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对你这样,对我可不是。”皇甫少卿很是嘚瑟,这样的一对比之下,优越感突然之间便上来了。
“重色轻友。”黑狼对此,那是各种嫌弃。
“我跟你,好像不是朋友吧!”欧阳茉儿偶尔的,也有些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皇甫少卿所影响,总是记着一些小仇恨小恩怨的。
黑狼点了点头,“确实,干我们这一行的,是没有朋友可言。”
“所以啊!别跟我套交情。”欧阳茉儿说完邪恶一笑,然后眸光一挑,看向了不管远处。
只见,皇甫玦正快步而来。
“君澈,你在这干什么,下班了还不回家。”说完,眼神一凛,看向了周围的众人。
就感觉,好像别人会残害他儿子一般,特别的不友善。
皇甫君澈的眉头一皱,然后转身,目光淡然如水寒。
“我今晚在这用餐。”语气,听着很温润,但却带着一股子的执拗在。
“在这用餐?为什么?听他们给你洗脑吗?”皇甫玦认为,自己儿子现在之所以这般不听话,完全是因为这帮人的原因,也不知道他们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以至于一向听话的他,反转过来跟自己对立着干。
“爸,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有着自己独立的思维,以及判断是非曲直的能力。”皇甫君澈一心想要融入他们的世界,可他的父亲,却一直的在阻拦着。
皇甫玦冷哼了声,然后说道:“就你,好判断是非曲直,告诉你,就你这智商,永远都不够他们玩的。”
“二伯,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谁玩大哥了,简直就是在贼喊捉贼。”皇甫东宇一听对方这话说的,首先第一个不乐意。
“你给我闭嘴,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伙同着少卿设计君澈的。”皇甫玦最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皇甫少卿会把总裁之位交给皇甫东宇,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皇甫少卿被点名,眉梢一挑,眸光折射而去,“二叔这话,是什么意思?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设计过大哥了,反倒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他,也就无需再为他留情面,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往明面上去挑破。
“你们看看,大家伙都瞧瞧,我就说了,他心思不纯,这不,脏水马上的往我身上泼了,果然是好脑子啊!这思路转的就是快。”皇甫玦贼喊捉贼,反正就是仗着有外人在,所以才故意的想要损毁对方的名声。
可惜的是,皇甫少卿并不在乎这些,所以冷嘲一笑,“多日不见,二叔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可是更上一层楼了。”
过多的话,他不想说,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黑的,说不成白的,同样,白的也说不成黑的。
“既然说了我是你二叔,就该懂得长幼尊卑,别总是上赶着顶嘴。”皇甫玦以前的时候,还会忌惮皇甫少卿是亚光总裁的身份,现如今,利益关系网重新的有了划分之后,他便开始无所顾忌起来。
“爸,够了,能不再丢人现眼了吗?”皇甫君澈低吼了声,他还要把自己给毁成怎样才能罢休。
“臭小子,谁丢人现眼了,这是你对父亲该有的态度吗?怎么,这别人欺负你爹,你不帮也就算了,竟然还伙同着旁人来一起欺负,有你这样的儿子吗?”皇甫玦大怒,额头青筋暴起,气愤到了极点。
所以,大手不自觉抬起,就要往皇甫君澈的脸上扇去。
但没有想到的是,只下一秒而已,便被欧阳茉儿给捏住了手。
“二叔想要教训儿子,麻烦请回家教训,我这还有客人在呢?”欧阳茉儿说完,轻松开了手,嘴角,勾着一丝的冷笑。
“欧阳茉儿,你这是要管我们的家务事吗?”皇甫玦在众人面前丢了脸,更加的恼羞成怒了。
想想也是,他皇甫玦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长辈,现在被一个晚辈教训,心里有多憋屈那是可想而知了。
“家务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刚可是牵扯到我老公了,既然这样,就不算是家务事了吧!”欧阳茉儿这人就是这么奇怪,你怼天怼地都可以,但是,不能怼她在乎的人。
否则,管你是国家总统,还是青面獠牙的魔鬼,她都不给任何的面子。
所以,皇甫少卿因为她这话,再一次的心飞扬,感觉他这是从一开始的那一种抗拒,到慢慢的适应了这一种被老婆护着的感受。
“看来,大家以前真的是被你软弱无能的外衣所欺骗了,你欧阳茉儿,可是一点也不脓包。”皇甫玦虽然很不愿意去承认这一点,但当事实摆在眼前之时,又不得不承认。
“谢谢二叔这么看得起我,其实我这人吧!真的很好说话,怎么说呢?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人若要犯我,必会犯之。”欧阳茉儿眉宇轻挑,很是不可一世的样子。
“瞧瞧,这都乱套了,你们的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的存在吗?”皇甫玦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明明这样看着欧阳茉儿没有什么,但就是会给自己一种望而生畏之感。
“明着说了吧!尊重是互相的,所以,若是二叔的眼里有我们,那我们,肯定也会有二叔。”欧阳茉儿本不想跟皇甫玦起冲突,但她最近的脾气真的很大,所以,便莫名的攻击了。
“抱歉,我等下再过来。”皇甫君澈说完,直接的拽住了自己的父亲,把他给往家里带去。
“放开我,你这个臭小子。”皇甫玦使劲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皇甫君澈好像也在暴怒之中,所以,手上所施压的力气,不由得加重了许多。
所以,更不要说给他松手了。
“没听见吗?放开我,你这是想要造反不成。”皇甫玦一路怒骂,完了之后,还使劲的伸脚去踢。
这一次,皇甫君澈总算松开了手,然后大吼出声。
“知道吗?我人生的那一块绊脚石,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你。”丢人现眼,他已经不止一次,但这一次,他真的觉得,羞耻到了骨子里。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真以为你现在的副总之位,是你自己靠真本事得来的吗?若不是我在帮忙打点着的话,你还不如一条狗。”皇甫玦气得跳脚,两人,怒目而视,很是剑拔弩张。
皇甫君澈的唇剧烈地颤抖着,都听见了吗?
他的父亲,说他不如一条狗。
试问一下,连自己至亲之人都这般看不起他,他还能指望谁看得起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