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受儒家文化和中庸思想的熏陶,多数性情平和,不愿惹是生非。
这种性格放在同乡之内,那就是民风淳朴,放在外地那就容易受人欺负。
李杜在国外也发现了,有些当地人就是喜欢欺负华人,他们发现了华人一是不团结、二是性子软、三是不喜欢多事,柿子挑软的捏,自然不会放过中国人了。
他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欺软怕硬。同时也讨厌部分国人的性格,实在太软了、太愿意和稀泥了。
不过他能理解同胞的心情,就像他现在一样,身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有时候吃点亏就咽下去,要是一个劲好勇斗狠,反而可能惹上更大祸。
他不愿意招惹这些人,不代表他怕这些人。
这样他思考了一下,看向青年说道:“你们是讹我对吧?”
青年闷声闷气的说道:“谁讹你了,你确实撞到人了对吧?你撞到我们家老太太了,对吧?”
对方不认账还铁了心想要倒打一耙,李杜就有些生气了,道:“别太过分,几位,更别把我们中国人的谦虚和善当懦弱。”
小马克洛夫迎了上来,低声问道:“老板,怎么解决这问题?”
李杜道:“起码让他们道歉。”
青年梗着脖子道:“你撞了我的祖母,还让我们道歉?休想!”
李杜大怒,他刚要开口,小马克洛夫拦住他,不动声色从他手上摘下仿trossi-enda手表,然后他抹了把鼻子迎了上去用洪语跟青年一行交流起来。
他大声说了几句话,青年等人生气,跟他顿时吵了起来,小马克洛夫往他们面前挤,对方生气,将小马克洛夫围在里面吼叫起来。
李杜带着人上前,大马克洛夫拦住了他,低声笑道:“看热闹吧,我弟弟能搞定。”
小马克洛夫和一行人的争吵迅速升级,随后他们难免推推搡搡起来。
忽然之间小马克洛夫伸手抓住青年的手腕用英语叫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你拿出刀来想要捅我吗?”
青年有一瞬间的发愣,他英语水平很低,所以没听懂小马克洛夫的意思。
小马克洛夫使劲钳住他的手继续吼叫:“我只是跟你讲道理,你竟然掏出刀子想杀人?快来看快来看啊,有人要杀人——啊!”
他扭头向四周喊叫着,青年伸手往前一捅,小马克洛夫像是没有抓住他手腕,匕首‘唰’的一下子捅进小马克洛夫的怀里!
李杜顿时惊呆了,钟大炮和六子也惊呆了,青年等人更是惊呆了!
有些粘稠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围在周边看热闹的人大为恐慌,纷纷喊叫着后退。
大马克洛夫和狼哥冲了上去,前者跳起来一脚飞踹,将青年踹的飞出去好几米,这次可是实打实的一脚!
狼哥从兜里掏出纱布,拔出匕首同时迅速包扎,纱布逐渐变红,狼哥就继续包扎。
钟大炮和六子一挥手,带着他们的人上去包围住了几个人。
老太太看到情况不妙,收拾她那跌碎的镯子起身想跑。
大马克洛夫一个横移挡住他,用洪语说道:“你再跑我让你真的瘫在地上!让你一辈子不能再站起来!”
李杜阴沉着脸走上来说道:“这件事怎么处理?”
一群大汉围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
青年吓得面色惨淡,他叫道:“这跟我没关系,不是我,不是我捅的他,是他自己拉着我的手……”
“去你吗!”钟大炮挥手给了他一巴掌,“我兄弟踏马的想不开要借你的手自杀是吧?啊?你编故事能编的好听点吗?!”
他一动手,其他人跟着推搡。
李杜挤进去在一人兜里掏了样东西放入黑洞空间,随即着急问道:“这哪里有医院?快,有没有救护车?”
六子道:“场口没有医院,场区倒是有,但没有救护车……”
在护理小马克洛夫的狼哥抬头道:“没事,老板,没有伤到内脏和肠道,只是刺破了肌肉,慢慢恢复。”
李杜恶狠狠的盯着青年道:“怎么办?”
青年扯着脖子道:“这是冤枉我!我没有没有……”
“啪!”又是一记大巴掌抽了上来。
六子左右开弓,抽的青年嗷嗷惨叫:“玛德没见过你这么推卸责任的!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狠吗?来啊,继续拿出刀子来捅人啊!”
青年被打的脸颊迅速肿了一圈,他不敢再争辩,只能捂着脸躲避。
李杜说道:“别挡在这里,找个地方处理这件事。”
钟大炮又挥挥手,去找了个相熟的店铺将人拉了进去。
一进屋,钟大炮抬起脚就踢人:“说,怎么办!”
中年人用洪语告饶,旁边另外一个青年赔笑道:“炮爷别生气,我们赔偿,我们赔偿。”
李杜道:“我不多要,就按照你们刚才开的价,一百万人民币!”
几个人顿时傻眼了,叫道:“一百万?这这这怎么可能啊!”
李杜用凶戾的眼神盯着他们道:“你们意思是,我兄弟的命不值一百万?”
狼哥举起小马克洛夫的手腕道:“还有小马的手表,手表被磕碎了!”
大马克洛夫顿时更怒了,吼道:“法克!我弟弟这是百达翡丽,家传的百达翡丽啊!价值上百万美元!”
李杜打了个磕巴,他说道:“这是百达翡丽trossi-enda手表,上百万美元?上千万美元差不多!”
对面的人呆若木鸡!
钟大炮道:“说吧,怎么赔,如果没钱赔,那好办,血债血偿,我们也来一刀子。”
六子立马抽出一把匕首,往上吐了口唾沫道:“草,一人一刀,还债哪有一比一的?”
他们正在争执,外面进来几个当地的男人,领头的大汉笑道:“炮爷,怎么回事?”
钟大炮回头,然后也笑了起来:“坤哥,好久不见,本想来给你送钱,结果出了点意外。”
领头的大汉断眉鹰钩鼻,形象不怎么好,给人一种阴鸷的形象。
听了钟大炮的话,他笑道:“炮爷要来捧我的生意,那真是再好不过。不过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钟大炮冷哼道:“坤哥来的正好,看看你侄子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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