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觉得有道理,就没管了。
以前乔今的记忆中,也压根没有谈恋爱这回事的概念。
她没有谈过恋爱,父母也只是让她不要早恋。
没人教过她男女之间正常的交往距离该是什么,没人提醒她和宋砚青这样熟络的行为本身就带点旖旎的味道。
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只是乔今自己弄不明白罢了。
她不喜欢接触任何人,包括穆齐连穆齐楚,也顶多是在她的保护范围内的小辈。
只有宋砚青,她认为是朋友,所以不觉得这些事情不正常。
再加上宋砚青刻意的引导——
她从始至终是用她的行事风格在衡量这个世界,就如同她不叫穆齐连他们哥哥。
宋砚青倒不至于这样就对乔今起什么心思,就算有也不能表现出来,他很自然的帮乔今消毒上药酒。
上了药酒不能洗澡,可其实在上药酒的过程中乔今伤口就已经在开始复原了。
甚至只留下了一些浅浅的痕迹。
宋砚青有点惊讶于乔今的恢复速度,不过这样让他放心了许多。
不想让乔斐他们担心多问,乔今还没回来的时候就回了电话说自己有点事情。
回家以后不习惯自己的脏污,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之后才对乔斐他们打了招呼说自己回来了。
乔斐他们不知道事情真相,只以为乔今真的跑去瞎玩了,忧心忡忡又不知道该如何管教。
该不会姬家的事情还是对她有些刺激的吧?
***
乔今早上醒来的时候,乔斐通知了她一个,只对穆家除了她之外的人尴尬的消息。
柴月栗找上门来了。
人就在客厅,哭哭啼啼的,也不好意思赶走。
乔斐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也不能瞒着乔今,只能来叫醒乔今。
乔今醒了以后,洗了脸刷了牙,早上的洗漱工作都进行完了,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她忙了多久柴月栗就哭了多久。
这让乔今对于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认知。
当穿着奢华的柴月栗看见自楼上下来的乔今时,原本还只是小声啜泣,顿时犹如洪水爆发一般,“小今!”
那声音悲伤的就好像遇见了多么难过的事情,足以让人心中肝肠寸断。
美人哭起来总是好看的。
乔斐表情怪异又有些别扭,穆齐连想看戏但架不住柴月栗这女人委实哭的让人烦躁,找个借口和自己哥哥一样溜了。
穆向山坐在八卦第一线稳如泰山,他就是要看戏。
乔今看着柴月栗,语气温和:“您别这样,上次见面您就认出我了,也没见您这么伤心。”
柴月栗表情顿时僵了。
有些实话说出来总是那么扎人的心窝子。
柴月栗尴尬的哭着解释:“我……我上次是没有认出你……是回去想了很久以后才觉得……觉得……”
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一面之缘,想了很久,就能敢确定对方是自己的女儿?
若不是乔今和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大概她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乔斐有些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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