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君澈龇牙咧嘴了下,感觉自己的腰椎骨,都要被她给这么一个狠摔给坐断了。
“咦!好软。”花雪若趴在他身上,伸手到处摸着。
某男一把抓住,“花顾问,我警告你,下次再喝醉,我就辞退你。”
这威胁,对于醉酒的女人来说,那是没起到一丁点的作用。
“啧啧!这脸,真的好像皇甫君澈,但我知道,你不是他。”说完,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皇甫君澈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确定不会是自己。
“想便知道啊!他不喜欢我,他讨厌我,他恨不得躲我远远的,又怎么可能会亲自送上门来。”花雪若说着踉跄起身,但一个站不稳之后,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这一次,皇甫君澈发出了难以承受的闷哼声。
但心,却因为她的伤感,而微微悸动了下。
所以,半躺在那,没了反应。
“君澈少爷,君澈少爷,你没事吧!”管家是听到动静跑出来的,看到面前的画面,赶紧上前,先是把花雪若给扶了起来,然后伸手去拉他。
“我没事。”皇甫君澈淡淡回应,也没有去抓住他的手,而是自己站了起来。
然后,从他的手中,把花雪若给接了过去。
“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便可。”
“哦!好,不过君澈少爷,你真的不用帮忙吗?”管家有些担心,他一个人搞不定。
而且,对于这个他突然带回来的女人,也心生了好奇之心,因为这是君澈少爷住进这里之后,他所带回来的第一个客人,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不用。”皇甫君澈这一次,直接对花雪若来了个公主抱。
虽然说,她并没有好好配合,一直在挣扎。
但对于练过的他来说,这个重量,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对,这不是我家,我在哪里?你这个坏人,是把我抢回去当压寨夫人吗?”花雪若再醉,这会儿也感觉到了不对。
所以,直接伸手扯住了皇甫君澈的头发不放。
我的个天爷哎!小姑娘,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吗?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花雪若,你再这样,我就直接把你给送窗户扔下去。”皇甫君澈的好脾气,已经被她给彻底的作没了。
所以,一上到楼上,便直接把人给放到了地上,双眼发狠地瞪着她不放。
“你,你好凶。”花雪若往墙边退了退,用怯弱的眼神盯着他,一脸的委屈,就好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也不看看,这是谁在欺负谁。
“知道凶你还有得救,再好好的看清楚点,我是谁?”被当了一路的代驾,他忍了,被坐断了尾椎骨,他也认了,对他又是揪头发,又是捏脸的,他是真的忍不了。
“代驾的,说吧!多少钱,我给你转。”花雪若伸手,扫开了他的脸,趴在地上找了起来,“咦,我的手机呢?”
一而再,再而三被嫌弃,皇甫君澈这会儿,已经被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我真是欠你的。”说着,转身下楼,到车里帮她拿包包去了。
只是,等他上来之后,却发现,原本趴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已经没了踪影。
“花雪若,花雪若。”皇甫君澈叫唤了声,伸手推开了一间间的客房,可是,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
最终,却在自己的床上找到了她。
皇甫君澈狠抽了下嘴角,不得不说,她可真会找地方。
旁边有客房,她竟然没有进去,偏选了一间最为偏远的来睡。
“你这是闹够了吗?”皇甫君澈睨视着她问,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喝醉酒的女人,给搞得这么狼狈。
面对这一噪音,花雪若的回应则是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唉!
一声叹息,从皇甫君澈的唇边逸出,终究,他还是给自己惹了个麻烦回来。
所以,只能弯腰,把她脚上的鞋子脱掉,然后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上,这才出了房间。
床被占用了,他只能到书房去将就一个晚上。
第二天,花雪若是从一种头痛欲裂中醒过来的。
陌生的格局,陌生的场景,陌生的一切,让她陷入了一阵茫然之中。
我是谁?我在哪?
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幸好,衣服还规规矩矩地穿着。
踉跄下床,一个不小心,人便往前冲去,然后,很不幸地,撞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龇,好疼。
她这是什么倒霉劲儿啊!只是下个床而已,竟然也能如此狼狈不堪。
“醒了。”一低沉的男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本紧关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
“皇甫君澈?”花雪若惊叫了声,然后伸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不对,肯定是自己眼花了,皇甫君澈怎么会一大清早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要知道,这可是她梦中才敢想的事情。
“不错,总算是认出我来了。”皇甫君澈的气色,看着不怎么好。
因为某人昨晚占了他的床,所以,他在书房窝了一个晚上。
“那个,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花雪若疑惑地问,对于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只是觉得,头疼得厉害。
“这是我家,至于你怎么会在这里,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自己昨晚会过去接她,为什么还把她给带回来,怎么想都怎么觉得不应该。
但问题却是,他不但做了,还把自己陷入了一种麻烦的境界之中。
花雪若傻眼,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然后很是努力地去回想。
当所有的画面,在她的眼前一幅幅浮现的时候,她的脸,瞬间臊红,但她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有记起这些。
“我就记得,我昨天晚上去参加部门聚餐了,然后醒来,就到了这里。”’
不知道,这个谎言,会不会被他拆穿。
“中间部分呢?你都不记得了吗?”皇甫君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也太会逃避责任了吧!
花雪若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喝醉了酒之后会断片。”
“段片,那是什么意思?”皇甫君澈对这个词组,很是不解,感觉有些理解不过来。
“就是,那个会不记得喝醉酒后所发生的一切,所以,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我都做了些什么。”花雪若在说这话之时,一直不敢看他,心虚到不行。
皇甫君澈现在,宛如吞了一只苍蝇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所以,深呼吸了口气之后,才总算开了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