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脑子,没病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去看电影,雪儿也就算了,君澈你怎么也跟着胡闹。”皇甫浅雨一听,马上的训斥了起来。
“看电影算是胡闹吗?”皇甫君澈微蹙起了眉,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
“怎么不是胡闹,也不看看,你爸现在都已经被少卿那个混球给找人抓起来了,这样的时候,不应该是找他拼命,或者是找律师想办法,把你爸给救出来再说吗?”皇甫浅雨现在的眼神,完全就是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皇甫君澈。
“这事,跟少卿无关,所以,你也别在这煽风点火引战,至于找律师的事情,我自有想法。”现在的皇甫君澈,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一个,凡事都好把缘由推到别人身上的那一个皇甫君澈,所以,不会因为旁人两三句挑拨的话而由生狭隘之心。
皇甫浅雨一脸惊讶的看他,“你,怎么变了。”
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一种性格,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好争一个输赢。
可今天看来,他完全就是不受所动。
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
“每个人都会变,关键要看是往好的去变,还是坏的那一方面。”皇甫君澈不否认自己的改变,但他很庆幸自己变了,否则,很有可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而对于父亲,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态才好,毕竟他是父亲,自己身为儿子的,只能是点醒,却不能去管教。
“在你爸眼里,你无疑是变坏了,还是说,你遭受到了少卿的胁迫。”皇甫浅雨不相信,一个人能这么轻易的去做出改变,所以,肯定是经历过些什么,又或者是正被某一个人所控制着。
“这样的一种假想,并不存在,姑姑应该自己也很清楚,少卿是个怎样的人。”皇甫君澈以前总觉得,皇甫少卿的锋芒盖过了自己,可是等他真正放下私利去看待一个人之时,才发现,他真的足够优秀。
所以,他的成功,并不只是运气支撑而成,而是由他本身的实力堆砌起来的。
“我就是太清楚他的为人了,才这样提醒你的。”皇甫浅雨估计还在气上次的事情,所以,说话才如此的独断。
“姑姑,我还在呢?这样的说我哥坏话,真的好吗?”皇甫凝雪噘嘴,真是的,直接把自己给当透明的了,她这也太过分了吧!
“死丫头,你应该庆幸,我只是说他坏话而已,而不是像二哥那样,直接的找人去杀他。”皇甫浅雨的目光,狠瞪了皇甫凝雪一下。
只是,她这话说得,也太没情商了吧!
也难怪,折腾来折腾去的,始终没有太大的作为,毕竟智商摆在那呢?
“姑姑,你这话,我们权当没有听见,抱歉,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跟雪儿,也该出门了。”皇甫君澈冷凝起了脸,感觉气息不是太平稳的样子,分分钟都有可能会发怒。
“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心情出去啊!也太没良心了吧!可别忘了,是谁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你给培育成人。”皇甫浅雨这口气,完全就是一副教训人的架势。
只是,她自己的女儿都还没有管好呢?便已经管到别人的头上来,不觉得这手,伸得太长了吗?
皇甫君澈轻阖了下眼帘,然后一字一顿地道:“我没忘,但不代表着,对于错误的东西,我也一起的受教了去。”
“别跟我说这些什么长篇大论的,我听不懂,反正就是,你选择在这样的一种时候出去,很不正确。”皇甫浅雨好像今天,打定了主意不让他们出去一般,反正总有她的理由在。
但听她刚刚的那一番话,也不太像是关心自己的这个二哥,就是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而已。
“随便姑姑怎么想,我无所谓,雪儿,我们走。”这一次,皇甫君澈直接的抓住了皇甫凝雪的手腕,往车子停放的位置走去。
皇甫浅雨见此,这还得了,瞬间的发飙。
“我说你们两个,还有没有点家教了,长辈正在说话呢?怎么说走就走了。”
“大哥,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啊!”皇甫凝雪有些的担忧,所以,一脸不安的看着皇甫君澈。
“没事,姑姑这人爱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习惯了就好。”皇甫君澈对此,毫无波动。
皇甫凝雪点了点头,但还是很不安的转头去看了眼。
可视线刚跟皇甫浅雨的对接上,她便慌乱的转移开了。
感觉对她,很是忌惮一般。
“姑姑她,真的很恐怖。”皇甫凝雪说着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己以后,还是远离着她一点会比较好。
“别搭理她就成,否则她会变本加厉。”皇甫君澈始终没有回头,就像他话里所说的那样,像皇甫浅雨这样的人,你越是理会她,她也就越嘚瑟。
所以,直接的来个冷处理便行。
“好像真的是这样。”皇甫凝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因为这让她联想到了胡涵曦,那女人也是这样,你越是给她眼神,她就越是以为拿捏住了你的命门,开始对你为所欲为。
说到胡涵曦,不得不说一下萧尧这边对她的调查了。
“什么,辞职了吗?”这是萧尧,刚从助理那听来的消息。
“是这样的,就在两天前。”助理说着挖了挖耳朵,实在是因为对方的声线太高,把他给震到了。
“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入的公司吗?还有,名字跟住址之类的。”所有的这些,他都想知道。
“两年多前便进入了公司,名字叫做乔韵涵,至于地址,我们去查过了,那是属于一出租屋,所以,住客的流动量非常的大。”助理把所查到的信息,一一的跟她报备。
“原来,她真的一直潜伏在我的周围,不得不说,她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在雪儿没有回来之前,竟然一直的隐忍着不发,这确实是需要很强大的自控力才行。”萧尧从没有想过,胡涵曦会隐藏在自己的身边生活,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有些的惊讶。
“跟她一起工作的员工说,她几乎不以真面目示人,属于特别低调的那一种类型,有些的不合群。”助理跟萧尧一样,也没有预料到,他们找寻了许久的人,竟然近在迟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