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看起来美丽,但是,她狠辣起来,那也非同一般。
原剧情里,有一个叫贾瑞的肖想她,硬是被她给玩的丢了半条命,最后更是一命归西。
还有什么弄权铁槛寺,在外面放印子钱,逼死尤二姐,都不难看出她的狠。
就连她的身边人平儿,都因为她的狠而发怵。
现在,她借了宁国府的人手,吩咐下人们对无天动手的时候,说出“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这样的话,无天那是一点都不意外。
要是以前的贾环,现在被吓唬的跪地叫爷爷,也有可能。
但是无天自不会如此。
他只是潇洒笑笑,往旁边寻了一把椅子坐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平静道。
“嫂嫂这样的美人儿来打我,我纵然是躲着,心里也是欢喜的。”
“但要是别人来打我,那我可不客气了。”
“珍大哥,蓉儿,你们不要自误。”
无天和贾珍,贾蓉,以往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在辈分上,他和贾珍确实是兄弟。
贾珍父子平时来往的,都是王熙凤的丈夫贾琏,毕竟贾琏才是荣国府的正经承爵人。
像无天这样的庶子,根本进不了他们的眼界。
现在无天称呼珍大哥,贾珍闻言,极不屑的啐了一口:“奴几生的东西,也不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竟然敢冒犯你的嫂子,你琏二哥不在,我今儿就教你一个乖。”
贾珍和贾琏的关系,那自不必说,说他们狐朋狗友不夸张,说他们臭味相投,那也不冤枉。
原剧情里,贾琏偷娶了尤二姐后,安置在外面的院子,有一天回来的早,就看到贾珍也在。
贾珍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贾琏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愿意和贾珍一起乐乐,甚至把尤二姐的妹妹,尤三姐也叫来。
连桥之谊都可以有,贾珍哪怕是看在贾琏的面子上,也要给王熙凤出气。
“动手可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
无天说着,又站起身来,向着厅室里面的承重栋梁之柱走过去。
那根栋梁之柱极粗,就算是一个壮硕的成年人,也只能抱住一大半。
无天走到柱子旁边站定,抬起自己的拳头。
“我这一拳,十几年的功力,你们若是自衬挡得住我的拳头,尽管上前来。”
无天话落,对着那根柱子一拳砸去。
“砰——”
无天的胳膊直接贯穿了柱子,拳头从柱子的另一侧伸了出来。
原本那些气势汹汹的下人们,这个时候,都不约而同,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说双拳难敌四手,但是,无天这一拳砸在身上,最轻也是伤筋动骨。
正常情况,都是当场去世。
在制伏无天之前,会被无天打死几个人,又是哪几个人被打死,那就难说了。
王熙凤也被无天这一拳吓的不轻,手捂着起伏的胸口,眼睛里满是惊悸之色。
区区一个不起眼的庶子,居然有着这份能耐。
这让她怎么能想到。
这份身手,若是放在战场上,那也是一名猛将了。
不过,王熙凤很快就把心里杂念压下,大声道:“他不过一个人,又赤手空拳,棍棒加身,他又能怎么样,给我打。”
仆人们听到王熙凤的命令后,并不行动,只是将视线看到了贾珍的身上。
这宁国府,终究还是贾珍说了算。
贾珍也确实被无天的一拳给吓住,但是,此刻听到王熙凤的话,他也定下神来,下令道。
“他只是一个人,你们怕什么,动手。”
无天将拳头收回,眼神一凝:“狗东西,给你脸了,你还真敢让人来打我。”
骂了一声,无天大步向贾珍奔去。
凡有人来挡,无天只是抬抬手,就将其推开。
眨眼间,无天就来到了贾珍的面前,冲着贾珍的脸上,就是一拳挥了过去。
这一拳正中贾珍的左边脸颊,贾珍的半边脸塌下去,鼻子都被打歪。
这一拳下,贾珍直接后仰,躺倒在地,脸上青的,紫的,红的,白的,好似五彩缤纷一幅恶画。
贾珍自己,只感觉脑子乱响,仿佛有人在他脑海里开了一场水陆法会,此时此刻,他竟是连疼都感觉不到,整个人都懵着。
在旁人看来,躺到地上的贾珍,却是一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随时都要死过去的样子。
昔日鲁提辖,三拳打死了卖猪肉的镇关西。
无天方才这一拳的力道,未必就比昔日的鲁提辖弱。
下人们都被吓的不敢动,秦可卿和尤氏也是呆坐在那里,面无人色。
王熙凤虽然被称为脂粉堆里的英雄,但是这个时候,她也被吓的心脏乱跳,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生在王家,又嫁到贾家,虽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但是,又何曾见过这样的情景。
大部分污眼的事,根本没有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无天又将视线,放到一旁的贾蓉身上。
贾蓉见状,当即向着无天跪下,哭喊道:“环叔,环叔,侄儿对环叔绝无加害之意啊,只是劝不了父亲,所以只能跟着他。”
“在侄儿心里,环叔就是一位可敬可爱的长辈,侄儿对环叔一片孝心,万万不敢冒犯。”
“刚才侄儿都想着,要拼死护下环叔。”
“环叔,你信我啊——”
贾蓉哭的特别凄惨,涕泗横流。
他这哭倒不是装的,主要是被吓的。
“蓉哥儿,我自然知道,你和贾珍这个狗东西不一样,你不用怕。”
无天说着,用贾蓉领口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
贾蓉瑟瑟发抖。
无天继续道。
“实话跟你说,自从看到你媳妇的第一眼,我就很欣赏你这个侄儿。”
“贾家的男人,数遍东西两府,也没有一个中用的,唯独你是一个可造之材。”
“我现在累了,想和你媳妇进房里,让她给我按按身子。”
无天说着,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说完,他还特别在意,向着贾蓉确认道。
“你不会舍不得吧?”
贾蓉马上表态:“能伺候环叔,是她的造化,侄儿又怎么会舍不得。”
“侄儿只恨自己不是一个女子,不便亲自伺候环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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