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会长的神经性厌食症已经彻底治愈,而这份功劳也如当初约定般记在孙健洋的名下,可是孙健洋却是根本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相反,他恨不得宗会长死掉才好。
不知情的人见到孙健洋都夸赞孙医生的医术高超,而知情的人却只是对他冷笑一声。
孙健洋在龙阳市中心医院怎么着也是前十的医生,什么时候受到过别人的那样的冷嘲热讽,而如今他却品尝到了,而赐予他这一切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年纪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哼,臭小子,你少得意,这次不过是你走运而已,别以为你那巫术能一直糊弄人!”孙健洋赶紧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冲着秦少阳极其轻蔑地说道。
秦少阳见这个孙健洋,还是称呼自己的中医手法是巫术,顿时脸色一变,目光如同两道锋利的银剑一般,冷冷地和孙健洋对视着:“孙健洋,你给我听好了,不用一个星期,你的生命就需要我的‘巫术’来救治,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称呼中医医术是巫术!”说罢,秦少阳朝着孙健洋冷哼一声,转身便朝着医院的玻璃大门走去。
“胡说八道,我孙健洋怎么会用得着巫术救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孙健洋冲着秦少阳的背影厉声喝喊道。
秦少阳也不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笑道:“孙医生,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是看看你的手心。”
“我的手心,我的手心有什么?!”孙健洋赶紧抬起自己的双手,观察着自己的手心,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在手纹线的末端发现一个红色的斑点,如同针尖一样。
孙健洋将自己的双手放下,冲着秦少阳冷哼一声:“妖言惑众!”说着,他便昂起胸口,走进了电梯。
手心的红点,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可是秦少阳却是知道,孙健洋的那个红点出现在手心心经脉经的末端。
秦少阳曾经见过爷爷接待地这个的一个发烧的病人,那人的手心也是有这样的一个红点。
爷爷警告过那个人,他身上有病,需要赶紧医治,不然一个星期后必然死于猝死。
那个当时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有些发烧,也没有当爷爷的话是回事,于是就拿了几副治感冒发烧的草便走了。
后来,一个星期后,那个人的家属告诉爷爷,那个人在一次夜间加班工作的时候,突然趴在电脑前昏死过去,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了。
这件事对秦少阳的影响很大,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秦少阳开始对中医有兴趣,特别是当爷爷给人看病的时候,他总是会乖乖地坐在一旁,看着爷爷为人诊脉断医。
而如今,无意中秦少阳发现孙健洋的手心也有这么一颗红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是秦少阳觉得有八成的可能,就算没有,吓吓这个孙健洋也不错,这人的一些言论实在是令人讨厌。
“表哥!”秦少阳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一声如黄莺般的清脆的声音顿时响起。
清脆甜美的声音立时引得众路人朝着这边望来,却是全部征呆,有的人甚至连口水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的眼睛全部瞪了过来。
鱼诗悦今天特别的漂亮,干净的马尾系在脑后,精致的脸蛋露出如盛开的花儿一般娇美,眼角的黑色小美人痣也因为笑容而跳跃着。
时尚的女式小衫点缀着几何图案,下身是过膝的雪白色百褶裙,微风吹过,如同舞动的荷叶一般,雪白修长的双腿在百褶裙下显得玉润晶莹,脚上的粉色运动鞋令鱼诗悦充满了朝气。
“表哥,你出来啊,人家在这里等了好久呢!”鱼诗悦上前挽住秦少阳的胳膊,撅着薄薄的嘴唇,撒娇着说道。
如此明艳的少女竟然投和秦少阳的怀抱,周围的人纷纷表示不平衡,无一不朝着秦少阳投来敌视和羡慕的目光。
秦少阳立时体验到了之前没有过的自豪感觉,他赶紧伸手揽住鱼诗悦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用最灿烂的笑容,问道:“表妹,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守在诊所的吗?”
鱼诗悦挽着秦少阳的胳膊,明艳的脸蛋浮现担忧的神色问道:“表哥,我实在是担心你,怎么样了,那些人没有为难你吧?!”
秦少阳伸手在鱼诗悦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神经大条地笑道:“当然没有为难我啊,我是谁,我可是秦少阳啊,哈哈。”
“表哥,说正经的啊,你要是再这样,人家里就不理你了。”鱼诗悦见秦少阳没个正经样,立时撅着小嘴表示不高兴,不过她的双手还是紧紧地缠着秦少阳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秦少阳见鱼诗悦要‘生气’了,赶紧把他在医院里所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特别提到了最后他对孙健洋说的那个手心红点的事情。
“哼,这个孙健洋怎么这么讨厌,凭什么说表哥的中医手法是巫术,真是坏死了!”鱼诗悦见孙健洋之前那般折辱秦少阳,顿时表现的很是不平,随后又听到了手心红点的事情,立时小嘴一撅,道:“这个孙健洋一定会再来找表哥的,要不然,他就等着一星期后猝死吧。”
秦少阳看着一向温柔甜顺的表妹竟然如此霸道,不禁笑道:“表妹,别为这个孙健洋上心啊,他根本不值得你提起啦,走,我们回家吧。”
鱼诗悦想想也是,而后再一次缠上秦少阳的胳膊,两人相依相偎地向前面的公交车站走去。
“喂,哥们,走吧,我带你们去一间好的旅馆,便宜又舒适。”一个颇为识时务的出租车司机,机灵地将车停到秦少阳的面前,笑着说道。
秦少阳却是大手一挥,笑道:“不用,我们坐公交。”
“切!穷鬼还把妹!”出租车鄙夷地瞪了秦少阳一眼,又***地看了看他身旁靓丽的鱼诗悦,长叹一声,开车远去。
“表哥,刚才那个司机说带我们去旅馆,去旅馆做什么啊?”鱼诗悦抬头望着秦少阳,天真无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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