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带外孙7
丈母娘说:“女婿,高人的解释也有道理,宝物之间相互牵制,传到我们身上是会缓和很多。”女婿祖母说:“乖乖,看来高人对这些宝物了如指掌。”儿媳说:“爸,彪子是不是去了睡觉?”我说:“在房间睡觉。”老婆说:“魔王,今天外孙不用你抱着睡?”我说:“我教完彪子功夫,彪子说肚饿,我煮鱼给彪子食,彪子食完要睡觉,我陪彪子入房睡觉。”女儿和儿媳入房看外孙。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的电话,江雪英说:“乖乖不接给手机我接。”我递手机给江雪英,江雪英接过手机接电话说:“是谁找罗厂长?”对方说:“不是罗师傅的电话?”江雪英说:“是罗贤章的电话,你是谁?”对方说:“我是小马,有点事找罗师傅。”江雪英说:“罗贤章进来了,你直接跟他说。”跟着递手机给我,我接过手机说:“是小马,什么事?”小马说:“罗师傅,原来厂里喷油部的韩主管,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帮他的厂房安装水电,这段时间我没有空,更何况要我独立安装水电,我自问没有这个能力。”我说:“你现在干什么?”小马说:“你离开厂不到一个月,我也离开原来的厂后,我堂姐介绍我去一间私人小厂做车工,兼管厂里的水电安装维修,只干了一个月不到,都是自己不成,我根本不能独立操作,机器有点故障我也修不好,老板恼火,跟我堂姐说了,我只能离开。堂姐骂我一顿,又介绍我去一间大的工厂,无奈自己专业水平实在太低,让人挖苦讽刺,我又离开厂。堂姐知道大怒,骂我是废物,但我是她堂弟,堂姐不能不管我,又介绍我去另一间大的工厂,继续做电工,可能堂姐跟厂里的人打过招呼,一起干活的人,也算对我客气,一个老师傅也肯教我,总算在厂里站稳脚跟。罗师傅,我能够站稳脚跟,是厂里的一个老师傅,教会我维修厂里的机器,我还没有独立放过线,怎能帮他厂房安装水电?”我说:“你不成,现在教你r的师傅,应该可以,叫教你的老师傅接来做,让他挣外快,你也能跟师傅学到真本领,如果是星期天,一天就能完工。”小马说:“听罗师傅的,看教我的老师傅接不接来做,挂线。”
江雪英说:“乖乖,这个小马的电工证,是不是花钱买回来的?”家人笑起来,笑完我说:“他有中专毕业证的,至于他的毕业证,是怎样得到的,我不知道。”丈母娘说:“女婿,他堂姐是干什么的?”我说:妈,他堂姐是专职翻译,人面很广,那时候精通外语的人很少。”女婿祖母说:“乖乖,堂姐这么聪明,堂弟为什么这样蠢?”我说:“婶婶,可能是家族里男丁少,而且祖父母又健在。”家人大笑起来,笑完江雪英说:“乖乖,看来这个小马对你很尊重?”我说:“在水电工程部,正常情况下有六、七个人,包括一个主管、一个组长。我是组长,他进水电工程部的时候,刚读完中专,对水电却什么也不懂,干活的时候,没有人愿意教他,还真有人讥笑他,主管在会教他,可能是他堂姐的关系。但主管基本是上传下达,平时很少干活,小马问我,我跟他说,就是这样。”女婿祖母说:“乖乖,如果他是聪明的,你教过他,他应该印象深刻才是。”我说:“婶婶,水电工程部的工作,实际是杂工做的工作,应该是属于厂里打杂的,大多数时间都在打杂。厂里的水电设备发生故障,只是偶然会发生,而且大多数都是小问题,关键是小问题,他也不能解决,才让同事讥笑。现实很冷漠的,一个新人,如果遇到不好的同事,麻烦事就多,主要发生在只有几个人的部门,人多的部门,没有这样的事发生。有些人天生就喜欢欺负新人,好在小马生得够高大,只是言语的讥讽,讥笑他的人,还不敢叫他做跑腿,其他人就冷眼旁观。”
女儿抱外孙出来,儿媳后面跟着,我去四楼,对吸收功力的四个人说:“你们可以收功。”跟着我向大宝珠发功,止住大宝珠发出功力,四个人收功。江斌说:“姐夫,吸收功力可以提神。”五个人上五楼,女儿说:“老豆,舅父没有吸收过全部宝物发出的功力。”我望着江斌一会说:“没事。”江斌说:“外甥女,什么意思?”女儿说:“舅父,刚才我问过叔叔,叔叔说,要先吸收全部宝物发出的功力,再吸收单个宝物发出的功力,不然容易变傻人。”江雪英说:“乖乖,今晚叫上你三个兄弟父子和江斌父子,还有四个舅爷父子来,吸收全部宝物发出的功力。”我说:“这个厅很大?”家人笑起来,笑完老婆说:“四个哥,只有二哥夫妻想学,其他人没有恒心学,就叫二哥夫妻来,十个人可以一起吸收宝物发出的功力。”
儿子说:“老豆,现在叫叔伯、伯娘婶婶过来,舅父叫舅母过来,吸收全部宝物的功力,夜晚叫四个舅父舅母过来。”老婆说:“你大舅父会埋怨你老豆。”儿子说:“不是叫他们一定要来,喜欢的就来,不喜欢的不要来。”女婿祖母说:“心肝说得对,喜欢就来。”丈母娘说:“就是,闺女按心肝说的做。”老婆打电话,女儿打电话,江斌打电话。儿子说:“舅父不用去厂。”儿子一个人去工厂。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小马的电话,我接电话说:“小马,怎么样?”小马说:“罗师傅,老师傅跟韩主管谈好啦,老师傅说,带我一起去做。”我说:“如果你们做得好,韩主管日后会介绍生意给你。”小马说:“我要多谢罗师傅提醒,不说了,挂线。”江斌说:“姐夫,是谁?我说:“昔日厂里一个同事,接了水电工程来做。”
江斌手机响,江斌拿手机看说:“姐夫,梁振标找我什么事?”江雪英说:“你接电话就知道。”江斌接电话说:“梁老板,什么事?”梁振标说:“舅父,老表下个星期天,有没有接酒席做?”江斌说:“你又要办酒席?”梁振标说:“不是我,是一个朋友,女儿结婚的时候,他觉得宴席的餸好食,叫我介绍厨师给他,我不敢介绍孔老大给他。况且孔老大会叫同学帮手,同学不会去,就算是你姐夫,帮手叫同学去,同学去了,都没有心情帮孔老大。”江斌说:“我打电话问老表,问完老表跟你说,先挂线。”江斌继续打电话,听到老表说:“表哥,什么事?”江斌说:“老表,下个星期天,有没有接酒席做?“老表说:“表哥,星期天有,星期六没有。”江斌说:“我问对方能不能改日期,先挂线。”江斌继续打电话,听到梁振标说:“舅父,怎么样?”江斌说:“梁老板,老表说,星期天有酒席做,星期六没有,你看着办。”梁振标说:“我问老友能不能改期,先挂线。”江雪英说:“嫁女那能改日期。”家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