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两万卖不卖?”他问树主人,“我看你这棵树躺在这有四五天了,无人问津。我照顾一下你的生意,两万元钱买走。”
树主人犹豫着说:“我再一万,我就卖给你。”
“不能再加了,再加一分钱,我也不要。”
“我出五万。”任小峰怕被别人抢走,连忙喊林兴国说,“爸爸,你支付五万元钱。”
林兴国不肯付:“大家都说不好,你怎么还要买啊?”
苏玉婷也开口说:“小任,走吧,要是买到烂货,运回大陆,运费也很贵的。”
任小峰见丈人丈母娘都反对,就对娇妻说:“碧祺,你帮我转一下。”
林碧祺见爸爸妈妈反对,当然也不肯支付:“我没带钱,要转你自已转。”
任小峰笑着说;“我自已转可以,但这树就属于我了。”
林碧祺不满地说:“属于你就属于你。你弄回去,卖给家俱厂。”
任小峰拿出手机,问树主人要了银行卡号,媁给他转五万元钱。
这时汇过来一群人看热闹。他们早就看到这棵大树了,都不敢买。现在有人出五万元买下,就想来看个究竟。
“锯开看一看。”有人迫不及待地说。
“哗——”树主人请人拿来电锯锯开树杆。
大家一看树杆的截断面,都呆住了。
里面的树芯不是一泡烂污,而是比许子还贵的极品梨芯,属于黄花梨中最好的树芯。
“哇,这下他发大了。”在人大叫起来,“拣漏了,被他拣到一根比胳膊还粗的许棍。”
瘦高条男人后悔得直咂嘴,对任小峰说:“小兄弟,你的眼光好厉害啊。你是专门做黄花梨家俱的吗?我在这里怎么没看到过你啊?”
“我这是第一次来。”任小峰笑着说,“运气好,又赌赢了,哈哈。”
他边说边朝丈人和娇妻看,我赌赢了婚姻,现在又赌赢了树芯,运气不错吧?!
“我出一百万,买你这树。”瘦高条男人心情迫切地说。
“我出一百五十万。”另一个买家见了这树芯,眼睛发亮,一脸的后悔,“昨天,我三万元也没有买,真是气死我了。”
树主人更是悔得肠子也青了,要是他锯成木段卖,起码得卖两百万。现在只卖到五万元,被这小子拣了一个大漏,唉。
“我出两百万。”一个前翘后凸的美少妇走上来,打量着任小峰,媚笑着给他递上一张名片,“这位小兄弟,我是高东红香家俱厂总经理,你也是家俱厂的吧?能跟你交换一张名片吗?”
任小峰看着这个自来热的美女老板,摇摇头说:“我没有名片,也不是家俱厂的。”
“那你就把这棵树转让给我吧,我们厂家急需这种黄花梨芯料。”
美女老板低三下四地哀求道:“就帮个忙吧,你如果不是老板的话,我再给你个人好处费五十万。”
任小峰见站在一旁的娇妻脸上出现了妒嫉之色,心里好高兴。
说明她也对我上心了,否则是不会嫉妒的。
任小峰收下美女老板的名片,转脸去看丈人,征求他意见说:“爸爸,这树两百五十万元卖吗?”
林兴国再不懂,也是看得懂黄花梨树芯的。这是顶级黄花梨树芯,淡黄微灰,灰中带白,纹路精致密实,木质坚硬如铁。
做成家俱千年不朽,万年不蛀,永不变形。他多网上看到,用这种树芯做成的家俱,都要上千万元一件。
“不卖,不卖,小任,我们自已要用。”林兴国心花怒放,脸上只是笑吟吟地说,“马上锯成树段,托运到大陆的厂里。”
于是,在家俱行家的指导下,林兴国把它切成八段。任小琨去办理托运手续,交了两万元运费。总共化七万元钱,获得一根无价之宝一般的黄花梨树芯,任小峰也是喜不自禁。
连丈母娘和娇妻脸上也都红光满面,眼闪波光。
“小任真是慧眼识珠啊。你怎么知道里边,有这么好的树芯?坚持要买?”林兴国对这个穷光蛋女婿越发刮目相看起来。
任小峰还是神秘地笑着说:“还是凭感觉。”
他当然不会把头脑里的那个秘密说出来。刚才,他用意念打开头脑里的有有达摩经,让它帮助开启了透视之眼,并浮现出有关识别黄花梨树芯的知识。他的眼睛突然能穿透树皮,钻进树肉,看到树芯,才拣到了这个大漏。
接下来,林兴就围着任小峰打转:“小任,既然你有这本事,今天下午,我们就多买点树,运回去加工成家具,买出去赚钱。”
任小峰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那爸爸,我的报酬怎么算啊?”
