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申闻言,直接翻了个大大白眼:“这么急着输啊?好,本少成全你们!”
说罢,少年直接捏了一把阄纸,“呼啦”一下全部抛向空中。
与此同时,他掌中气劲一吐——“呼哧!”
十张纸条尽数,并因为那一丝玄力而漂浮于半空之中,徐徐翻转,让每个人都能看清纸条上写着的名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众人诧异。
“这都不明白?”
少年伸出手掌,五指张开翻了个正反面,一语炸喝:“我要一次打十个!”
“噗通!”
小胖子王敦本来就腿软,一听这话,“啪”一下就栽地上了:“一次打十个?辰辰辰……辰哥,你、你开玩笑的吧?”
金成志大张着嘴巴,惊到忘语。
典义更夸张,一张黝黑的脸,硬是给吓出几分白色……
就连千妙灵都惊呆了,一双明眸异光涟涟,心中暗想:“比斗血契明确规定,不得使用除了兵器之外的任何外物。”
“无论是他的坐骑独角赤鬃兽、还是那十几个战争傀儡,都无法动用。那他还凭什么赢?”
坐席上,黑煞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蠢货!一对一的赢面就已经极小了,现在他居然要打十个?”
白煞也阴阳怪气的咧了咧嘴:“叽叽叽,这不是更好?原本一场一场的打还有些慢,现在好了,一次对付十个,他要想赢过其中三人,就必须透支本源玄力。”
“如此一来,不出百息,他体内的爆裂蛊虫便会……叽叽叽,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夏彩月始终微微皱着眉头,心里划过一丝不安:“辰申竟如此张狂,是傻吗?还是说,有所依仗?”
“难道他是想将十人引到一条直线上,然后再以那招指技,一击贯穿?”
“可是……这难度未免太大了吧?那可是十个大活人,不是十个没脑子的低阶玄兽。”
“呼……本郡主瞎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反正无论是赢是输,他最终都只有爆体而亡这一个下场。”
至于邵温凯和邵洱碧叔侄两个,早已开心的合不拢嘴了:“自作孽,自作孽啊!还一次打十个?哈哈哈哎呦笑死爷了!”
辰申对周围的嘲讽之言充耳不闻,只自顾自道:“纸条上写的谁的名字?自己留在台上跟本少过两手。剩下的就先下去等着吧,会轮到你们的。”
此言一出,挑战者圈内瞬间炸了——
“我草!还真没见过这么自大的新生!”
“就是,妈了个巴子的,自以为得了个百校联赛战堂冠军,就天下无敌了是吧?”
“本学长会好好教你做人的!”
“唉,可惜第一波十个人里面没我,不然哥一定揍得他鼻青脸肿蛋抽筋!”
……
很快,无关者离台。
下面的观众都嚷嚷着要再次加注。
辰申一个眼色投递过去,王小胖等人心领神会:“好吧,最后一次加注,要加赌资的快了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三个人吆喝的很卖力,然而他们自己却忧心慌慌,一个劲儿的叹气:“完了完了,这下老子的钱算是打了水漂了……”
“呵呵呵,有点意思,既然辰公子这么有信心,那本郡主也来凑个热闹。”
夏彩月发话的同时,手中白光一闪,两千万金币的银票瞬间飞入场内赌盘的所在:“本郡主赌,挑战者赢!”
这一回,赔率再度变为四比一。
“嘿嘿……哥等的就是你这一下。”擂台上,辰申嘿然一笑。
继而大手一挥,便从空间玄戒中取出黄泉蛇骨枪:“可以开始了!”
“上啊,好好修理他一顿!”
“就是,作为新生他实在是太嚣张了,让他见识一下咱们帝都学府前辈的英姿!”
台下杀声大作。
台上,十名挑战者皆执兵在手,五颜六色的玄气属性激荡而出!
“六个二星玄士,三个三星玄士,还有一人是四星玄士的修为……不怎么样嘛!”辰申撇了撇嘴。
“妈的!太狂了,一起上,不用留情!”
“对,弄他!”
十人呈扇形队列,骂骂咧咧的冲杀而来。
就在此时,辰申嘴角一勾,雷系玄能毫无保留的释放而出——
“兹拉……兹拉……”
蓝紫色的雷丝电影萦绕周身,一杆银枪斜垂于地,方圆七尺内皆飞沙走砾,好生威风!
“如此强悍的玄能威压……难不成,辰申的玄气修为,已经达到了玄士五星?”
“我的天啊,是五星玄士没错!怪不得他之前如此自大,哦不对,是自信……”
“他才多大?反正看样子绝对不到十八岁……啧啧,如此年轻便已是五星玄士的修为,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可是不对啊,我听说百校联赛的时候,他还只是一星玄士来着。这才过去了短短十几天而已,这修为进境未免太逆天了吧?”
“或许是在赛前服用了某种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秘丹?”
“唔……还真有这个可能。哼,卑鄙!”
一时间,潜龙台四周说什么的都有。
可不论如何,辰申此刻表现出来的修为,足以让无数人大跌眼镜。
要知道,五星玄士,已经达到帝都学府聘用教习的最低水准了。
这个修为,如果套用在学生的身上,那将显得尤为恐怖!
除了快学满八年、即将毕业的老生外,绝大多数学长的修为,都在一星玄士至三星玄士之间。
能够达到四星的,都算得上天才中的天才了。
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帝都学府的入校年纪不得超过十八岁。
等学满八年毕业之际,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也才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以前能达到玄士五星,放眼整个大夏国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就比如九龙城的萧默,堂堂城主之尊,都快六十岁的人了,修为也只有玄士七星而已……
“哇哈哈哈哈,辰哥你瞒得我们好苦啊!”王小胖这回可乐了。
金成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就是,辰哥你太不仗义了,如此强悍的修为,居然还对哥们藏着掖着,害我们白担心了这么久。”
典义手舞足蹈:“辰哥,干他丫的!把这群口口声声喊着要教你做人的老生们全都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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