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连连点头:“正是如此,我才会如此焦虑。
我们准备了这么多,但根本没有准备充分。
现在王爷跟他的两位哥哥相比根本没有任何优势,此次进入皇宫怕是凶多吉少。”
这件事究竟是什么样子,还得去了皇宫才知道。
夏商现在最关心的是仙桃山的状况,也就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来这里就是要给王妃借一点儿人手。”
“借人手?”
“我要进皇宫,有要紧的事情。”
王妃皱眉,在不清楚夏商用意的前提下,贸然接人手还是不太乐意答应的。
不过这个人是夏商,是她南宫楚心最看好的男人,既然他亲自开口了,而且如此急切,看来一定是遇到了相当棘手的事情。
不然,以这个男人的性格,想要等他开口求自己,还真就不容易。
“具体什么人?”
“就广邪的那一批最精锐的手下吧。”
“广邪……”王妃皱起眉头,“此人可不是很好控制。”
“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我现在需要一批最具战斗力的人员。”
“你稍等,我去通传。”
“多久?”
“一刻钟。”
“好。”
之后,夏商在王府焦急地等了一刻钟,终于等来了广邪和他十几个兄弟。
广邪得知是夏商的目的,很好奇:“夏大人今日还有用上在下的时候?
当真是稀罕呢。”
“走吧。”
夏商不想多说。
“等等……”广邪打住,“皇宫可不是随便去的地方,如果夏大人不说清楚目的,我们这些兄弟一路跟着岂不是去送死?”
“怎么?
广邪将军还有害怕的时候?”
“哈哈哈哈……”广邪大笑的,“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广邪不敢去的地方,但凡是王妃的命令,就算要我去杀了皇帝,我广邪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夏商冷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就稳真是杀皇帝呢?”
“哈哈哈……”广邪笑得更加爽朗,似乎根本没把夏商的话放在心上,“就凭大人这一句话,这一趟皇宫,我们这些人还就去定了。”
没有多说,夏商带着广邪的人一起出。
广邪一共带来了十几个人,夏商只从中挑选了四个最精锐的人同行。
夏商觉得今日的情况特殊,想要大模大样进入皇宫怕是不太容易。
广邪的人带上了龙勾,准备翻越宫墙过去。
夏商则自己一人从正门去试探情况。
夏商一人到了宫门前,皇宫守卫早已对夏商不陌生,带着一脸笑意拦在夏商面前:“大人,今日皇上不见任何人。”
“我有急事通报,十分紧急。”
“皇上特令,今日不见任何人。
包括了大人你,还请大人不要让下官为难,请回吧。”
夏商没有再说,因为他已经看到广邪几人从皇宫内部俏俏摸出来。
广邪的人确实厉害,悄无声息地就将守卫皇宫的十余人全部打晕。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皇宫门前就只剩下了和夏商说话守卫队长。
对方和夏商正说话,丝毫没注意到背后的动静。
“大人,您还是请回吧。”
“不好意思,今日我一定要进皇宫,就得罪了。”
听夏商这话,守卫队长意识到情况不对,但还没有做出反应,广邪从身后一个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
夏商没时间管倒在地上的这些人,跟着广邪往皇宫进去。
还没穿过深邃的宫门,广邪就在夏商耳边小声说:“大人,皇宫之中有些诡异。”
“诡异?”
夏商皱眉,不知道广邪所说是什么意思。
但广邪说了之后,他身边一个手下过来拉住了广邪:“将军,皇宫里面太过古怪,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算是临阵脱逃吧?
按照广邪的性子,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毫不犹豫地一掌将属下拍死了。
但此时此刻,广邪却没有这样做,反而露出了十分严肃的表情,好似在认真思考属下的提议。
能让广邪如此,想必皇宫之中一定有什么极大的不寻常……夏商是不可能走的,就算是龙潭虎穴,为了困在仙桃山的月海棠、月凌波、春娇、大师父等人也要闯一闯。
夏商没有理会几人,一人走在了前面。
皇宫入宫的宫门很深,有差不多十米。
穿过这道十米的宫门,一脚踏入皇宫的时候,夏商也不禁呆住了,然后眉头微微皱起,仰头看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广邪从身后走来,拍了拍夏商的肩膀:“大人,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皇宫的天笼罩在一层阴云之中,漆黑的云层就像一个锅盖,将整个皇宫都罩了起来。
整个皇宫都被一层阴暗所笼罩,只有一丝丝微光。
更诡异的是,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有一种类似老人低沉喘气的声音,若非仔细去辨别,根本察觉不出,但一旦听到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无处不在的阴冷更是让皇宫里的花花草草都显露出一种病态。
空旷的皇宫内,一眼望去,居然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进来的时候明明是晴空万里,也没看到皇宫上的天空有什么异常。
为何一入皇宫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就好像……就好像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事情虽然诡异,但来这里之前,夏商已经作出了充分的准备,不管有怎么的诡异,有怎样的危险,这一趟必须走下去。
“如果你要临阵退缩,可以离开。
毕竟眼下的情况不是寻常人能够预料的。”
广邪眉头一皱,表情有些阴冷。
不管是什么人总会有畏惧的时候,面对这种情况,广邪的确有些心虚。
但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小白脸一样的青年居然表现出了毫无畏惧的姿态。
之前跟夏商接触不多,这次倒是让广邪对夏商另眼相看了。
广邪虽然畏惧,但还不至于退缩,回头对四个弟兄道:“你们走,我留下。”
“将军!我们一起留下!”
“让你们走就马上走!就这情形,你以为你们这点儿本事能应付?
再说了,我的话就是军令!马上离开!”
四个手下十分纠结,但广邪的威严更足,他的命令有着绝对的份量,尽管不忍,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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