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被看光了,还那啥啥了八年,南浔觉得没啥好矫情的,不过鉴于某人的目光太过赤裸裸,她脱去衣裙的动作飞快,也没像某人一样搞什么慢动作,直接跳入了幽冥岩浆池。
但因着这大幅度的动作,便让某处的弧度跟着上下晃了晃。
……要命。
血冥直勾勾看着她,薄唇抿了抿,目光如狼。
此地只有他们二人,他便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不管其他脸如何好看,都不及他自己这张脸讨浔浔喜欢。
南浔瞄到那仿佛能在她身上烧出洞的灼热目光,赶紧调转身子,将自己没入岩浆中,只留下肩膀以上的部位。
方才服下的辟火珠果真有用,她进入这幽冥岩浆池中没有丝毫不适,除了四周环绕着的岩浆流略略硌人。
血冥长臂一伸,将她勾了过去,勾到自己身前便松了手,难得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儿。
“浔浔,默念我教你的心法,令体内灵力游走于周身奇经八脉,准备好的话便开始。”血冥正色道。
南浔点了点头,闭眼。
身后就是血冥的气息,这让她无比安心。
修士一旦入定,时间对他们而言过得极快。
南浔也不知自己在这幽冥岩浆池中浸泡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肉身似乎变强悍了一些,但阿冥所说的重铸肉身应该并非如此。
心里正纳闷的时候,身后之人忽道:“浔浔,你在此处浸泡了一个月,身体已经适应了这幽冥之火,你准备准备,要开始了。”
南浔心里一跳。啥意思,莫非之前的这一个月仅仅是预备工作?
血冥说完便有了动作,两指在她后背某处穴道一点,生生将她体内的辟火珠给逼了出来。
就在南浔吐掉辟火珠吐掉的一瞬间,她的脸唰一下白了个彻底。
好疼!
肉身被这幽冥之火肆无忌惮地煅烧,明明感觉不到那种滚烫的温度,她却痛苦得仿佛置身火山火海中。没有了辟火珠的庇护,这幽冥岩浆池对她来说宛如地狱!
“浔浔,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血冥揉了揉她的头,眼里有着心疼之色。
“腾血冥,你个王八蛋,疼死我了!”南浔忍不住叫唤起来,真的好痛苦。
血冥能替她屏蔽痛感,但他没有这么做,重铸肉身就得生生承受这痛,否则锻造出的肉身很可能出问题,比如变成畸形的怪物。
南浔就这样痛得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她想忍住不叫来着,后来发现尖叫干嚎能释放痛苦,于是就尖叫得停不下来了。
血冥好多次都忍不住想帮她,尤其听到她嗓子都快喊哑了,眉头皱得死紧。
“浔浔,马上就好了。”
南浔瘪着嘴大嚎:“你个骗子,你这话都说了好几遍了!”
“这次是真的,快好了。”血冥的声音低缓柔和,带着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南浔果然觉得好受了许多,只是她没想到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到后来她全身骨头仿佛碎掉重组的时候,那种疼痛简直无法形容。
她想起自己在血冥面前说的大话,说这点儿疼痛根本不算什么,突然就觉得脸好疼。
……打脸了。
骨头重组,血肉也跟着重铸,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疼痛才慢慢减缓。
南浔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那种涅槃重生的感觉。可别人是快死的时候涅槃重生,她是活得好好的自己找罪受。
她垂头看了看,刚刚生出的肌肤嫩如婴孩,连头发丝都是重新长出的,乌黑柔顺。
卧槽,等等!
头发也重生……
难道她中间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光头?
啊啊啊,无法忍受!
南浔悄咪咪瞄向血冥,却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脸。
“浔浔,你真好看。”血冥道,声音格外喑哑低沉。
南浔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掏出一面铜镜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熟悉至极,却也有那么一两分陌生。
这张脸是她自己的,但比当年云海秘境中的那个自己还要美上几分,仿佛又被精细地打磨了一遍。
南浔左右瞅了又瞅,有些自恋地叹了一声,“好愁啊,长这么好看,像天仙下凡,美得都不像真人了。”
这具重铸的肉身似乎是根据她的元神来锻造的,不仅这张脸变成了她自己的模样,就连她的身子骨架也跟原来的自己相差无几。该肉的地方肉,该瘦的地方瘦,前凸后翘,一把小细腰格外招人嫉妒。
血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跟黏在了上面似的,切都切不断。
南浔轻哼一声,原本正对着他,现在立马调了个面背对着他。
然而此时的她整个上半身都是露在外面的,那腰臀处的线条极美,立马又惹来了一道更为灼热的视线。
南浔在心里骂了句老淫蛇,赶紧上岸,只是还没来得及穿衣裙,便被后面紧随而至的男人按住了手。
血冥从后面揽住她腰身,在她耳畔低声道:“急什么,你刚从这岩浆池中出来,身上都是火苗子,衣裳会被你烧坏的。同我在外面晾一晾再穿衣。”
南浔:……
你以为晾衣服啊,还晾一晾。不过她这衣裳虽不是俗物,却也经受不住这幽冥鬼火,是得等一等。
“离我远一些,不要碰我,我一个人晾得快。”南浔去掰腰间的胳膊和大掌。
奈何那胳膊和大掌就跟焊在了她腰腹上一般,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身后的男人不要脸地道:“抱着晾得快。”
南浔:神特么晾得快,你的身体滚烫如火山了。
然后,两人晾着晾着,身后那人就不规矩了。
南浔脖间的嫩肉被人啃了,从脖子一直啃到腰眼。
“阿冥,别闹了,这可是外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唔,没事,我设置了结界,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南浔被他弄痒了,不禁缩了缩身子,低斥道:“你个不要脸的,我现在是新生婴儿,肌肤嫩得很,小心给我咬坏了。”
血冥沉沉低笑出声,“浔浔的确是个婴儿,我的大婴儿,肌肤也果真娇嫩,随便一咬就留下印儿了。”
南浔被他的话闹了个大红脸。
她家这口子太会撩人了,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不停歇。
血冥没有继续逗她,开始帮她穿衣。
只是,这衣裳穿得有点儿久。
时不时摸摸亲亲的,先用滚烫的眼神穿一遍,再将那雪白的长裙慢悠悠穿好。能不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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