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卿一开始,是惊愕他的能力,但他的反应也快,在欧阳皓骞的身子收不住势头的时候,大长手一伸,便把他给抱入了怀中。
“小心一点。”听着,像是在关心,但其实有着几分的怪责在。
“嗯!爹地,刚才吓死我了。”小家伙一边说,一边的拍打着自己的胸,感觉,是真的被吓得不轻。
不管是对方拿刀砍向自己爹地的那一个瞬间,还是说掌控不住身子往下落的那惊险时分,都让他这个小小的心脏,为之的倒吸了口冷气。
所幸的是,最终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谢谢!”皇甫少卿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好像已经有了新的了解,也终于的知道,欧阳茉儿为什么那么放心让他单独出门了。
“嘻嘻!这是我应该做的哦!不过爹地,这能不能抵消了我欠下的债啊!”欧阳皓骞还真的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他所欠下的债。
嗯!确实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小男孩,这是该自己承担的责任,一定要记牢在心,就算是在这一种危及的环境当中,也不允许自己忘记。
皇甫少卿冷绝一笑,完了回给了他一句话,“想多了。”
“呃!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欧阳皓骞苦哈着一张脸,很是可怜兮兮地问。
“通融不了六个亿。”皇甫少卿说着走向了欧阳茉儿,耳畔,也就响起了警笛声,就是不知道,是谁报的警。
“那意思是,还有可商量的余地是吗?”欧阳皓骞看见大势已定,所以,才会这么的缠皮。
皇甫少卿笑而不语,只是冲正在审问匪徒的欧阳茉儿来了句,“你报的警吗?”
“嗯!我想过了,比起让自己的手沾染上鲜血,倒不如让法律制裁他比较好。”欧阳茉儿说着笑了笑,其实她对皇甫倾城的恨,并不止于这样的一种解决方式。
但考虑到皇甫少卿的心境,她还是忍住了那一种想要亲手血刃对方的冲动。
“谢谢!”皇甫少卿知道,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虽然他并不需要,但她的出发点,却让自己为之的触动不已。
“白鲨那边,好像有点麻烦,我过去一下,这里你来收尾吧!”欧阳茉儿知道,以皇甫少卿的身份,肯定比自己处理起来要方便很多,所以,选择在警察到来之前离开。
“嗯!记住,一定要保重自己。”皇甫少卿说着伸手,拥抱了她一下,然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深情的一吻。
“噗!你就说自己担心的是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吧!偏要骗自己,这多累啊!”欧阳茉儿喜欢他的这一种关心,就算知道,他的出发点是为了孩子,那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不,孩子远没有你来得重要。”皇甫少卿现在的甜言蜜语,那可是张口就来。
但也就因此,引起了某小孩的抗议之声。
“爹地,我还在这呢?能不能稍微的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欧阳皓骞瘪着嘴,一脸的委屈。
皇甫少卿眉宇一轩,然后直接的忽悠,“你可以选择佯装没有听见。”
“翼叔叔,我爹地是不是也常常这样给你们洗脑啊!”欧阳皓骞没有反驳皇甫少卿的论调,而是把视线,投放到了一旁的翼身上。
只是,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的好了。
还是说,欧阳皓骞刚刚所表现的古武,是源自于翼所教呢?
“主人从不给我们洗脑。”翼很是一本正经的回应,表情看着,特别的严肃,属于不怒而威的那一种。
“翼叔叔,你这是被胁迫了吗?如果是的话,你就给我眨眨眼。”欧阳皓骞才不相信,自己爹在他们面前,会这么的友好。
“没有。”翼说完,赶紧的跟上了皇甫少卿,因为他已经过去跟警察交协了。
而至于欧阳茉儿,也上了神的车,往白鲨所在的地方疾驰而去。
瞬时之间,就只剩下小骞骞这个无所事事的人。
所以,小脑袋瓜子一转,便就一蹦一跳的走到了皇甫倾城他们面前。
“爷爷们,这结果,你们可还满意。”小脸蛋上,是嘚瑟的笑颜在逐开。
“小鬼,赶紧的把我们给放了,否则我要告你非法禁锢。”皇甫倾城这话听着,还是挺懂法的嘛!
可他所做的这些事情,怎么就一直的在犯法呢?
难道说,他的叛逆期比别人延迟了吗?
“非法禁锢,得在一个固有的空间里面,才能达成吧!瞧瞧你们现在,可是在开阔的视野当中,所以,不存在这一说法,换一个,换一个我听听看,或许真的会被你误打误撞的找对了。”欧阳皓骞说完,一屁股的坐到了他们的身边,反正现场还很乱,魅幻的人,正在协助警察收押犯人呢?
所以,一时半会之间,管不到这边来。
但他们两人可是主谋犯,所以,他一定要把他们给看牢了才行。
“皇甫少卿呢?你去叫皇甫少卿过来,我有话要跟他说。”皇甫玦暗沉着一张脸,大声的嘶吼着。
“对不起!我爹地很忙,所以,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欧阳皓骞说着,伸手去抹了下对方的脸,“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刚刚的调色有些的不够均匀。”
“可恶,你个小恶魔,看我不打死你。”皇甫玦现在,那就是被困住了的雄狮,整个人都处于暴躁之中,伸手便要往欧阳皓骞的头上打去。
但遗憾的是,他的手还没有落下呢?便被人给一把的抓住了。
“不知道,二叔想要跟我说什么?”皇甫少卿手臂上的衣服,沾染上了不少的血迹,也不知道,是他受伤了,还是说,被别人给溅上的。
“别让警察知道,我参与了这事。”皇甫玦这话,完全就是命令的口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一张脸,可以提出这样的一番要求来。
“这个有点遗憾,因为我刚刚,已经跟警察报备过了。”皇甫少卿说着,冷嗤的勾起了嘴角,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你难道就不为君澈想一想吗?若是他的父亲成为了罪犯,你觉得,他还有脸面在公司呆下去吗?”皇甫玦现在才考虑到儿子的前途,是不是为时过晚了。
皇甫少卿轻蹙起了眉宇,然后淡漠开口,“丢脸的人是你,可不是他,所以,没有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