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林夕颜转过头,看向苏静月,“你在说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苏静月无奈的说,“你不会是对沈司谨旧情复燃吧?我可是听说了,他是恨不得将所有家当,都转给你。”
估计着,媒体都知道了这个消息,正在不停的揣测呢。
“那是他应该做的。”林夕颜不以为然的说,“他的妻子伤到了我,难道他以为,此事可以不了了之吗?”
苏静月笑着说,“听说他正在积极的准备离婚呢。”
林夕颜冷笑着,“他要将于轻珞这个祸害放出来,对我们可没有好处。”
“魏南呢?”林夕颜问,“他平时轮休或者下班,都会过来的呀。”
“哼。”苏静月阴即冷笑着,“估计是会哪个小情人吧,和我没有关系。”
林夕颜听着苏静月的话,明显是暗有所指。
她忽然间发现自己一直在和沈司谨纠缠着,都把她最好的朋友给忽略了。
他们工作结束以后,林夕颜就请苏静月直接到了她的家里。
苏静月一直都是在与林夕颜有说有笑的,看起来是我加的开心,就连晚餐时,都是在与小煜热情的互动,没有一点儿异样。
“小煜,早点休息。”林夕颜对小煜说,“苏姨明天还有工作呢。”
“知道了。”小煜站了起来,很礼貌的抱了抱苏静月,“苏姨,我先回去睡觉了。”
“真懂事。”苏静月看着小煜离开客厅,才跟在林夕颜的身后,回到了房间。
是不是应该有一些感情上的铺垫?林夕颜只是想要知道苏静月的真心话。
“静月,现在可以说,你和魏南怎么了吧?”林夕颜仅仅是说了一句话,苏静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林夕颜可是被苏静月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夕颜姐。魏南劈腿了。”苏静月忽然又哭又笑,“被我抓了一个现形,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是,林夕颜也绝对不认为,慕魏南是这样的人。
“不会是个误会吧?”林夕颜很焦急的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静月捂着脸,蹲在地上,哭着说,“如果不是我去医院找他,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怎么会发现他和一名护士护抱在一起,甚至都要亲吻了。”
林夕颜的心底都在冒着寒气,想到慕魏南对苏静月的重视,觉得整个人都处于发懵的状态。
“亲眼所见?”林夕颜喃喃的问着。
林夕颜抱住了苏静月,“没事的,没事的,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我们就放弃他,我们值得更好的。”
“对,我苏静月值得更好的。”苏静月不停的对自己说,“可是我的心里难过,我过不去这个坎。”
就在前几天,在她住院的时候,慕魏南与苏静月还是见过面的。
林夕颜以为两个人会把误会解开,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依然如此。
也一直哄着苏静月,直到将苏静月哄得入睡,她才走出了房间。
在林夕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小煜就跑了过来,抱住林夕颜,“妈,是苏姨的感情出现问题了?”
人小鬼大?林夕颜敲着小煜的额头,“哪里都有你,快回去休息,明天如果迟到,要自己负责的。”
小煜捂着头,向林夕颜做着鬼脸,就重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慕魏南会劈腿?真的是不太可能。
林夕颜觉得慕魏南不像是会说谎的那个人。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多少的问题,是她林夕颜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的?
有人算计他们?林夕颜的心忽然下沉,在苏静月醒来以后,就对她笑着说,“静月,今天有几个小时的假期。”
“不错。”苏静月早就恢复如常,表面上风淡云轻,没有任何事情似的。
林夕颜看着她的身影,说,“我们去抓个现形,怎么样?”
去抓个现形?苏静月不是很理解的看向林夕颜,一头雾水。
“即使是分手,也要当面说,这是对彼此的尊重,而不是不了了之。”林夕颜站了起来,“就用这几个小时的假期,我们把事情弄清楚,你敢吗?”
“当然敢,有什么不敢的?”苏静月连忙说道,“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林夕颜也算是给慕魏南一个机会吧,有问题一定要解释开,苏静月不肯见面,他也就放弃似的在原地自暴自弃,是怎么回事?
“妈妈。”小煜在穿鞋子的时候,问着林夕颜,“你今天是要陪着苏姨去捉奸吗?”
“小煜,你在说什么?”林夕颜难以置信的问着。
小煜立即就跑出了家门,绝对不会让林夕颜抓住的。
林夕颜在离开家门时,还特意找给了宇文言,希望他今天可以接着小煜回家。
宇文言当然是满口答应,绝对不会出错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小煜坐着家里的车,就在快要到学校门口时,他就对司机要求下车,说是自己要走过去。
前面就是学校,司机也没有多想,就让小煜走了下去。
小煜混在学生堆里,几乎是在一转眼,就让司机分不清谁是谁了。
小煜背着书包,来到一辆车前,敲了车门,说,“沈先生,你找我?”
负责开车的人,正是沈司谨。
沈司谨被小煜逗笑了,忍不住的提醒着他。
小煜瞧了沈司谨一眼,就坐上了副驾驶室的位置,对他说,“我中午要吃牛排,大块的披萨。”
沈司谨听着小煜的话,不住的点着头,这些小小的要求,他都是可以满足的。
“一杯红酒。”小煜接着说。
沈司谨还准备点头的时候,脖子就僵住了,“你在说什么?”
小煜理所当然的回答,“红酒,有一段时间没有喝过了。”
“你没有成年,怎么能喝酒?”沈司谨愤怒的问,“谁让你喝的?宇文言?”
绝对不可能是林夕颜,因为沈司谨是感觉得了来的,林夕颜的家教很严。
“他们才不会让我喝呢,只不过,他们把酒放在了台子上。”小煜比划了一下,“我爬一爬,就可以够得到。”
“不行。”沈司谨毫不客气的说,“不可以喝。”
小煜撇着嘴,“大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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