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夏商的关系不大,但夏商之前收到过家里的来信,说是家里人准备乘着过年来京城聚一聚。
本来夏商是不答应这么做的,因为当初让家里人离开京城就是避免更多牵挂和限制。
但在此之前不过豫州城外施粥时匆匆一面,家人也是辛苦很多。
从书信中不难看出,家人不过是拿着过年为由头,好顺理成章地提出来京的要求,实际上是早就想来京城了。
这一年多时间,夏商跟家里几乎没有联系,这时候自然是很难再拒绝的。
所以在得到书信之后夏商没有回信,就当是默许了这一切。
在夏商看来,如果能在年轻处理好了两国联姻的事情,跟家里人一起过个热闹的年,也算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只是没想到的婚期定在了除夕夜,并且在这之前又发生了很多事情。
今年的京城跟去年的京城比起来没有安全多少,相反情况或许更复杂。
从皇宫离开后,夏商跟着倭国使团回到了二皇子府,倭国使团也不再提要把安顿在太子府的假公主接回来的要求了。
整个使团都变得很平和。
夏商乘着回到二皇子府休息的时间,赶紧写了一封信寄回家里,让她们先不要来京城。
写好信,准备出门交给信得过的人,却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倭国女人。
对方就守在夏商的房间门口,夏商一开门,对方就站在了夏商面前。
这女人穿着贴身的劲装,衣服设计有很多暗扣,便于贴身协大各种暗器,大白天都遮着脸,一双眼睛倒是很大,带着一股警惕。
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一头短发。
这个年代见到短发女人可不容易,不管男女,对女子的长发还是很欣赏的,所以短发这种异类估计也只有在这种作为杀手的女人身上才能看到。
“你谁?
拦着我干嘛?”
“皇子有灵,你不能随意离开。”
夏商眉头微皱:“我非要离开呢?”
说着,夏商强硬地朝着门外跨步。
女人往后一退,背后的短刀瞬间抽出,刀光一闪,从夏商脚下划过,夏商瞬间感觉脚下有些凉风。
低头去看,发现自己的鞋面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左脚的几根脚趾头正露在外面吹着冷风。
之前那个倭国皇子就派人来监视过夏商,但来的人都是些饭桶,很快就被夏商甩掉了。
看来这次是吸去过经验了,这个女人跟之前偷偷跟踪夏商的人完全不同,就那一刀出手就让夏商感受到了几分压力。
“退回去!”
对方冷冷说道。
夏商看了看手里的信,想想还是回到了房间。
夏商正要关门,外面的女人身子一闪,直接到了房间里面。
“你干什么?
不去外面守着,进来做什么?”
女人不回答,反问:“你要干什么?
为什么要出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皇子要我了解你的一举一动。”
“如果我不告诉你怎么办?”
“我有办法让你说!”
女人眼中闪着寒光,同时也充满了自信。
她小指轻轻一钩,衣服上的一根小针就被取下,然后轻轻一带,针就朝着夏商放在门上的手背刺去。
动作很简单,但十分连贯,而且极其隐秘迅速,几乎是在瞬间,夏商的手背上就多了一根细针。
夏商表情一变:“你……你干什么?”
“我再问你一变,你到底为什么想离开?
皇子让我来监视你,可不是来伺候你的,你最好老实交代,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针,上面的毒药不会要你的命,但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哦……既然不会要人命,那我就不必客气了。”
把话说完,夏商脸上的痛苦神色瞬间消失,拿起被细针刺入的手,放在女人肩上轻轻一拍。
“你……为什么……”随着夏商把手放开,女人便发现自己发出的细针居然插入了自己的身体。
一瞬间,女子就感觉千万只蚂蚁钻入了身体,眉头就皱了起来。
夏商扬了扬自己的手掌,作出了一个夹的姿势:“跟我玩暗器,姑娘你还太嫩了。”
说完,夏商推开女人大踏步地朝门口走去。
女人见夏商要走,急忙去抓,但似乎针上的毒确实厉害,她一动,整个人就跌倒在地,根本没有拦住夏商。
就这样,夏商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门。
又没走几步,当面撞上了零肆。
两人目光相撞,夏商问道:“怎么?
现在我连自由出入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过,你们的人想要留住我,恐怕要你这个首领亲自监视才行。”
零肆微微皱眉,好像并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时候,房里的女人已经一瘸一拐地追了出来,看到零肆后先行礼:“四大人,皇子让属下监视此人,却被此人所伤。”
“不是我要伤她,是她要伤我。”
夏商耸耸肩,“我堂堂接待大臣,怎么可能给一个外邦小兵通报行踪?”
说着,夏商又看了看零肆:“看样子这件事你还不知情,赶紧跟你们的皇子说一声,不要搞这么多此一举的事情。”
零肆想了想,对夏商身后的女人说:“跟住他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不要多事。”
女人愤恨地看了一眼夏商,咬牙点了点头。
夏商也不再理会,从零肆身边过去,朝着大门走了。
出了大门,那个女人还真的跟了过来。
夏商看着她:“恢复得挺快嘛。”
女人的生气,盯着夏商并不回答。
夏商又在门口走了几圈,并没有走远,然后回到了门口。
这回女人是有点儿忍不住了:“你搞什么?
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现在突然又不想干什么了。”
说完,夏商回到府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想着家书,夏商觉得也没必要寄出去了,这时候寄出书信反而容易落入别人之后,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家人来了京城也少见面,这样至少不会让倭国人知道自己很在乎家人。
夏商拿出了自己刚写的信,放在烛火上烧。
跟进来的女人还不老实,突然伸手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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