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薛
冷香微微一愣,倒是忘了此刻和男人毫无距离的接触。
显然,薛冷香并不完全理解夏商所说的意思。夏
商继续解释:“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会传授薛城剑法,但这剑法不能乱教,必然会被人瞧出端倪。但那薛城资质愚笨,想要学会剑法需要不少时间。这期间就是你我准备逃离的机会。以你的资质,应该不只是学习剑法比较快,学习内功心法应该不再话下。”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在近期钻研一门心法,学成心法之后带着师父一起杀出去?”
夏商点头:“正是。”“
可是……修仙内功心法非一朝一夕之功,内功提升是一个十分缓慢的过程,至少远远比练习招式缓慢很多。想要在短期之内有所成就怕是不行,而且就我跟那个神秘高手之间还有不小的差距,纵然学些高深的功法,想要战胜他……我……我不是很有信心。”薛
冷香说着有些委屈,心说师父这是在想什么,不明摆着赶鸭子上架吗?夏
商却不以为意,继续小声道:“不用多想,我的这套内功心法能成他人之所不能!其精妙程度甚至还在剑法之上。”“
精妙程度在剑法之上?”薛
冷香显然是不相信的,世人能得到一套世所无双的武功秘籍就是天大的造化,怎么会有又通招式又有剑法却不会武功的人?
夏商所说内功心法不是他物,正是他几年之间66续续获得的天书残卷。
天书分八卷,却有四卷落入夏商之手,其分为原属都察院掌握的一卷,分上下册,经文分别在龙二所持蛇皮和草灯和尚的袈裟上,犹豫袈裟曾被火焚烧,有部分经文缺失,属于不完整的一卷。
还有水月山庄月海棠掌握之一卷,月海棠从中悟出玉箫天音功成为宗师,后夏商入水月山庄保住了水月山庄一众弟子,由月海棠所赠作为谢礼。大
师父所赠一卷,为手抄本。
苗寨一行,南蛮公主分别时交付一卷,让夏商代为保管。
接触到了这许多事情,得知了许多关于天书的消息,夏商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四卷天书乃天下间至高无上的宝贝。除
开南蛮公主另其代为保管的一卷之外,其他三卷上所有的经文都被夏商记在了心里,然后将珍本销毁。南
蛮公主的那一卷也被夏商藏在了秘密的地方。所
以,就算夏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搜刮,也不会有人知道天书的秘密。
天书是至高无上的武功心法,它的神奇之处远在剑圣的剑法之上,因为同一卷天书在不同人眼中会演变成不同的功夫,这根据每个人的资质不同,所悟不同,最后达到的成就,功夫的威力也不尽相同。但
有一点,天赋越高者,从天书中所获益处也就越多。以
薛冷香的天赋,到底能从天书中参悟多少,夏商还不敢肯定。不
过,正如薛冷香修炼剑法一样,夏商相信她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夏
商表情渐渐严肃,声音压得更低:“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牢牢记住,以后每天白天我去传授剑法的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参悟。”薛
冷香点点头,想知道师父口中的至高无上的心法究竟是怎样。“
道法三清气,天之气聚灵,地之气去浊,人之气中汇,两两分之,两两聚之,分则为冲,聚则为凝。修之初,以天地分,天人冲,人地聚,会于凝阴,方百道千回破聚海之凭,凝气海之田以为根基,再亦天人分,冲田之经络,人地聚,凝气海之根源,三清气以佐,冲气眼可开灵窍……“这
些粗浅的入门口诀在夏商心中已经烂熟于心,但随着越来越多晦涩词语的出现,也让夏商开始对天书的经文变得迷茫,但他的记忆力群,也只有他能靠着死记硬背将整整四卷的内容完全记住。
考虑到别的因素,夏商没有告诉薛冷香太多,只是选择其中一卷的内容传授给她。薛
冷香第一次接触天书经文,一样是听得云里雾里,别说记下,就算是能重复几句都很困难,更谈不上理解了。但
夏商很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两
人从桌上拉拉扯扯,其间少不了许多卿卿我我,一路相伴到了床上,直到拉上床帘,夏商才松开了紧握的徒弟腰肢的手。薛
冷香听得太入迷,在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注意,直到夏商松手,两人同时出现在了床上,这姑娘家才恍然大悟。原
来之前两人一直亲密无间,想着之前在桌上搂搂抱抱,自己居然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脸上……脸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气味……“
难不成……难不成我被师父给亲了?”
一瞬间,薛冷香臊得面红耳赤。
“自己居然毫无感觉?”薛
冷香一下思绪混乱,夏商自然是知道小女生的心思,知道她现在可没心情听自己念经。
夏商不说话,就在床上跟她对坐着。
等到薛冷香逐渐冷静,夏商才淡淡道:“习惯就好。”薛
冷香气得不行,心说什么叫习惯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之间少不了这般亲密相对。此乃事态所迫,无关我们之间的清清白白。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懂得男欢女爱要你情我愿,再者,你我之间也算有着师徒名分,我这个当师父的自然不会在徒弟面前漏出丑态,被徒弟看轻了。所以我不会对你怎样?”
薛冷香拧眉:“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师父的为人……只是……只是徒儿始终有些不习惯。”
“所以才对你说习惯就好。”夏
商很平静,不仅是体内有情蛊作祟,他必须要控制心情不对女子有非分之想,还有便是这日趋沉稳的心性,已经不会在女子面前流露出往年那般风流不羁的姿态了。或
许是没想过有男人能在女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沉稳淡定的样子,薛冷香感觉自己和师父对比起来差了很多,心说要不是自己心神不宁,又如何生出那些奇怪的念头?又何必让师父坐过多的解释?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也如师父一样心性稳定,薛冷香有些不服输地靠近了许多,解开腰带,退掉外衣,掀开床帘,将衣物丢在了地上。“
这样应该能瞒过他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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