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玄之地这数月以来,发生了许多令人津津乐道的事。
流传的最广的,当属东方戮仙被云起宗现任宗主宁北玄命人镇压成石像,摆在山门口供人‘瞻仰’!
地榜第一古公子,当场死在宁北玄手中。
宁北玄修炼短短数年,不过二十,就已经成圣!
每一条消息,都跟深水炸弹一样,让人心神巨震。
九州帝国,云雾楼。
“东方家最近还是没有动静?”
一名食客好奇的打听着。
“暂时没有,不过,我倒是听说东方家的人手已经开始从东土神国撤退了,我看再过不久,兴许会有一场大战!”
“东方戮仙如此强大的三星斗帝,都被镇压,东方家本有三尊斗帝,现在只剩下两尊,他们真的敢跟云起宗开战?”
“呵呵,你难道忘记了,东方家背后有三大龙族撑腰,虽然这件事平日里东方家的人都不愿意提及,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三大龙族出手,估计云起宗会有灭宗之灾!”
“这倒也是,龙帝与斗帝相比,前者更加强大粗暴。”
就在一众食客分享着从各自渠道得来的信息之时,云雾楼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轰雷声!
有不少人顿时想起曾经的传说,连忙下楼跑到云雾楼门口,朝牌匾上望去,此时,已经越来越多人聚集了过来,黑狱门、武王府、慕王府、京城的各大势力掌舵人,在听到这一声巨响后,纷纷脸色大变。
皇宫之中,也有一名中年人眼神微微一动,闭关的石室徒然炸开,随后这名中年人化为一道电光,出现在了云雾楼面前。
一直甚少现身的云雾楼老板,丁家子弟丁玲,脸色有些激动的站在门口,在她头顶上的匾额上,云雾楼三个字渐渐的化为朦胧的金光,这一团团金光不停的变幻,过了足足一个时辰,第一个崭新的金字出现了。
那是一个‘宁’字!
“宁?”
“生死簿这次要杀的人,是一个姓宁的家伙?”
“到底是谁?”
“难道是……云起宗宗主宁北玄?”
“嘶……”
路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后面还有几个字没出现,不能确定就是宁北玄!”
有人皱眉道。
“那个,我是路过此地的,传说中的生死簿,就是这块牌匾?”
有人弱弱的提问道。
“我是京城本地人,但今日,也是第一次看到生死簿出现,应该就是这块牌匾没错了!”
一名老者激动的道。
皇宫来的那名中年人,在看到第一个字后,就悄然消失了,而黑狱门的极品捕头扬犇、大捕头夜冥狱、武王、慕王、各大京城勋贵,都没没注意到中年人的存在,他们在看到‘宁’字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宁……难道真的会是他?”
丁玲脸色凝重的站在原地。
根据以往的经验,生死簿上的全名想要出来,必须要等上足足一个月,所以,最终生死簿决定谁的生死,还不得而知!
“如果真的是宁奇,那就是老天开眼!”
段君天等几兄弟站在街尾,激动的看着云雾楼的匾额。
不少与宁奇有仇,心中厌恶宁奇的人,此刻都有些期待!
与此同时,好几道身影悄然出了京城,朝云起宗疾驰而去,他们都是在外做任务的云起宗弟子,恰好目睹了云雾楼的异变……
朱雀帝国。
火凤城。
白帝楼。
此刻,白帝楼的楼主,三大‘金牌刺客’、十三名‘银牌刺客’、三十六名‘铜牌刺客’,以及数百‘青铜刺客’,全部聚集在白帝楼的禁地面前,那是一座祭台,由白帝楼楼主领头,众人全部躬身而立,仿佛在等祭台上的某个存在降临!
“师姐,难道传说中的总部之人要来了?”
周露凝悄悄的朝巫马风铃传音道。
“别说话。”
巫马风铃眉头微微一皱,传音呵斥道。
“不说就不说嘛,我倒要看看总部的刺客,是不是三头六臂。”
周露凝委屈的嘟起嘴巴。
自从刺杀宁奇失败,巫马风铃跟周露凝便转换目标,在东玄之地接了不少单子,其中甚至有刺杀天地阁天骄的单子,她们都顺利完成,终于获得了‘青铜刺客’的称号,而且,二女在数百名青铜刺客之中,实力也是顶尖,隐隐有青铜王者的美名。
突然,祭台上出现了一团扭曲的蓝光,这蓝光从拳头大小,渐渐的‘挣扎’为篮球大小,越来越大。
所有刺客,顿时紧张的屏住气息,目瞪口呆的看着祭台,除了白帝楼楼主跟三大金牌刺客,他们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余下的大多数铜牌刺客,都很紧张,还是第一次见到总部之人到来!
一只手,从蓝光里探了出来,这只手枯瘦如柴,就仿佛是一张人皮,披在骨头上,没有半点血肉,指甲漆黑如墨,足有三寸长,闪烁着寒光。
一直对此不以为意的周露凝,在见到这只手臂后,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无比的紧张。
紧接着,第二只手伸出,抓住蓝光朝旁边一扯,一名身高只有六尺,神色阴冷,仿佛猴子一样的老者,出现在祭台上。
“恭……”
白帝楼楼主连忙上前拱手,可话才刚刚出口,他震惊的发现,蓝光里又伸出了一条手臂,第二个出现的,是一名女子,三十余岁的模样,脸上挂着淡笑,让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随后,第三人也出现了,是一名青年,剑眉星目,身子笔挺,伟岸,足有九尺高,很是英俊潇洒。
“来,来了三人?这次总部的任务,有这么可怕?不会是打算刺杀三大龙帝吧?”
白帝楼楼主心中一点都不开心,反而沉入谷底。
“嘎嘎,周矮子,咱们又见面了。”
率先而来的老者看着白帝楼楼主嘎嘎笑了起来,一众刺客面色顿时变的极为古怪,他们的楼主,足有九尺高,对方只不过是一名六尺高的瘦小老头,竟然如此出言不逊?
“候前辈,您说笑了,不知这次是何任务,竟然劳驾三位齐齐前来?”
周显田苦笑的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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