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张明幡然醒悟。
满脸惊骇的看向了封云修,既然那白万财不是墨无痕的对手,说明墨无痕最为顾虑的是封云修,欲要以此胁迫来对付的是封家才对。
如果是如此理解的话,那么全部的事情,自然就能够捋顺的过去了,不然用那白展飞来干什么,毕竟是个傲慢无礼的废物。
虽说张明的头脑比较慢,可是并不说明他就糊涂,只要是给了足够的时间,肯定是能够想明白更多的道理。
只是眼下的局势而言,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了,甚至连封云修都没有半点的时间了,起码墨无痕的行动,肯定会雷厉风行。
倒是令封云修惊讶的是,那张明竟然能够自己想明白这些,而且是没有自己半点的提示下,无疑不是说明进步了很多。
起码已经不是方才他锁定类的那个废物了,比起先前的张明而言,简直成熟的如若是两人似得,不禁为其感到了庆幸。
“没错!!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墨无痕的目标,就是从上官正德开始。”封云修满脸凝重的点头道。
既然对方自己能够想明白,也就说明没有让自己费心的必要了,所以便就捡着最为重要的事情,都跟张明讲了起来。
要知道如今的统领府,可是经过封云修保证的,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封云修都是有权利干涉的。
当然,若是墨无痕真的要对统领府动手,封云修也不能够作势不理,不然会更加让墨无痕肆无忌惮的。
如今外面的谣言就说明白了结果,墨无痕就是要不断的打击封家声誉,好到了最后在出面指认,其实封云修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先前诬陷了墨家要对付城主府,如今有讲责任推卸到了上官正德身上,若是这么理解的话,肯定封云修的人品就会受到重创。
而那墨无痕既然能够想到这个办法,肯定是有了足够的证据,起码不会有半点的质疑才是,所以才是他们应该担忧的。
毕竟封云修的名声大臊,全是因为解救了韩力府上的受伤害,并且还将其永远的除掉,故才被苏城的百姓赞扬起来。
可是相反的话,如果封云修往日的事情,都被推翻过去,肯定会遭到大家的仇视,尽管封云修不需要自己的名声。
不过那封家同样是不能够丢掉了自己的名声,若是将来给张明留下个没有口德的封家,肯定也会遭到旁人的打击,没准会被人不攻自破呢。
“果然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张明狠狠的怒骂道。
乃是对于白万财的鄙夷,方才不久封云修还救过了他,不然恐怕就死在了墨无痕的魔爪之下了。
偏偏这个人竟然回头就跟墨无痕合作,竟然要对封云修动手了,岂不是天地不容的举动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了白万财的身上。
要知道他可是城主啊,竟然也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张明感到愤怒了,哪里还有资格坐在城主的位置上了。
不过张明并非是糊涂,回头看见封云修安然无恙的回来,肯定就是另有变故才是,起码没有真的对封云修下手。
可是既然没有要对付封云修的意思,故意叫去了封云修是为什么,总不会是为了要对付墨无痕吧。
毕竟白万财已经不是墨无痕的对手了,那封云修既然能够从墨无痕的手里,将白万财给就回来,必然也就是说明墨无痕畏惧此人。
之所以急着将封云修除掉,恐怕也就是这个问题了,所以张明还是相信,连自己都能够明白的道理,那坐在城主位子上的白万财,就没有道理不知道。
消灭了封云修固然是对城主府有利,可是最为有利的人,就莫过于墨无痕了,起码他已经少掉了一个对手。
若是要争夺城主的位子,起码也比较容易了不少,没准白万财就能够主动的退出也不一定呢,起码不能够到最后,连性命都丢在这里吧。
不过对方却不明白的是,那墨无痕根本就不是那样简单的人,既然要消灭了那么多人,何必还要留下白万财呢。
要知道白万财的能力,比其根本就相差无几,若是给了后者生还的机会,将来肯定会卷土重来。
即便是临时给墨无痕坐上了城主的位子,恐怕有白万财的生还,也不会让他做的安稳下来的,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事情了。
“放心吧,白万财暂时不会伤害我的,起码在墨无痕没有死之前,我们还是朋友。”封云修自信满满的说道。
眼下的形式非常的明显,如果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方谁都不会冒然的行动,何况大家都是势均力敌的高手。
即便是交手的过程中,有半分的分心,恐怕最后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呢,何况是面对白万财跟封云修了。
墨无痕此刻虽然伤心病狂,可并不代表他就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然恐怕是也不会想尽了诶办法,将墨流滔及白展飞软禁了起来。
虽然看似那两人,都跟整件事情没有关系,毕竟在苏城当中,他们除了是本身的名气之外,并没有任何的权利,肯定是没有实权了。
然而,对于封云修及白万财而言,这两人确实有之命的打击,起码不能够眼看着对方死在墨无痕的手里,故才有了要挟的必要。
尽管事态的严重性,已经不是封云修能够比较的了,可是后者却并没有非常的为难,因为通过了这些事情,被他看见了张明的成长经历。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街头少年,再到今天的封家地位,虽然没有正经的位置,不过其权利的相争,已经明白了他的地位在哪里了。
最为可贵的就是,张明如今不再是先前那样的冲动,反倒是有些关心起全局的动态了,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有了足够的能力成长,‘
虽然没有直接的言明,不过从封云修的眼神中,就能够看到他对于后者的期望,简直就是想培养自己的接班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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