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千可可微微的叹息了声,为什么好男人都是属于别人的呢?
“可可姐姐,雨叔叔也会给你幸福的,所以,你一定要加油!”欧阳皓骞说着,对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什么?她便是雨喜欢的女人啊!”冷西泽一阵的惊愕,之前,在重症室门口的时候,他貌似有听到过这个名字。
千可可有些的尴尬,然后摇了摇头,“不,是我喜欢的他,但他,并不喜欢我。”
“我去,他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拽上天了吗?,没事,不就是男人吗?别的我帮不上什么忙,但给你介绍十几二十个多金又帅气的男人,还是不在话下的。”冷西泽说着拍了拍胸膛,一脸的认真表情。
这语气,可是让躲在暗中的风为之的噗嗤了声,然后阴阳怪气的道:“啧啧!这冷少一旦插手,感觉,还真的挺像是那么的一回事,看看小秘书,他不就在给张罗开了吗?那介绍的男人,可还真的是前途可期。”
雨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眼帘低垂,也不知道,他那是想着什么。
“话说,你以后啊!可就省心了,因为这千可可一旦跟了别的男人,她就不会再来缠着你不放了,是不是很期待。”风才不管他回不回应,反正就是一个人径自的在那嘀咕着。
“你还是多管管冷冰怜吧!据说她这几天在法国,跟一个男人打得火热。”雨冷勾起了唇,要说到插刀子这事,他可从来不甘心落入人后。
“那人是品牌方合作人,别想要挑起我对她的误会。”风一个冷冷的眼神过去,真小人,自己不给别人机会,还来破坏自己的这点小暗恋,可真有他的。
卑鄙,无耻,不管哪一个,用在他身上都绝对的正确。
“你可真自信,一个连表白都不敢的人,还谈何的喜欢。”雨的嘴巴,一旦毒舌起来,那可也是毫不输人的。
“滚,你一个连接受别人表白都不敢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风没好气的瞪他,开始了他们新一轮的相爱相杀,反正,都想要把对方给狠狠的剜上一刀,就看谁更惨而已。
雨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了他一眼,完后勾了勾唇,“管好自己的嘴,否则我不介意帮你缝起来。”
“来啊!谁怕谁啊!”风很是嗤之以鼻,压根就不带怕的。
“疯子一个。”雨挑了挑眉,却有些的气息慵懒,眸光有意无意的淡扫千可可身上而去。
想着,这个女人干嘛还不回国,这是准备在法国呆上个十天半月的吗?
“彼此彼此。”风说着往餐厅的门口看去,刚好的看见,皇甫东宇手牵着皇甫凝雪进来,这男才女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人是情侣的关系呢?
毕竟皇甫凝雪,看起来毕竟的娇小,感觉不管是跟谁站在一块,都会给人一种小鸟依人之感。
是属于那一种,很能让人觉得舒服的类型。
“那个美女是谁啊?冷西泽这货,这么快就勾搭上美女了吗?”皇甫东宇说着斜勾了下嘴角,觉得有些的啼笑皆非,他这是忘记了,自己是个已婚男的身份了吗?
“不认识,但好像见过似的。”皇甫凝雪说着歪头想了下,完后一拍脑门,“哦!对了,千可可。”
“那个赌王的千金?”皇甫东宇皱眉的问,藐视,并不是很陌生。
“嗯!就她。”皇甫凝雪说着点了点头,两眼放光的看向对方,感觉此时的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再似刚才那般的精神不佳。
“可我听说,她这次是为了找男人而来。”皇甫东宇说着邪魅的一笑,敢情对于这些个小道消息,他还是挺了解的嘛!
“先过去再说吧!”皇甫凝雪催促,反正不管她是为什么而来,都不关他们的事,所以,还是不要背后议论过多才好。
要知道,她可是一个曾经遭受过流言蜚语的人,所以,很懂得其中的感受。
“叔叔,姑姑,这边。”欧阳皓骞很快的便就发现了他们,抬手的招呼了起来。
“靠,他们是怎么找过来的啊!”冷西泽抽了下嘴角,自己特意的找了个随缘的餐厅进来,他们竟然也能找到,这也太厉害了吧!
“当然是我给叔叔发信息了啊!”欧阳皓骞说得一脸的理所当然,小嘴一直的咧着,痴傻的笑。
冷西泽一个眼神瞪了过去,“你个小叛徒。”
“西泽舅舅,你的意思是,要撇开他们吗?”欧阳皓骞不太确定的问,一开始,不是说一起用餐的话,这到了最后,怎么变成要分开行动了,他可没有收到关于类似的信息。
“这话是什么意思?”东宇东宇接过了话,因为他们此时,已经走了过来,刚好的听到了这一句。
“什么意思都没有,是皓骞这小家伙乱说话呢?这你看,是要一起坐呢?还是分开?”冷西泽面不改色的圆着谎,反应能力很不一般,看来冷氏,是暂时的没有破产危机了。
“当然是一起坐了,千小姐我们又不是不认识。”皇甫东宇说完大刺刺的落座,搞得一副跟人家很熟的样子。
但还真别说,这格调跟冷西泽那货,还真的是如出一辙。
“我们?见过吗?”千可可被他这么的一说,有些的茫然,同时的,也觉得有些的失礼。
因为她竟然对对方没有半点儿的印象。
“确切的来说,是我见过你,但你不一定见过我。”皇甫东宇说着翘起了二郎腿,身子靠向了椅背,一副惬意无比的样子。
倒是皇甫凝雪,很是礼貌的冲千可可颔首了下,“千姐姐好。”
“呃!你好!”千可可这下,那是更加的迷糊了,因为对于他们,她真的是毫无印象可言,但看他们的样子,又好像对自己很熟悉一般,所以,让她心生了不安之感,想着,自己是不是缺失了某一方面的记忆。
“请问我可以坐下来吗?”皇甫凝雪甜甜地问,并不像皇甫东宇那般,不请自坐的。
“当然可以,抱歉,瞧我,都忘记请你坐下来了。”这是千可可第一次结识到这么多的朋友,往常的时候,她所接触的那些,全都是一些表面上的过客,是不值得深交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