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我这个身份到底是谁给的,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
小八:“亲爱哒,人家没有幸灾乐祸哦,人家只是在担心你,以后追大boss的时候这个谎要怎么圆哦,啧啧。”
南浔还没开口,小八就又说了:“你这个身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资本把很多很多的哥儿,美死你了都。”
“……呵呵,我对这个世界的哥儿不感兴趣,我真是谢谢你的良苦用心了。”
南浔看着她便宜爹爹这副操碎了心的模样,安慰道:“爹爹啊,孩儿答应你,以后不迷这个秋双了,我换个人迷行不行啊?”
她爹抹了一把眼泪,“真的啊瑶瑶,你当真不迷那个芳满阁的秋双公子了?”
南浔拍拍胸脯道:“不迷了,啥秋双公子啊,还没我爹爹好看呢。”
她爹往她脑袋上敲了一记,“你这混小子,敢拿你爹跟那种地方的人相提并论。我儿,爹马上让厨房给你炖只鸡,给你好好补补,你这几天就听你娘的话,哪里也不要去了,你那群狐朋狗友也别见了,免得你娘知道后生气。”
南浔想坐起来,结果疼得嘶了一声,她捂着自己的屁股道:“放心吧爹,秋双我不迷了,那几个狐朋狗友也不见了,以后我要刻苦读书考取功名,给你和娘争光!”
她爹先是一愣,随即笑出了声,“爹哪指望你考什么功名啊,你有几斤几两爹还不不知道?”
南浔十分诚恳地道:“爹,我是认真的,我打算考取功名,只是,如果我考中了殿试前三甲,你和娘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女尊世界里的女人们都长得膀大腰粗的,但这肖瑶却是唇红齿白,长得很水灵,就是平时总是作恶霸样儿,说话也流里流气的,很容易让人忽略了她的俊。肖瑶身高一米七左右,放在女尊国里绝对不算高,但也算不上矮,配上这么一副水灵的长相,肖瑶就是女尊国里妥妥的“小白脸”。
虽然是小白脸,但不能否认这厮就是长得漂亮啊。
南浔这副认真说话的样子把她爹都唬着了。
她爹瞪着眼,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家宝贝女儿似的,“我儿啊,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莫不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
南浔把他探过来的手拍开,“爹,我没发烧,我昨日突然看中了一个哥儿,见到他的第一眼我的心脏就扑通扑通狂跳,这可是见到秋双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然后我就想,我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
她爹:……
这变心是不是变得太快了?
“爹,我知道你和你娘肯定不会同意我娶他,所以我想洗心革面考取功名,这样的话,你和娘说不准一高兴就同意了。”
她爹听了这话,欣慰极了,眼泪说掉就掉,“瑶瑶,你能这么想,爹爹真是太高兴了!这个哥儿是哪家的啊,居然能让我儿重燃斗志,你跟爹说说,爹亲自去拜访一下!”
南浔连忙道:“他出身不太好,爹爹和娘肯定会嫌弃的,今儿晚上,爹爹你去跟娘吹吹枕头风,让她答应我,如果答应了我就告诉你们。”
她爹一听这话,老脸一红,“你这丫头,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结果第二天,南浔还趴在床上喝鸡汤的时候,她那彪悍娘就来了。
肖红一进门就先嗤了一声,“瑶瑶,听你爹说,你为了一个哥儿,突然开了窍,想要考取功名?”
南浔默默将没喝完的鸡汤放到一边,朝她娘咧了咧嘴,“是啊娘,所以娘,这个要求您能不能答应啊,要是我真考上了前三甲,您就让我自己做主我的婚事呗?”
她娘肖红瞥她一眼,嘲笑道:“你上次乡试堪堪进入二等列,吊了个尾巴,就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成绩,你还妄想殿试的前三甲?肖瑶,你老娘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里,不说殿试的前三甲,就说明年春天的会试,如果你能进入前五十名,你以后的正夫你想娶谁就娶谁,就算是个乞丐,老娘都让你八抬大轿将人抬进门来!”
“好!”南浔捂着屁股跳下了床,在桌子上猛一拍,“母亲大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耍赖的话,就自己往脸上画个乌龟王八蛋。”
她娘:……
肖红多瞄了她两眼,觉得她儿是不是魔怔了,看这样不像是开玩笑啊,难道真的因为一个哥儿立志发愤图强了?
如果真是这样,她可得好好感谢这位哥儿。
南浔休养了几日,坐不住了。
虽然屁股开了花,又被禁了足,但这并不能阻挡南浔迫不及待想去醉香阁瞅瞅大boss的脚步。
她偷偷摸摸地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掏出一把银票塞进怀里,然后翻墙出了院门。
南浔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锦绣流云女式长袍,腰间挂一羊脂玉佩,手中摇扇一开,真个风流倜傥女儿郎。
自认为十分英俊潇洒的南浔今儿总算没有再去芳满阁,而是换了个地儿……醉香阁。
这醉香阁是什么地儿?
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知道,这醉香阁里是一群没啥节操的哥儿,每个哥儿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见客就拉,是所有花楼里档次最低的一个。
按理说,这样一个花楼,女人们就算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应该去的,毕竟花楼那么多,别的楼里漂亮哥儿多得是。
但奇就奇在,这醉香阁里的头牌长得太妖媚了,女人们就算拼着被人唾弃的危险也想去开开眼界,结果这一开眼界就瞧不上别的哥儿了,常常流连醉香阁。
所以在一些良家哥儿眼里,这醉香阁就是一个专勾女人魂的地方,尤其那叫什么映寒的头牌,那就是一祸害就是一小妖精!
南浔进入醉香阁,直接掏出一大锭银子。
醉香阁的掌事公子飞快地将银子收进了袖兜里,脸上笑开了花,“哎哟喂,这不是肖府的肖大小姐吗,稀客,稀客啊,您快里面请!”
掌事将人安排到了二楼雅座。
“我想见映寒公子。”南浔开门见山地道。
那掌事嘿嘿笑道:“肖大小姐,您真是说笑了,来这里的每位客人都是来见映寒的,但醉香阁只有一个映寒。”
败家南浔直接塞给她两张银票,一副“老子有钱啥都不是事儿”的纨绔二逼模样,“一千两,映寒公子,今晚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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