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人没有说话,苏简也不再问,将被子丢了一半给他,“盖上,别着凉了。”
季时州面朝着她,苏简翻身,换了一个方向睡,往里面挪了一些,“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中间空了,季时州没有跟着挪进去。
苏简准备睡了,想起他刚才那句话,翻过身,“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我把盛浔领进家里了这句。”
季时州伸手揽住她,“我不高兴。”
“你不高兴这事容后再议,你怎么知道盛浔来过这里?”这才是重点,他不是半夜才回来的吗?
“有人拍了视频。”季时州提到这事,态度有所变化,很不爽,“你们靠得很近,他还亲你。”
怪不得苏淮一回来就嚷着想跟她搞事情,原来是有人偷拍了挑拨离间。
误会大了,她得解释清楚:“我不知道谁偷拍了,也不知道偷拍的想做什么,但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事,更不可能让他亲我,偷拍这种事你也知道,角度错位,最容易引起误会。”
季时州的手落在她的脸上,轻抚着,“你从来不让男人靠近,他靠近你了。”
“胡说!”苏简是个专情的人,实事求是地说:“你不是男人?”
每天靠我这么近,还说不让男人靠近,究竟在打谁的脸?
“你以前也不让我靠近。”季时州想到了许久以前的事。
“他喝酒了,脑子不太清醒,我只是尽义务。”苏简顿了顿,道:“他背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那是在明州的时为了救我被水泥块中的钢筋戳伤,缝了很多针。”
苏简将他在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拿开,“他喝醉了躺在家门口,我能安心待在屋里吗?”
“我不喜欢他。”苏简表明心迹,“我要喜欢他就不会跟你搅和在一起了。”
季时州:“……”
——
第二天方博士战战兢兢地打电话过来,是苏简接的电话。
方博士不关心工作,只关心老板的私人生活,“老板,您跟苏小姐还好吗?”
“挺好的。”苏简看一眼睡在身侧的男人。
“苏、苏小姐!”方博士震惊,“老板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他还在睡觉,我顺手接的,你要跟他谈的话,我把人叫醒。”
“别,千万别!”方博士小心翼翼地试探,“老板没有特别生气吧?”
“没,睡得挺熟。”
“那就好。”方博士放心地挂了电话,果然夫妻吵架睡一觉就好了,一觉不行,睡两觉,睡完之后哪还有精力生气啊。
季时州醒过来,苏简把手机给他,转发方博士的话,“方博学的电话,问你还生气不。”
“生气。”季时州下床,“他想亲你。”
“他想亲我是他的事。”苏简的手腕从背后揽住他的脖颈,锁喉,“我没让他亲到。”
季时州的脚已经下床了,被她从背后搂着,将脚收了回来,转过身去,她还搂着她的脖颈。
他凑过去,“我要。”
“要什么?”苏简松开挂在他脖颈上的手,准备下床,被他捞了回去。
“大清早,适合洗脸刷牙吃早餐,不适合做运动。”苏简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年轻人,不要重欲。”
季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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