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算了吧!”
苦笑着摇了摇头,孤城否决了人觉的决定,虽然隐瞒映鸿雪让他有些愧疚,不过想想她要是知道人觉师兄是鬼麒主这件事。
那个画面孤城有些不敢想。
“呵呵!”
窃笑一声,人觉踱步走到孤城身边,淡淡道:“布置一下吧!你那个媳妇实力虽然不如你我,不过好歹还是可以看出虚实的。”
“若是看到你半晌没有动静,一会儿着急了闯进来,可是不好解释啊!”
随着人觉走进,本来是风沙缭乱的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的安宁。看上去,就好像一切风沙都在畏惧人觉。
“这师兄,你应该称呼鸿雪弟妹的吧!这样一口一个媳妇,听上去不太好吧!”
看了一眼人觉,孤城只能苦笑,对于人觉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实力上比他强,感情又深。
对于彼此又足够了解,说一声生死之交都算是浅薄了,这样的关系你说说怎么搞嘛?
当然说归说,孤城还是听了人觉的话,开始布置现场,他还真怕一会儿映鸿雪看到这里没了他的动静,闯进来。
看到这一副画面,那样的事,孤城相信,映鸿雪不是干不出来的。
到时候,一面是结发妻子,红颜相思,一边却又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他夹杂在中间,实在是不好抉择啊!
与其如此,还是现在隐瞒的深切一些,尽量的人映鸿雪不要发现,只要坚持过了此次灾劫,孤城相信,人觉会摆平一切都。
到时候,也就不怕这些了。
“心映真虚!”
一指点出,孤城身前却是映照出一把黑白二色悬照的长剑,烨烨的光芒璀璨着四周,让得一切都变得宁静。
上书“心”“理”二字,正是孤城曾经的佩剑,心剑,只不过此时的心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真实与锋芒,反而变得虚幻飘泊。
“化真!”
一指点缀到面前的长剑之上,乳白色的真元随着孤城的指尖开始流逝,慢慢的注入心剑之中,让得长剑化作真实。
甚至于,长剑也由原来的黑白二色,化作了纯粹的黑色,甚至一侧刻印的“理”字印记,也开始烨烨生辉,掩盖了属于“心”字的光芒。
看着眼前的成果,孤城长舒了口气,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看向人觉,自从道成以来,他还没有好好发挥过那!
这一次人觉凑过来,这可是一块上好的试刀石啊!
这么想着,孤城看人觉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起来,这让的端坐石桌前饮茶的人觉,一阵头皮发麻,总感觉有事情发生。
可是左右环视,却发现只有一个专心致志,准备造假的孤城,至于其他,也就没有什么发现了,看到这里人觉纳闷低头。
“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想要算计与我会是谁呢?”
想到可能是有人算计,人觉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天迹吗?”
“他垂坐于天宙之间,观测过去测探未来,说不定当真有可能看到蛛丝马迹,以此为原点布局,倒不是不可能!”
想起天迹,人觉少见的凝重了几分,虽然自从如仙门起,他就有些看不起天迹,不过对于天迹的能力,他还是慎重的。
毕竟,与天迹牵扯相关的人或者事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真的算起来,他的背景恐怕比起君奉天都要来的恐怖。
“不过如果他当真发现了线索,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先来找我试探才对啊!怎么会是直接出手呢?”
皱了皱眉,人觉回忆起仙门之时,他了解到的天迹玉逍遥,那可是个将感情看做一切都废物啊!
不说其他,单说他人觉尚且属于仙门一员,天迹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啊!
“那看来就不是他了”
摇了摇头,人觉否定了方才的猜测,毕竟不管怎么说,天迹算计他的动机都显得太过浅薄了。
与其相信天迹,人觉觉得,还是想一想地冥来的更加现实一些,毕竟这位可是仙门之内,他少数几个看不完全的存在。
加之,他刚刚让棋邪几人偷袭暗算了他,这不管是于共于私,他都该报复一番的吧!
再加上他的能为,说不定当真可以找到他身份都真实,以此来对他施加算计谋划,这样也不是不可能啊!
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人觉越加肯定这个猜测,毕竟当初在仙门的时候,地冥就以诡计多端,心思难测著称。
有这样的手段,也不足为奇,更何况,他还手持命运规划书,将这一切都当做自己的修行和日常,又有什么样的修行,能比得上算计一个师兄弟来的爽快呢?
甚至,基于此,人觉的思绪开始持续的发散,想起了当初在仙门里的时候,他与地冥的关系是如何都恶劣。
同性相斥可不是说一说的,毕竟同样是喜欢躲在背后耍手段的存在,彼此之间又怎么可能相看两不厌呢?
只有相看两厌啊!
“地冥地冥!”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人觉不禁已经开始给地冥安排了,“这一次,虽然是为了洗清过往,不过趁着这一次如果真的能干掉你们之中的一个,也不可谓”
冷光闪烁,人觉已经将地冥的名字,书就上了自己的死亡名单里。
当然,对于这一切,孤城是不知道的,如果让孤城知道因为他的一点心思,就给地冥招致了杀身之祸,他会不会难过,愧疚。
大抵是不会的,甚至孤城知道这件事了,最大可能会是攒起一双拳头,喃喃低语一句:“阿弥陀佛才对。”
毕竟,仙门里最出名的可不是所谓的什么天剑禁招,而是保命之术才对啊!
而作为其中翘楚的地冥,更是修成了无限轮回,可谓是不死不灭,真就是被人觉打死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是让苦境大地,多出几分清净和消停而已。
“化形!”
孤城将双指点出,落到了漆黑的长剑上,让得长剑开始蠕动,一点点的变化形状。
时间流逝,好似四季轮转,连绵不休,直到某一刻,孤城眼前都长剑终于不再变化,而是固定了形状。
入目看去,赫然是另一个孤城,一个看上去和孤城没有半分区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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