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杀!
咒杀!
如此,又过数日时间。
江彻总算是等到了宁王妃的传讯,说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不过还是得让他去一趟宁府,理由是怕消息外泄。
但江彻却是拿着书信若有所思,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怕外泄?
从宁府到城主府,总共只有万米左右的距离,只要有信得过的属下,几乎不可能被外泄,况且,她只要写个地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到意外。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宁王妃.想开了!
只不过碍于脸上的面子,不好意思明说出来罢了。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宁王妃也跟朱夫人一样,喜欢玩儿那种角色扮演的调调,非得威胁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臣服。
只是
自己真的那么厉害吗?
江彻狐疑的朝着下方看了一眼,目光闪动。
其实他对于宁王妃只有欲,没有爱,之所以那么做,只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掌控宁王府罢了,但看宁王妃的一番作态。
其中或许有一些原因是他手里掌握着可以拿捏宁王府的罪证,但更多的,必然还有别的原因,只是江彻暂时没有想通罢了。
念及至此,江彻没有迟疑,便准备动身。
堪称是打脸也不为过。
至于黄姗姗,现在则是表现的人畜无害,丝毫没有扎刺的想法。
“那就多谢了。”
只不过或许是碍于面子,依旧是表现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更何况,他这一趟来都是跟他母亲打交道的。
毕竟,他时常出入他的老家。
正常情况下,江彻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姬长青没有表现出敌意,江彻也不好跟他再起什么恩怨,毕竟,他日后还想着掌控此人作为旗帜呢。
什么原因?
如果只是几次交情的话,绝对不至于。
毕竟,在她看来,无论齐家姐妹怎么斗,反正她是当不了正妻,倒不如姿态放低一些,日后也能更好的相处。
即便是心里恨江彻恨的要死,可仍旧不能表露出丝毫。
不过也心有感叹,觉得世子经历那么多挫折之后,成长了很多。
再散发点思维看,似乎只要打过交道之后,他似乎就能对女人产生一种牵引感觉,只不过现在没有合适的人实验罢了。
“世子过谦了。”
“江大人此来是找母妃的吧?来我带你去。”姬长青笑呵呵的说。
江彻眉头轻佻,心下有些好笑,暗道要是姬长青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话,绝对是笑不出来的,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
在知道了江彻掌握着宁王府的命脉之后,姬长青便彻底理解了母妃的做法,虽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江彻的人品,毕竟母妃实在是太过美艳了。
可当大任!
安抚好了齐家姐妹后,江彻便离开了城主府,朝着宁府的方向而去。
表现出了一副十分谦逊的姿态。
再一次前来宁王府,江彻所受到的待遇便有所不同。
但也不敢再跟江彻使眼色。
万一不给他元阴之气那就悲催了。
在这几日的不间断攻略之下,齐婉君很明显的动摇了,有时候在江彻的言语刺激之下,还会表露出一些醋意。
引得一旁的杜老都颇为惊诧。
而这,也是江彻更乐意看到的事情。
江彻笑了笑。
真算起来,姬长青跟他也确实是有点渊源。
不然,王府都会因此而灭亡,他这个世子更是如此。
当然,作为亲姐妹,齐婉君虽然对于齐凝冰刻意刺激她,有些生气,但还是尽到了责任,在指点着齐凝冰修行。
“江大人,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姬长青脸上挂着笑容,朝着江彻迎了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彻跟他交情十分要好。
“哦”
“江大人,长青此前性子冲动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记挂在心里啊,这些时日,在下也一直都感到惭愧。”自从知道了江彻掌握着王府的罪证,可以随时拿捏后。
“母妃在书房等你。”
姬长青就知道江彻不能招惹。
至于齐婉君.
江彻是真的准备让其以后当江夫人,没必要那么做,反正对方已经是他碗里的菜,完全不急于这一时,若是惹急了对方。
似乎,她好像沉浸了进去。
甚至还得交好。
“世子言重了,你我又有什么仇怨呢?若是世子不嫌弃,日后你我兄弟相称即可。”江彻拍了拍姬长青的肩膀道。
但只有明白人才知道,其实姬长青在江彻的手里吃瘪了很多次。
瞥了一眼肩膀的大手,姬长青挤出笑意:
“江兄。”
“姬兄。”
一路上,江彻与姬长青越发亲近,相谈甚欢,引得一旁的杜老啧啧称奇,不过很快,二人的交谈便随之停止,姬长青上前推开书房之门:
“母妃,江兄来了。”
“请他进来。”
书房内,传出了宁王妃清冷的声音。
“是。”
姬长青微微一礼,随后转身看向江彻:
“江兄,进来吧。”
走入书房,江彻目光环视了一圈,与之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唯一的不同是,之前墙上曾挂着宁王的画像,而现在,则是被取了下来。
宁王妃则是坐在书桌后面,一袭红裙,美艳动人,很明显这一次她精心的开始了打扮,嘴角都还带着一丝胭脂。
让人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姬兄,我和你母妃有要事要谈,你先出去吧。”
江彻稳住心神道。
姬长青不疑有他,面含轻笑的点了点头:
“好,你们慢慢谈,我去准备酒宴,待会儿咱们多喝几杯。”
“好,那就叨扰了。”
“呵呵,无妨,江兄能给面子,是长青的荣幸。”说着姬长青退出了书房,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不过饶是他如此贴心,江彻还是习惯性的布下了一层禁制。
免得待会儿宁王妃冲动之下,被外人听到。
“秘境在哪儿?”
江彻走近宁王妃,十分熟稔的拉起了宁王妃坐下,而后,一把将宁王妃拉入怀中,‘开门见山’的笑问道。
“江彻,你放肆!”
