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39
我从天台下来,爷爷说:“乖乖,我看黄天,神经真有点不正常。”我说:“我也觉得黄天不正常,莫非他体内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江雪英说:“乖乖,毒王是下毒顶尖人物,还有药王,他俩一起帮黄天检查身体,黄天身体内如果有毒,他俩绝对有能力看出来,黄天身体应该没有毒,应该是其他问题,困扰着黄天,而黄天又不说出来。”奶奶说:“乖乖,我估计,黄天应该受了某种刺激,令到神经出现了问题。”女婿祖母说:“乖乖,是不是这些高人里边,其中有高人,让黄天感到害怕?”我说:“绝色美人、阴阳人、逍遥人、雪山老祖、俏佳人和丑妇他们六个人,黄天之前根本不认识。连女真人、黑头翁、白头翁、祖师父、毒妇、药王和毒王,黄天也不认识。这些高人里边,黄天实际只认识男女祖师,其他人,都是打斗之后才认识。”
江雪英说:“我和嫂子去酒楼。”老婆和江雪英出去,四个老人家去旧屋,我说:“彪子阿宏上课,爷爷和神婆,拿药王和毒王的药物研究。”孙子外孙笑,胡淑敏去拿小台凳,爷爷和神婆,拿药王毒王的药物,上天台研究。我去客房,继续钻研天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拍门,我收功,开门出房间。女儿说:“老豆,很神奇,彪子和阿宏,能写出漂亮的字。”我说:“绝色婆婆,什么时候,教过彪子阿宏写字?”外孙说:“外公,绝色婆婆,抱着我和表弟,捉住我和表弟一只手,不停做动作。”孙子说:“爷爷,我和表哥还要换位置。”老婆说:“怎样换位置?”外孙说:“外婆,绝色婆婆,开始用右手抱我,左手抱表弟,过一段时间,又用右手抱表弟,左手抱我,同样捉住我和表弟的一只手,不停做动作。”我说:“小心肝,现在左右手都可以写字?”孙子和外孙,马上用左右手一起写字,家人见了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家人回过神,妈说:“小心肝,绝色婆婆,有没有教小心肝认字?”孙子说:“太嫲,我和表哥,听到绝色婆婆说话。”
江雪英说:“乖乖,我明白了,怪不得绝色美人,抱着小心肝的时候,其他高人,不主动跟绝色美人说话。”神婆说:“美人说得对,绝色美人抱着小心肝的时候,除非绝色美人,主动跟其他高人说话,不然其他高人,不会主动跟绝色美人说话。”我说:“没有教女儿和儿子?”儿子说:“也单独教了我们四个人,应该是绝色美人自创的功法,还有他们说的话。”老婆说:“魔王,儿媳父亲说得对,这些高人,对我们应该没有恶意,特别是绝色美人和女真人。”
胡淑敏拿煮好的鱼头鱼腩肉给我,我喂孙子外孙。孙子外孙食饱了,过一边玩,我说:“二嫂打电话给你父亲,问他们到家没有?”儿媳说:“爸,父亲刚打电话给我,说刚回到山头,弟媳没有出现问题。”几个女人去厨房拿饭菜进来,家人一起食午饭聊天。
食一会,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麦丽梅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麦丽梅,什么事?”听到麦丽梅说:“胡淑敏,关里老公在菜地,不小心摔倒,居然摔断脚,去看医生,看了三次,效果不理想,现在还不能借助拐杖走路,她老公又不肯住医院。我知道神婆也懂医术,能不能叫神婆,去帮关里老公医脚。”胡淑敏望着我,我说:“叫她过来接神婆去家里。”胡淑敏说:“麦丽梅,你叫关里来乖乖家里,接神婆去她家里医她老公。”麦丽梅说:“多谢胡淑敏,我马上通知关里,挂线。”
丈母娘说:“闺女,麦丽梅跟关里关系很好?”胡淑敏说:“妈,她俩关系很好,只是麦丽梅怕事,关里无所畏惧。当年我们不敢欺负关里,肥妹也忌关里,关里很大力的。周笑丽只跟关里和麦丽梅说话,虽然关里大力,但周笑丽被欺负的时候,她跟麦丽梅一样,只做观众。周笑丽被欺负完,麦丽梅会安慰周笑丽,关里不会去安慰。”女婿祖母说:“怪不得丽闺女,现在对麦丽梅这样好。”江雪英说:“这些陈年的破事不要再说,周笑丽知道恼火。”胡淑敏说:“听美人姐的。”
江斌说:“姐夫,王志峰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三班一个同学死得冤。他高中毕业后,顶替父亲的岗位去了广州,成了居民。去年回村里拆屋重建,五层屋框架倒完水泥,今天一早,回村里看房子,三个木工,正在拆五楼模板,有一块模板吊在梁上,没有掉下来,不知道怎么样,三班这个同学只顾看地上,忘记头上,那块模板有钉,高度刚好在额头的位置,钉子插入额头,在场的三个人,慌手慌脚拔出钉,这个同学马上晕过去,三个人在房子里,一面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边用衣服止血,折腾了一段时间,救护车来了,医生诊断后,说人死了。”我说:“他叫什么名字?”江斌说:“王志峰没有说。”
爷爷说:“木工不是要倒贴一大笔钱出来?”江斌说:“可能双方会打官司。”妈说:“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地上都是模板,肯定行得慢,头碰到钉,会马上后退,怎会让钉子插入额头,顶多划伤头皮。”家人笑起来,笑完奶奶说:“嫲,当时那个同学,他可能要避开地上模板的钉,突然向一个方向加速,而头刚好碰到,吊在空中模板的钉子上,可能钉子插得深,他试图拨钉子出来不成功,工人马上过去帮手拔钉子,工人不是医生护士,他们动作粗鲁,拔钉出来的过程,可能令到伤情加深。”丈母娘说:“奶奶分析得有道理,钉模板的钉,基本上都超过四厘米,减去模板的厚度,也有三厘米长,可能已经插到头骨,如果工人按平时起钉习惯,先摇松钉再拔钉出来,那个同学不死也要死。”家人大笑起来。
孙子外孙过来我身边,外孙说:“外公,你们笑什么?”江雪英说:“小心肝,大人听到好笑的事,就笑起来,小心肝长大后就知道。”孙子外孙过一边玩,我说:“曾子健父亲的寿宴,准备得怎么样?”江雪英说:“乖乖放心,达成也是做饮食的,王志峰人脉广,他俩能处理好。”我说:“王志峰跟三班那个同学有来往?”江斌说:“王志峰说,他跟三班这个同学没有往来,是三班这个同学,他村里一个老板,跟王志峰有来往,这个老板,以为王志峰,跟死者是同班同学,知道后马上跟王志峰说了。”
我说:“快到退休死了,没有福气享受退休生活,太可惜。”神婆说:“乖乖,好像乖乖当年同年级的同学,已经走了几个。”我说:“意外死的才可惜,病死的属于早解脱。”爷爷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爷爷,病死的,肯定身体不成,如果拖着不死,病者辛苦,家里人受罪。如果家里环境好,不缺钱就没有什么,属于花钱续命。如果家里缺钱,就是个大问题,最佳的方法,就是病者自己了结自己,帮自己解脱,也是帮家里人解脱。意外死的人,他们平时身体好,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可以尽情享受生活。”家人笑起来。
过了一会,女婿祖母说:“生死有定数,我昔日的工友,精于算计的人还长命。当年工友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做得阴质事多有报应,看来这句话不灵验。”神婆说:“祖母,灵不灵验要全面看,不能只看寿命长短。”家人望着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