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孤城看楚天行实在是纠结为难,就不再逼迫了。毕竟,他说起这件事,不过只是一时兴起。或者说是为了自己下一件事做一个铺垫,至于答案,他也没想着得到答案。
“天行啊!作为小弟,是不是该听大哥的?”
无奈的回眼勾着孤城,楚天行呐呐,过了半晌才接过话茬。实在是孤城紧盯着的眼神,让他受不了啊!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人前很正常一人,一到了他面前,为什么就能变成这个鬼样子?毫无底线,毫无下限可言,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最烦的的事,你还不能不理他,你不理他。他还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你搭理他。直到最后让你相信他,所以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以,为了避免吃亏,楚天行觉得他还是早点问清楚的好,也避免遭受不必要的n。
“说吧!到底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答应,如果能,我忍忍就答应你了!”
“如果是不能你也别怪我无情。”
“嘿嘿!”
听到楚天行这么说,孤城搓了搓手,嘿嘿一笑。眯眼看着楚天行,道“不难、不难,你肯定能答应!”
“快点说,别套近乎了!”
楚天行一把掀开凑到眼前的孤城,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他现在已经被我磨了些心气。一会你帮忙演个戏,能让他心思沉淀,觉得对你有亏欠,这样就行了。”
“至于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完,凑眼看着楚天行,期颐他可以答应下来,到时候他可也就是手握丹书铁券了,行起事来也就可以随心一些了。
“有什么好处吗?”
看着孤城把握十足的样子,楚天行知道,自己估计是抗拒不了了。正准备就这么答应下来,免得他在烦自己。”
“突然,他灵机一动,既然无法反抗,倒是可以趁火打劫,趁机弄点好处,也不枉自己与寄昙说一场过命交情啊!
却说,当时,孤城将天织主的事情处理完成,布置好对于精灵一族窥探的任务以后,就bp退了出来。
退出以后,他就开始准备谋划接下来关于血暗战役的布置。不知道该说是他运气好,还是说他天命所归。
总之,他刚一升起这个念头,一个绝佳的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寄昙说,一个费尽心思牵挂着楚天行的寄昙说,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
你说,这他能忍的了。就像一只大白羊一样,扒皮抽筋做熟了,摆在你面前,你还能不吃?
决定下来以后,孤城为了避免楚天行出现什么隔阂,也怕他醒来以后露出什么破绽。
索性先勾连两人的意识空间,趁这个机会准备和他好好谈谈。
这样,也就出现了眼前的一幕!
想着方才的变换转折,孤城无奈的指了指楚天行,苦笑着说道“小弟,你说说,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怎么能这样,你看看,我刚离开你才几天,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哪学的这些毛病啊!”
“是不是祭坛说?”
“你看,我让你离寄昙说远点,是为了你好。”
“你不听”
看着絮絮叨叨,逐渐要演变成没完没了趋势的孤城。
楚天行甚至有些佩服起来!
他不知道大哥这是哪里来的自信,或者是从那里偷了这么厚的脸皮过来,才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反正他这辈子大抵是做不到的!
感叹着!
楚天行赶紧挥手,止住了孤城的言语,开口道“我跟谁学的,你心里能没有一点逼数?”
“你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看着变成严肃模样的楚天行,孤城正色问道,看情况他是要说正事了。
虽然生活里,孤城不靠谱,不过一旦涉及到正事,他还没有掉过链子的时候。
落日的余晖映照着枯败的大地,远处一片血红慢慢侵蚀而来。血暗结界的扩散,随着这些日子的蔓延,已经逐渐发展到无法抑制的地步。
破败的茅草屋前,孤城盘膝而坐,运转内源。正在运使漂浮于半空的星月罗盘,企图彻底的治疗楚天行,让他苏醒过来。
半空漂浮的星月罗盘散着银白色的光芒,散开来,照射到楚天行的身体的每一处。
其实,楚天行的伤势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这次昏迷,看上去和前次差别不大,不过就内里而言,其实是天地之差的。
前次昏迷,是因为极破真元,内伤垂死,才陷入了沉睡。而这次,其实只是争斗过度,又遇到了血暗结界的压制,身体自发保护,为了不让身体受到更重的伤害,所以才会陷入沉睡。
这也是孤城一路走来,不但没有焦急神色,甚至还有心情前去算计寄昙说。
如果,真是像上次一样的重伤垂死孤城这时候恐怕早就已经开始上天入地,求医问药了。
“嗯!”
正在四周环视,戒备的寄昙说突然听到些风吹草动,赶紧回神看去。却见银光照耀下的孤城手指缓缓勾动。
苍白的脸上也显出一丝红润,干裂的嘴唇微微触动,一张一合像是想要说什么。不知为何寄昙说感觉眼帘有些酸痛,赶紧闭目再开,消除了这种错觉。
“好友啊!”
一身惊呼,寄昙说已经扑了过去,隔着银色光圈观望着光圈之中的楚天行。
恰好这时,孤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适时的散开了光罩,将心悦罗盘收了回来。
随着罗盘收回,楚天行像是回光返照了一样,白皙病态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身躯激烈的开始抖动。
“老昙,快跑,快跑啊!别管我了!”
一双手乱舞,楚天行即使闭目未开,也在思虑着寄昙说的生死。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皇旸紫薇和天织主双双袭来。
他重伤垂死那会。
自然激动不已,想要伤势尚浅的好友寄昙说先行逃离,不要管他!
“好友啊!”
寄昙说紧紧握着楚天行的手,一声好友出口之后,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款款热枕的情意,你让他如何言语,又何来言语。
只是眼底却有些湿润,一生行来,没想到他寄昙说何德何能,竟能遇到楚天行这般的好友。
呐呐张嘴,一时言语似是收到堵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的握着楚天行的手,慢慢将他搂在怀里。
搂的紧紧的!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涉险了,我的好友啊!
一定不会了!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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