林兴国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林碧祺第一次娇嗔地乜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你呀我的?”
任小峰心头大悦:她认可我这个打赌丈夫了!
但他还是不放心,怕她一时高兴,只是口头上这样说而已,就想马上试探一下她:拉着她的手走路,看她甩不甩?
“老婆,你这样说,我好开心。不过,刚才你为什么,不肯付五万元钱?”任小峰说着就贴上身去,当着她爸爸妈妈的面,拉起她的左手。
林碧祺看了他一眼,没有甩他,让他抓着:“不是怕你上当吗?谁知道你的狗眼这么厉害,咯咯咯。”
娇妻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如银铃般在市场里回荡。
这也是第一次,当着爸爸妈妈的面,笑得这么开心,美艳的脸蛋如鲜花般林开。
“疯丫头,瞧你高兴得。”丈母娘也开心得眉开眼笑。
任小峰拉着娇妻的手,心里好激动。进展好快啊!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做她真正的老公,也许她不会反对。
这事晚上再说,现在得多拣几棵漏树,让他们高兴高兴。
任小峰在市场里转来转去,开始专门拣漏。而丈人林兴国受到女婿的鼓舞,也开始大胆出手买树了。
任小峰又拣到三棵漏树。其中一棵树很细,只有六七公分粗,两米多长,化了三千元钱。开出来,树芯却是做手串木珠的极好材料。这样的一串黄花梨木珠链能买到十万到五十万元钱。专业人士说,这棵树能做十到十五六串木珠手链。
林兴国则化了五十万多元钱,大大小小总共买了十颗黄花梨。但开出来的树芯都很普通,却也不亏本。黄花梨行家说,这些木材做出来的家俱,价钱一般在原木价的五到十倍。
而任小峰先后拣到的四棵漏树,行家帮他估算了一下,做成成品后的价格在五六千万左右,是原木价格的一千倍。
办好托运手续,天已经黑下来,任小峰跟他们到饭店里吃饭。
吃饭时,一家人非常兴奋。林兴国主动敬了女婿三次酒,话不多说,却笑得合不拢嘴。丈母娘现在也接纳了这个她以前看不起的穷女婿,当着女儿的面,主动给他拣了三次菜。
而娇妻林碧祺则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表面上还是很矜持,对任小峰不冷不热,但眼睛却也主动盯了他三次。
任小峰感受着这个三个三,心想今晚一定要抓住机会,趁胜出击,把这个美女总裁真正变成自已的老婆。
吃完饭,打的回宾馆。
任小峰第一次在晚上跟娇妻独处一室,所以走进房间,门一关,反而感到有些尴尬。
他先打开空调和电视,站在靠窗那张床前看了一会电视,才转脸对林碧祺说:“碧祺,你先去洗澡。”
“你去洗吧,我不想洗,今天没出汗。”林碧祺也感觉有些尴尬,不敢脱了衣服去洗澡。
“那我先去洗,等会你也冲一下。”
这话有过夫妻生活的暗示,但林碧祺还没有这方面的领悟力。
任小峰从自已的包里拿了内衣去卫生间,关了门,放了热水哗哗地冲起来。一会儿,裹着浴巾,浑身冒着热气走出来。
“水很热,快去冲吧。”任小峰坐到自已的床上,对林碧祺说。
林碧祺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坐在自已的床沿上不动。
“你爸爸妈妈同意我们住到一起。”任小峰讪笑着说。
林碧祺还是低头咬唇不出声。
“回去,我们也睡到一张床上吧?”
林碧祺这才抬起头来,声音还是有些稚嫩:“不是说好,春节举行了结婚仪式,才睡到一张床上的吗?”
“好好,没问题,反正还只有两个多月,就春节了。”任小峰笑着说,“这么长时间都等了,还等不得两个月吗?”
“那你先睡吧,不要看我,我害羞。”林碧祺像小姑娘一样,摇着身子说。
任小峰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走到娇妻面前,把两手搭在她肩上说:“碧祺,我爱你。”
林碧祺身子一震,甩着肩膀说:“不要说爱不爱的,我不要听。”
“那你要听谁的?”任小峰不放手,“是不是要听许少成的?”
“你。”林碧祺拉下脸,猛地站起来,“以后不允许你再说他。”
任小峰激动地抱住她,要亲她。林碧祺大惊,拼命推着他说:“你干什么?不到新婚之夜,我是不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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