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压到映寒的肚子,南浔花费的力气比以往更多。等到一场架打完,她已是满头大汗。
映寒看向劳累不已的南浔,又瞅了瞅自己的肚子,突然幽幽地叹了一声,“果然,我还是不喜欢孩子啊。”
南浔:……
得了吧,你也就是说说而已,平时摸肚子摸的最多的就是你了。
两人闹了一阵,南浔让人备了热水,亲自把小妖精抱入浴桶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洗干净,然后自己才随便冲了冲。
等到忙完这些重新躺回床上,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累啊,忙了一天不说,还要被身边的小妖精榨,被小妖精榨不说,还要被小妖精嫌弃,女尊世界的女人真特么不容易啊。
南浔摸了摸映寒微微凸起的肚子,眼睛不知不觉中已经阖了起来,嘴唇微动,轻声道:“寒寒小心肝,晚安。”
映寒看向身边的女人,突然抬起手,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她的脸。
似乎觉得挺好玩的,他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南浔还没有睡熟,她微微勾了勾嘴角,低笑道:“别闹了,寒寒。”
映寒也勾唇笑了笑,他一手搭在南浔腰上,一手下意识地护着肚子,跟着闭上了眼睛。
“南浔,南浔你和大boss完事了咩?”小八突然暗搓搓地问,说完连忙又加了一句,“事先声明爷只打开了听觉,咳咳,绝对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哦~”
南浔的睡意稍微轻了些,“唔,寒寒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吗小八?”
此刻的小八虽然非常激动,但它听出南浔有了困意,便压抑住了自己的八卦之火,相当平静地道:“刚才大boss的恶念值降了5点,到目前为止,零零碎碎的加起来,降了不少咧,现在只剩40点了。”
南浔懒懒地嗯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忍不住轻笑起来,“刚开始的寒寒多小气啊,降恶念值都是零点几零点几地降,现在我寒寒可大方了呢。不过小八,你要说的应该不止这个吧?”
小八嘿嘿贼笑一声,“刚才你知道爷看到了什么吗?”
南浔一顿,狐疑道:“你不是屏蔽了五识吗?屏蔽了五识的你能看到什么?”
小八立马道:“爷这不是有上古神器么,能通过神器看直播哇。你不是让我留意十八皇子么,咦嘻嘻,你知道爷看到啥了?我跟你说,画面简直不要太污,那个萧明玉跟一个大内侍卫滚到床上去了!啧啧,那活春宫真是精彩绝伦,那叫声也简直了。”
南浔的瞌睡突然醒了一半,“你没看错?那萧明玉真的跟一个大内侍卫勾搭在一起了?”
小八矮油一声,“比真金都金,爷刚才无聊透顶,就看了许久许久的活春宫,啧,那侍卫胆子上天了,居然压着十八皇子这样又那样,萧明玉的叫声也是够销魂,特么的这要是在现代,绝壁的那啥啥片男猪脚,能红透整个圈子。”
南浔:……
“鬼要听你讲这个啊!不过谢谢你啊小八,知道那十八皇子没有惦记我,我就放心了。”
小八后知后觉地道:“爷懂了,你让爷盯着萧明玉,是怕他缠上你?毕竟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如果缠着皇上赐个婚啥的,你就完蛋了。不过你是不是想多了啊,你俩好像都没正经见过面。”
南浔顿了顿道:“我倒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是姐如此风流倜傥,一般的哥儿很容易对姐一见钟情吧,我现在回想当初跟十八皇子见面的那一次,越想越心惊,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对一些小女儿心思看得清楚。
你说萧明玉当初会不会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故意跟我抢东西啊,他会不会对我一见钟情?”
小八:……
“呃,亲爱的我觉得你应该是想多了,萧明玉好歹是个皇子,还是最受宠的皇子,跟着他皇姐见过不少世面,你这副皮囊虽然不错,但他肯定见过更好的。”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既然这十八皇子已经跟那侍卫在一起了,想必我之前真是想多了。”南浔打了个哈欠,“小八,你突破了吗?”
小八一听这话,顿时蔫吧下来,“没呢,感觉总差了点儿什么,一直突破不了,不过没关系,修行这事儿本来就急不来的。”
“小八加油啊,我先睡了,晚安。”
小八羞答答地回了一句,“晚安。”
这好像是南浔第一次跟它说晚安,还这么关心它,嘤嘤嘤,好感动哦。
第二日,南浔换上了自己的六品官服,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的,肖红也换了自己的正三品官服,母女俩一起去皇宫了,一路上偶尔遇到同僚,肖红矜持地打着招呼,然后一脸骄傲地介绍身边人,“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我女儿肖瑶!”
南浔没想到她娘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几乎是逢人就夸,生怕别人不知道今年的状元是她以前那个不成器的女儿。
早朝结束便是恩荣宴,所有进士入席,只是一甲三名席位靠前,二甲三甲靠后,文武百官一桌,南浔这个状元一人一桌,探花和榜眼则共用一桌,其他进士四人一桌。
宴会无非就是吃吃喝喝欣赏歌舞,武官兴起时舞个剑耍个刀,文官兴起时吟诗作对。
看着那些逮着机会就吟诗作对努力表现自己的进士,南浔默默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如此良辰美景,怎的不见新科状元吟诗一首?方才你旁桌的榜眼和探花可都吟诗了。”
南浔正默默喝着酒,却不知哪个混球点名要她吟诗,抬头看去,才发现是她老娘旁边的一位文官。
见她老娘绷着脸的样子,想必这人平时与她不对付。
此时,众人都看了过来,皇上亦是如此。
皇上的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光,淡淡地道:“肖爱卿,既然大家如此有兴致,你便即兴作诗一首。”
南浔起身朝皇上拱手,态度恭敬地道:“不瞒皇上,我诗赋一般,即兴作诗尤其差,所以我愿自罚一杯。”说罢,直接将杯中酒一口饮尽,“但是微臣也不能扫了皇上和诸位大臣的雅兴,皇上若不嫌弃微臣技拙,微臣倒可以舞一舞剑。”
武官们听到这话,有些已经嗤笑出声,文官们都是些花架子,可拉倒吧,不要糟蹋剑了。
肖红也是一脸懵逼:兔崽子,你啥时候会舞剑了?
南浔冲她老娘挑挑眉:以前逛花楼逛多了,在那儿学会的。
肖红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花楼里的那些花拳绣腿也敢拿到这里丢人现眼?她真想当场打断肖瑶的狗腿!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