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之后立刻蹦起来,勇哥吓坏了急忙按着我说,“小叶你不要命了,虽然蛊毒已经清了,可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要乱来。”
我说,“勇哥,我的为人你了解,如果客户没有给钱委托我帮忙,我肯定不会管这种闲事,可既然业务已经接了,我就没有理由置之不理,我的客户还在受苦,我怎么可能安心躺在床上休息?”
勇哥苦笑说,“得,早看出你小子是这种性格,算啦,谁让咱俩是朋友呢,这次我帮你。”
我眼前一亮,抓着勇哥的胳膊激动不已,“真的?太谢谢你了!”
勇哥瞥我一眼,“其实我加不加入都没关系,毕竟业务上的事一直是张强在管,怎么联系法师、怎么替客户驱邪,这些事只能找张强,你别太激动,先问问张强的意思吧。”
听到这话,我又把目光转向了张强。
他一脸不爽,嘟囔着嘴皮子说,“这种事至少要先跟我商量,怎么也不问问我的意见你就答应了?”随后张强看着我说道,“老弟,帮忙可以,不过成本问题……”
我就知道张强一定会跟我算经济账,他就这尿性,我和勇哥一点办法也没有,勇哥拉了拉张强的袖子说,“你至于吗,人家小叶为了这事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么久交情了,你怎么时时刻刻都想着钱?”
“不给钱,你让我喝西北风去啊?”张强翻着白眼说,你别管了,业务上的事具体由我负责,你老老实实回泰国帮我搞定供应商的事,接下来我跟小叶谈。
勇哥没脾气了,苦笑一声,看了看我说道,“小叶,老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我点头说了声谢谢,不管怎么说,张强肯答应出面已经很难得了,我了解这老小子的脾气,虽然张强对钱的事一向抓得很紧,可只要是他接手的生意,基本不会有太多岔子。
勇哥刚走,张强就撮着牙花子说,“老弟,跟你合作了这么笔生意,老哥每次都陪得多,赚的少,这次说什么也得捞够成本才行。”
我黑着脸说,“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哪笔生意我让你陪了?”
张强说我不管,要老子接手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须给钱,我这人就这样,就算是我亲爹来求我,我最多只打八折!
我翻白眼道,“怪不得勇哥说你老爸死得早,肯定是被你这个不孝子气死的!”
张强急了,“你特喵的每次说话都带刺,到底是几个意思,还想不想求我帮忙了?”
我这才陪笑道,“好了,兄弟这两天手头紧,陈老师也没答应付给我多少报酬,五千你看行不行?”
张强笑眯眯地说,五千是老哥我的出场费,但这事比较麻烦,光我一个人出场肯定搞不定,还得请个法师,加上来回车马费,住宿伙食费等等……
张强掰着手指头在那算,我气得不行,咬牙喝道,“张强,你特么还讲不讲交情,老子让你赚的钱还少吗,怎么每次找你都跟我算这个仔细?”
张强这才停下来说,“好啦,这次我纯当帮忙,只收你两千车马费,不过请法师的钱你必须让客户自己准备好,老哥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不可能自己倒贴钱帮你请法师。”
我说,“那好,钱等这事办完之后我再给你,你马上替我联系法师,我这就找我的客户去!”
张强笑眯眯地说,“老哥办事你放心,联系到法师后我就给你打电话,你把客户直接带到我店里来就行。”
我俩分头行动,离开店铺之后我马上给孙飞打了电话,电话里孙飞很吃惊,说两天前我看到你都病得快死了,怎么这么快又活蹦乱跳的,你醒了?
我说,“不就是中毒嘛,多大点事,你在哪儿?”
孙飞苦笑称自己正在医院。我随口问,你在医院干嘛,这大半天不用回学校上课了?
孙飞骂了声娘,“医生说我受了内伤,至少要卧床两个月才能继续上班,我已经给学校请了长假,正在医院打点滴呢。”
我这才想起来,两天前孙飞为了阻止老饕离开,自己也挨了一脚,看来那一脚不轻,硬是让孙飞这样的壮小伙子受伤住院,这个老饕下手真黑!
我咬牙切齿说,“你放心,虽然这次我载了,不过这笔仇我会记着,迟早让老饕付出代价!”
孙飞急了,“你要干什么?你可别乱来,这个社会是讲法制的。”我笑说你放心,我也就随口说说而已,对了,陈华呢,他是不是还在住院?
听到这儿,孙飞沉默了一笑,苦笑说算了,陈华的事你还是别管了,上次咱俩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事都赖我,本来跟你没啥关系,是兄弟硬拉着你蹚浑水,我前天把你送到朋友那里之后就报了警,警察也立了案,可是一直找不到人,估计这死胖子伤人后已经跑路了。
我却并不像孙飞这么想,很多中间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别说只是打伤了人,就算背上人命官司,也不见得就会畏惧警察,老饕肯定猫在哪个地方躲起来了。
狡兔三窟,他一定藏得很深。
我坚持道,“这事你别管了,报了警不一定有用,还是说说陈华的事吧,你能替我联系到他吗?”
“陈华他……唉!”孙飞叹了口气,说我给你个电话,还是你自己跟陈老师联系吧,陈华现在已经疯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打电话给陈老师,自己和他谈!
说罢孙飞挂了电话,不到十秒,手机屏幕弹出一个会话界面,孙飞把陈老师的手机号码发送给了我。
我按照号码打过去,铃声响了很久对方才接。
电话里陈老师的语气异常疲惫,仿佛苍老了很多,“喂,是谁啊?”
我是陈老师,是我,叶寻!
陈老师立马就激动了起来,“叶寻,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为什么拿了我的钱就消失了,你是不是骗……”
我沉着脸说,“陈老师,为你儿子的事我几乎把命都丢了,你这样说话会不会太让人寒心了?”
“多大的事,你怎么会差点把命丢了,你诚心吓唬我吧?”陈老师怔了一下,怀疑我是故意卖乖。
我气笑了,“既然事不大,你这么着急质问我干嘛?最多钱还你,你儿子的事我不管了还不成?”
陈老师可能意识到我心情不好,倚老卖老的那套对我没用,赶紧换了副语气说,“小叶你别介意,我只是太着急了,再说你说消失两天了,哪有像你这么办事的?”
我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愿意,当时情况多危险你压根不知道,孙飞不是住院了吗,他没告诉你经过?”
陈老师吭哧了两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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