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这意思啊!你就是这意思。”花雪若的理智尽失,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嗯!委屈的人,情绪方面理应得到照顾,所以有那个资本去作。
皇甫君澈轻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道:“好,我道歉。”
至于因为什么道歉,他也不是太清楚。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花雪若抹了把眼泪,什么人啊!
他这是先给了自己一巴掌,完后再赏一颗甜枣吗?
可该死的是,她这人最讨厌的便是甜枣了。
别问她原因,问就是小时候被甜枣噎到过,留下了心理阴影。
女人,果然是最不可理喻的生物。
这是皇甫君澈所得出来的,最新结论。
“好,我不说话。”
反正,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那都是错的。
既然是错的,保持沉默才是最佳选择。
“我可没有缝住你的嘴巴。”花雪若今天,那是豁出去了,一个劲儿地攻击他。
“悦凯总裁说,要让你跟他道歉,这事你怎么看。”皇甫君澈岔开了话题。
花雪若一听,马上来气,“没门。”
“好,我知道了。”皇甫君澈轻点了下头。
“我告诉你,可千万别代表我跟他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自己不愿意道歉的事情,他更不许做。
皇甫君澈冷嗤了下,“就他,还不配。”
说完,在红绿灯处停了下来,然后拨了组号码出去。
“传我话,取消跟悦凯的所有合作。”
“可是总裁,那样我们会损失惨重。”电话彼端的人,很不赞成他这一决定。
“这事,我说了算。”话落,也不等对方回应,便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偏头,却发现花雪若正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有话要说。”皇甫君澈笑了笑,启动车子重新上路。
“那个,真的取消合作吗?”这样,会不会损失很大。
皇甫君澈点了点头,“嗯!反正有人赔钱。”
“可我只说赔偿这一次的合作而已,可没有说,连之前的那些也取消。”花雪若急急说明,可不想一辈子都替汇智白打工。
“但我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以为你要负责全部。”皇甫君澈轻笑了声。
但路线,却不是往公司方向而去。
“我是不会负责的。”花雪若气恼地把头转向了窗外,完后急切地问:“这是去哪里?不回公司吗?”
“嗯!不回。”皇甫君澈淡然回应。
“那我们去哪?”花雪若想要的答案没有得到,继续的问了起来。
“家居馆。”皇甫君澈可没有忘记,要买梳妆台的事情。
花雪若的脸色变了变,“原来是这个啊!”
看来,使用梳妆台的那人,对他来说很重要,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都还没有把这事忘记掉。
“先吃饭吧!”说着,把车靠边停下,路旁,就是一餐厅。
只是看着,没有多高级而已。
“我不饿。”花雪若悻悻然地道。
但话还没落,她的肚子,便咕噜噜叫了起来。
皇甫君澈眉宇一皱,“这就是你所谓的不饿吗?”
“那个……”花雪若一脸尴尬表情,“呵呵!肠胃不舒服。”
“这会儿,不哭了吗?”皇甫君澈绝对是个直男,直得不能再直的类型,否则怎么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花雪若一愣,然后说道:“不哭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推门,直接下了车。
既然肚子抗议,那她,也就不矫情了,吃饭填饱它再说。
皇甫君澈摇了摇头,还真是一个死爱面子的女人。
不过,却对她的那一句没有人心疼特别有异议。
因为,在她落泪的那一个瞬间,他的心疼了下还想摸一摸她安慰来着。
但一想到她之前所说的那一种桥归桥路归路的态度,又收了回来。
由于已经过了饭点,餐厅里面的顾客并不是很多,就零散的几桌而已。
花雪若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轻睨了眼跟进来的皇甫君澈,便把视线,转到了窗外。
这座城市,她生活了二十几年,说实话,从没有停下来好好观察过。
因为你一旦放慢了脚步,就很容易被人超过。
所以,为了更好的活着,她必须要很努力去拼搏才行。
“不点菜吗?”皇甫君澈坐在了她的对面,目光直视着她。
花雪若保持着现有状态,头也不回来了句,“你点便好,反正是你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客?”皇甫君澈很想知道。
“因为我的手机跟钱包,都在车里,而我的车子,还停在悦凯楼下,若是你不请客的话,难道是想吃霸王餐吗?”花雪若这会,总算是转过头来,但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无比嫌弃的那一种。
“我倒是忘了这事。”皇甫君澈一想到,她一个律师,还因为犯法的事情被警察带走,便不由得浅勾了下唇角。
花雪若端起杯子,放在唇边喝了口,却也因此,龇牙咧嘴了下。
才记得,她的嘴角又被悦凯的保安打伤过。
“疼吧!”皇甫君君澈看了看她的嘴角,听着,可坏了,很像是在幸灾乐祸。
花雪若才不愿意,被他取笑,气呼呼来了句,“才不疼。”
“别嘴硬,否则吃亏的是你。”皇甫君澈一边说,一边勾划着菜单。
虽然,不知道哪些菜好吃,但点最贵的准没错。
以至于,后面端上来之时,全是肉菜以及各种奇怪的物种。
花雪若见此,嘴角狠抽了下嘴角,“你这是在办酒席吗?”
“失策。”皇甫君澈也没有想到,这些个看着美丽的菜名,会这么的货不对版。
“问你一个问题呗!”花雪若试探性地问。
“说。”皇甫君澈身子后倾了下,目光直视着她。
这样,花雪若都要不好意思了。
“你别这样盯着我啊!我紧张。”
“不问就算,吃饭。”皇甫君澈说完,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谁说我不问了,我就是要问,你这么急着买梳妆台干嘛?我记得,你房间有着一整面的镜子来着。”这话,她还是问了出来。
说白了,她就是嫉妒了,虽然有些心虚,但……
“这个事情,好像不用跟你报备吧!”皇甫君澈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花雪若佯装无所谓地笑了笑,“当然不用,倒是我自不量力了。”
心,狠狠地一痛,但这,也是她该受的,谁让她忍不住又想探究他的心了呢?
都说了要换种守护方式,但最终,她的心还是再次出卖了她。
什么换种方式守护,什么放手,那都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