧烈疼痛之后的阶段之后才行。
是的,肢体断裂之后一开始的反应不是疼,而是如同瞬间扑面而来的彻底麻木,麻木到让你脑袋空白(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血蝠经历过。)!
速度超快,亚历山大着一个箭步快步向前,身子很自然的一侧就倒在地上直接从地板上滑了过去,微微撞上门口那具死尸刚好停下来。
脸朝目标房间,里边内地板上一名白人正用左手握着惨不忍睹的右手死命往后退,显然是想退到床后找掩护,亚历山大对着那人连开两枪击中其上半身的躯干位置。
这个角度就别想爆头了,角度不合适。
不过也够了,这样的距离被接连击中两枪,就算不是躯干部的致命部位,目标也不可能还有反抗能力,m1911射出子弹的巨大停止作用不是吹出来的。
不用亚历山大起身,瓦连京跨着他就冲进房间,顺手往还有点痉挛的那名白人头上补了一枪。
“安全!”
还没忘是用英语喊的。
这会亚历山大已经起身——过道基本到头,里边已经没有房间,而拖后的安德烈手中的手枪这会正对着楼梯口上部位置。
瓦连京快速出了房间,这会亚历山大也已经退到楼梯口位置,趁着两侧都有人掩护,快速换掉了手中已经打掉4发子弹的弹匣。
不用示意,亚历山大这就再次打头上楼。
鱼刚才不同的突击方式,为了防止上头有人往下胡乱射击,瓦连京快速对着楼梯口一侧的木板夹角连射9抢——弹膛里原本还有一发。
对着木板转角一侧射击,那是因为这些大口径的子弹不仅仅能击穿薄木板,如果转角位置埋伏着人,那些乱飞的碎木片都能起到扰乱对手动作的作用,甚至还能让对手受伤。
瓦连京9发子弹一快速打完,安德烈手里一枚已经飞掉保险销的闪光弹就被投了上去。
提前延时击发了的,闪光弹一被扔进二楼楼道时间都不到一秒,闪光弹就爆了,上头一剧烈片白光!
有一声闷哼!
因为角度的关系,红魔鬼三人的视线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不给任何可能存在的对手反应的时间,闪光弹爆炸后也就一秒,亚历山大已经冲上去,而后头的瓦连京也已换好了新弹匣。
这下前头两人身后不单单是安德烈一人断后,尤里同列昂尼德已经肃清一楼其它两个房间后跟了上来。
五人突击小队,上头的过道分两边,亚历山大几乎是与跟着的瓦连京分两翼同时探头。亚历山大一侧无人,瓦连京这一冒头,就对着六七米之外连开三枪!
两个男人正在后退,试图摸索着进入一侧的一扇房门,瓦连京第一枪击中了靠前位置、俯身那人的头部;因为角度和枪口震动的自然反应,第二、第三枪向着被挡住半个躯干和头部的第二个目标射击。
一枪击中鼠蹊部位置,第二枪命中对手的左胸口!
不用再去理会这两人,一个脑袋成了破西瓜,另外一个就算没有被击穿心脏,这鼠蹊部被一发点45口径的acp重弹头击中厚他要是还能反抗,那他一定是个机器人!
瓦连京暂时不动保持警戒姿势,安德烈与亚历山大向西侧,那里有两间对门的房间,尤里同列昂尼德则是向东
到这会都没人出来,最终目标是很有可能是在靠南的那处房间。
人的习惯,没几个喜欢住靠背的卧室,在房屋建造、布置上也是如此,这还能从这幢二层楼的外观格局结合一楼结构做出判断。
还是木门,但看着挺结实,估计一觉踹不进去,安德烈正想对着门锁部位开枪,耳机里传来呼叫,是外边的狙击手:“主楼西南侧一人出现在二楼阳台试图跳楼,已击毙,是女性。”
开枪,踹开房门,里头是一件非常不错的卧室。屋内没人,床边上的衣柜门是开着的,安德烈看到里头挂着的是女性的外套。
“注意,我即将进入击毙目标阳台!”
听到一声“明白”——免得误伤,另一组狙击手的视角不在这一侧,所以没有回答安德烈的呼叫。
落地玻璃门,很厚、碎裂,上头都有飞溅的血液残留。窗帘拉开一半,玻璃门开一边,阳台上斜着躺了个人,。
“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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