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打算收下吗?”
老人慈祥的笑道。
“你怀中的长剑确实不错,可是‘昼’的品级要高上那么一些,而且与你的大道相符,等你入龙门,便可以与你的先天本命飞剑吻合,相辅相成。”
“谢谢月爷爷......不过......”少女灿烂一笑,“这便是小沁的道。”
看着女孩笑容,月老翁先是一楞,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别说是跟在老人身边的少年。
就算是一直陪着老人爬山涉水的黑白大狗子,都没有见过老人笑的如此的开心过。
“小姑娘,到底是这把名为柳刃的似刀是剑的兵器是你的道,还是送剑之人是你的道呢?”
听着老人的话语,少女脸颊微红,含首低眉,俏丽而又害羞的小脸很是可爱。
“罢了罢了,只能说这把剑与小姑娘你算是有缘无分了。”
月老问收起剑匣。
“不过小姑娘,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若是小姑娘不主动一些,那送剑之人,终将是为她人画眉。”
被老人说中心思的女孩已经是芊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微微内八的小脚在不停地互相抵着,脸上的嫣红已经是蔓延到了紧致的锁骨。
“好了,不说小姑娘了,要不然我这老头子都要惹人嫌了。”老人转过头看向夏桔,“今日我本是为了慕容小友而来,没想到,现在倒是还遇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看老人注视夏桔的那一刻,夏桔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好像都是被看穿一般!
在那看似慈祥的双目中,是那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目光!
好像这一道目光就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你吞噬,从你的身体再到你的魂,丝毫都不剩下!
“天赋不怎么行,修行的法子还乱动一塌糊涂,但是,你这小姑娘好像挺有意思的,你修行的不仅是剑法,更是‘吞天之法’吧?
可惜的是这法术名字叫的倒是响亮,不过却也只是剩下了残篇,还是邪门歪道,入不了正流。”
“对月前辈评价,晚辈不敢否认,不过,所谓的邪门歪道,只不过是没有人以它证道而已。”
夏桔拱手道,即使被长剑“昼”的剑气强行刺激灵窍的后劲没有让她彻底回复过来,可她的语气确实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阿谀奉承。
这并不是故作如此,而是她本就如此。
“哦?有些意思。”看着这后生晚辈月老翁点了点头,“你不怕我吗?或者说你不打算讨好我吗?我可是传说中的月老翁耶。”
“前辈若要杀晚辈,一个念头即可,前辈若要赏赐晚辈,那便是赏,若是阿谀奉承有用,那晚辈就改改。”
“哈哈哈哈......”
老人笑声传荡而出。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偏僻之地,竟然有如此有趣的人,虽然说没有送出礼物,可是老夫也好像没有算是白来。
之前剑气蔓延,老夫好心庇佑你们,唯独你偏偏拒绝,要以这剑气淬身。
如此找死的行为都要将其作为一个机遇,你就那么渴望实力?”
“晚辈早年漂泊,深知只有自身实力的强劲,才能有一个所谓的避难之所。”
“哦?你不相信任何人了?”
“这世上,有谁是值得晚辈相信的?”
“那救你的那个江公子呢?”
“只是交易。”
“嗯,或许,你真的适合修炼这一门吞天心法。”
老人苍老的手指轻捻,一道灵力没入夏桔的脑海中。
近乎是在这一瞬间,“吞天功法”的下一部分残卷已经是刻印在了夏桔的脑海中。
夏桔闭上眼睛,将下卷与自己已经是习得的上卷进行衔接验证。
最后,确实是吞天功法的下卷。
“还请问月前辈,代价是什么?否则的话,晚辈只能将此记忆抽出还给前辈了。”
“代价?”月老翁摇了摇头,“不需要,如果真的要你给我做些什么的话,去尝试一下吧,看看这吞天功法在这几千年间是遇人不淑,还是这功法确实不行,另外,你好好的修行吧,我想要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好了,走了走了。”月老翁拍了拍狗子,转身离开。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月老翁便已经是到了邈水宫之外。
“前辈想要将十二王座换一换?”
当月老翁刚要宫时,在前方,一道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与平时她的娇媚的声线相比,此时她的声音更带着女王般的冰冷。
“呦,原来是愫愫啊。”
看着躲在树后都会被那曲线所暴露的女子,月老翁笑道。
“愫愫见过前辈。”
站在月老翁的面前,舞愫愫欠身一礼。
“免了免了,都是有身孕的人了,就别行礼了。”
老人赶紧挥了挥手。
“前辈还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呢。”舞愫愫大方道。
“哪有全部都知道。”
老人摇了摇头,看着舞愫愫那丝毫没有显胎,依旧是如同杨柳般纤细的蛮腰。
“可惜了,十二天目蝶显胎要十二年,怀胎要十二年,等到生下来,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再成年,前后加起来,都要四十二年了。
否则的话,老头子现在就想收一个关门弟子啊。
大剑仙与上古异兽的后裔,啧啧啧,你还拥有两种血脉,这个孩子,怕是不简单。”
“那愫愫就借前辈吉言了,不过,无论未来愫愫怀中孩子的成就会有多大,愫愫都是不会让他上战场的,所以怕是‘无争’无法成为前辈的关门弟子了。”
“无争,江无争。”老者摸了摸胡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嗯,确实,是一个好名字。”
“前辈还没回答愫愫的疑惑呢?龙宫的事情?可是前辈的手笔?”
“怎么?你还真的想要让那龙崖攻打你的万妖国吗?”
“我看前辈也不是为了帮我万妖国吧?”
“哈哈哈,确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龙崖那家伙,已经是当不了十二王座了。”
舞愫愫眼睛微微眯起:“那前辈心中的人选是?”
老人摸了摸胡子:“,你的那位丈夫,更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