宁王妃脸色变了变。
虽然早知道江彻很放肆,但也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了,竟然关门就上手。
“别废话,快点说。”
江彻拍了拍屁股道。
宁王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开口道:
“赤血魔尊遗留的秘境就在南越国内,明月湖底,周围有重兵把守,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买通了南越国的一個官员,方才确认了这个消息。”
“准确吗?”
江彻沉声问道。
“有差不多七成把握。”
“七成.”
“要想有十成把握,必须要打开秘境确认。”
宁王妃见江彻似有些不满,当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这样啊,那王妃此次还真是辛苦了,说吧,伱想要什么奖赏?”江彻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终于找到了后面祭品的下落。
“只要你日后能规矩一些,本妃便已经谢天谢地了。”
宁王妃轻哼一声。
“真的吗?王妃你可别后悔啊.刚才江某还想着以江某积蓄多日的龙吟灵浆来提升你的修为的。”江彻轻笑一声。
“呸,无耻。”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听到灵浆二字,宁王妃当即变了脸色。
“对了,宁王的画像呢,怎么不在?”
江彻指着一旁的墙壁问道。
“怎么了?”
宁王妃蹙眉反问道。
“没了画像,感觉少了点味道儿。”
江彻笑呵呵的说。
“本妃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宁王妃气的浑身发颤,江彻的话,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反应别这么大,搞得好像你多吃亏一样,别忘了.你年纪比我大,经历比我多,是过来人,而我可还未曾成婚呢。”
“呵你不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吗?”
“哈哈,你说的倒也对。”
江彻闻言哈哈一笑,指尖轻挑。
“嘶”
宁王妃忽然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微变:
“你做什么?!”
“啧当然是为王妃引渡灵浆了,别否认,你的反应和表情已经出卖你了,你现在分明非常渴望灵浆提升修为的。”
江彻嘴角勾起弧度。
“你”
宁王妃被戳到痛处,顿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她画上精美的妆容,撤下宁王的画像,不就是为了那件事吗?
但.
心里虽然那么想,但被当面戳穿还是有些挂不住脸。
当即冷哼一声,装作一副受辱王妃的模样。
不管江彻怎么想,反正她就是被迫的。
就算是自己主动,那也是被迫主动。
“呼”
江彻吐出一口浊气,当即开始了动作。
之前在齐婉君身上受到的一些气,全部都倾斜在了宁王妃的身上,一番大战,杀的早有准备的宁王妃人仰马翻。
而交战的场面更是骇人无比,堪称天昏地暗。
动辄间,便是亿万生灵湮灭。
许久之后,书房之内忽然响起一道惊呼声音。
“嘶到了”
“终于到了。”
闽越国境内,千虫谷之前,一路跋涉的龙虎道宗三长老严平终于是抵达了目的地,看着前方的场景,忍不住感叹道。
为了找到这位强者,他这几日不可谓不难,因为中原武者的身份怕泄露,不得不隐藏身份,一路潜行.途中遇到追杀,都没有暴露实力。
全部都是为了以防万一。
还好,苦心人,天不负。
他抵达了此地。
“来者何人?”
忽的,就在严平抵达之际,山谷之内,一团黑雾迅速弥漫,笼罩了四面八方,同时,一道口音有些怪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严平瞳孔一缩,看清了黑雾之中是什么。
那竟然是一只只细小的蛊虫,但却令他感知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
这些蛊虫,竟然能够威胁到他?
“受命来访,还望极目道友现身一见。”
说着,严平从衣袖间拿出了宗主给他的信物,赫然是一面十分怪异的圆盘,上面刻画着诸多百越诸国流通的文字。
忽的,一道神念笼罩四方。
在查看清楚之后,方才的声音再度响起:
“进来吧。”
话音落下,之前笼罩了四周的蛊虫,也随之逸散开一条路,严平压住心头的各种心绪,顺着道路走了进去。
山谷之内的空间不大,建筑也很少,只有几间不同于中原的木屋,不过严平却并没有小瞧,因为以他的眼力能够看出。
所谓的木屋,几乎都是罕见的灵木所建。
而在木屋前,则有许多的木架子,架子之上,摆放着许多形态各异的蛊虫,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使他不敢小觑。
沙沙
脚步声响起。
木屋之内,一道有些苍老身影缓缓走出,头上带着怪异的头巾,双目深邃,鼻子高挺,模样与中原人有细微的差距。
身上则是笼罩着一股莫名的气息。
“见过极目道友。”
严平拱手一礼。
“是神虚让你过来的?”
极目目光深邃的打量着严平问道。
“正是。”
严平颔首。
“来做什么?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宗主刚刚闭关修行,难以脱身,而严某则是奉宗主之命,前来请极目道友帮个忙。”
严平堆起笑意道。
“什么忙?”
“咒杀一个人。”
严平吐出几个字。
极目却是脸色微变,当即拒绝:
“帮不了,你走吧。”
“极目道友,为何如此啊?”
严平傻眼了,没想到此次前来直接被拒绝,此人不是跟宗主有些交情的吗?怎么直接拒绝了?
“哼,你莫非当老子蠢吗?神虚那么强,都杀不了的人,却要我来帮忙,他难道不知道,咒杀一个同境界的强者对老子的反噬有多大吗?
老子已经很多年不曾动用咒术了,滚赶紧滚.”
极目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冷意。
他的修为本就不强,只是神相初期而已,想要咒杀一个神虚都奈何不了的大宗师,几乎是找死,就算是能成,他自己也活不了。
就算是再有交情,也不可能同意。
严平闻言连忙解释道:
“极目道友你误会了,不是咒杀大宗师,而是一个初入玄丹境的年轻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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