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景帝疑惑,老人摔倒没人扶
“造反是不可能的,我们这里都能吃上饭,实在困难国家也会帮助,谁会闲着没事造反。”
汉景帝指着刀具店摆放的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刀具,疑惑的问道:“在大汉,如此多的武器,召集一帮精锐之士,占据一个城池不是问题。”
朱明摇摇头:“这个刀具店,能有多少刀具,你要是去了大型刀具批发市场,岂不是皇帝看了都要退位,这就是一些菜刀、西瓜刀杀猪刀等等,顶破天也就是来个街斗,再说了,谁家造反,还把武器全部摆放出来,这不是找死嘛!”
“说的也是,我们那边造反的,都是藏着掖着,甚至不到最后一刻,你都不知道他有谋反之心。”
“是啊,七王之乱,有几人确实出乎意料,平时对朝廷非常的敬畏,谁能想到,竟然跟着吴王造反,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难得想起一首诗,朱明忍不住卖弄起来。
汉景帝和晁错默默品读,眼神一亮:“好诗,真是一首好诗,周公的话,印象中还有几人,不过这个王莽是谁?”
“能被写进诗词里面,想来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老夫学疏才浅,竟然不知道这等人物,真是惭愧!”
汉武帝微微一笑:“父皇,估计这是后代的诗歌,大汉还没有出现,里面的人物,估计是来自大汉后面。你要相信,以小朱的水平,酱油诗都写不出来。”
朱明得意一笑:“放在大汉,这就是我的诗,至于王莽是谁,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他和你们大汉有着不小的渊源。”
三人顿时来了兴致。
“难道是大汉的杰出人材?”汉武帝惊讶的问道。
朱明狐疑的看向汉武帝,沉默了几秒:“话说你真不知道,我记得喝酒的时候,你笑话老赵南宋北宋的时候,老赵跟你说过此人。”
汉武帝想了几秒,无奈的摇摇头:“估计当时被灌醉了,好几次喝酒,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断片了,最厉害的一次,明明记得跟皇后花前月下举杯共饮,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跟老赢躺在一张床上,中间的事情,一概不知。关键老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记得当时自己正在跟嬴嫂培养感情。”
这件事情,朱明有印象。
“就是那次老赵提起过王莽,后面你一直喝,幸好当时你们两人醉烂如泥,否则的话,依照你们两个断片之前的记忆,指不定发生点什么事情。”
“此人究竟是谁?”汉武帝好奇的问道。
“大宋分为南宋北宋,大汉有西汉东汉,你就没想想其中的原因?”朱明忍不住问道。
汉武帝摇摇头:“想这些干什么,估计是哪个昏庸后代干的好事,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没发生的,我相信大汉也不会在发生,知道真相,跟老朱一样差点气过去,值得吗!”
汉景帝忍不住踹了老刘一脚:“逆子,你给我滚一边去,到底怎么回事,大汉怎么会有西汉东汉?”
晁错眉头紧皱:“难道说,与王莽有关?”
朱明点点头:“不愧是老晁,一下子就猜到了。汉朝虽然经历了四百多年,不过中间中断过一段时间。秦元230年灭亡,王莽建立了新朝。只不过,新朝的统治并不长久,仅仅15年,之后绿林起义爆发,汉朝的宗室大魔导师刘秀称帝,建立了东汉。上半段的时候,国都在长安,下半段的时候,国都在洛阳。于是历史学家们把汉朝的首都定在长安的时期称为“西汉”,而把汉朝的首都定在洛阳的时期称为“东汉”。”
话音刚落,就听到三声咒骂。
“混账东西,这个王莽在哪里,他们祖上是谁,朕一定要灭了他们祖上!”
“我大汉四百多年,就这样硬生生的中断,怪不得每次我嘲讽南宋北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在笑,原来如此!不过这个秀儿还是不错,总算是保住了大汉江山。不然的话,还比不上大唐和大明的国祚。”
“王莽王莽,老夫只是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莽夫。”
在这座小城中兜兜转转了两个小时。
此时此刻,汉景帝与晁错的内心深处已然对这个地方就是大汉历经两千余载岁月之后的世界深信不疑。
要知道,想当年身处大汉之时,压根儿就不可能出现如此这般的景象!
虽说对于此地究竟蕴含着怎样高深莫测的科技力量尚不得而知,但仅从目前所目睹到的一切便能够清晰地意识到,其科技水平必定远超大汉时期不知凡几。
单瞧那些高耸入云、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吧,以大汉当时的建筑工艺和能力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般遥不可及之事。
每人都有的手机,能相隔千里通话视频,这等神乎其技之物,即便是强大如大汉都觉得是天方夜谭,更遑论周边那些实力远逊于大汉的国度了。
“你们这里的生活,真是令人心驰神往!在这里,只需要辛勤劳作,每个人便都能够填饱肚子。然而在大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朕的百姓们即便整日里夙兴夜寐、不辞辛劳地埋头苦干,但一旦遭遇天灾之年,必然会有无数无辜之人被活活饿死。”
要知道,在古代,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农作物的产量极为有限;
再加上交通条件极度落后,信息传递迟缓且困难重重。
因此,当某个地区遭受严重灾害时,往往会导致大量人口陷入饥饿与死亡的绝境之中。
即便是在另一些地方粮仓充盈如山,可受限于简陋的运输工具以及崎岖难行的道路状况,将这些救命的粮食及时运送到受灾之地,也不知要耗费多少漫长的时日。
现代则不同,尽管近些年来极端气候频繁现身,给人们带来了诸多挑战,但像那种因饥饿而丧失生命的惨状,几乎已经销声匿迹。
哪怕不幸遇上了自然灾害,致使粮食大规模减产,大家也无需过度惶恐担忧。
因为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各个地区的同胞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他们有的慷慨解囊,捐赠财物;有的则身体力行,贡献力量。与此同时,国家亦会迅速组织开展有效的救援行动,汇聚各方之力,众志成城,以最快的速度进行援助。
听着汉武帝不断的介绍着现代的一切,汉景帝和晁错越来越感到震撼,心中感慨良多。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的真是好啊,大汉需要从各个方面,向后世学习!”
宽阔的马路之上,阳光洒落,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年迈体弱、面容憔悴的老大爷毫无征兆地轰然倒下,就像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枯木一般,重重地砸向坚硬冰冷的地面。
他那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挣扎起身,但却无能为力。
四周过往的人群络绎不绝,他们或是行色匆匆,或是悠然自得,但无一例外都对倒在地上的老大爷视若无睹。有的人目不斜视,径直从旁边走过;有的人稍稍停顿片刻,然后便加快步伐迅速离去;还有些人更是刻意绕道而行,仿佛生怕沾上半点麻烦似的。
这一幕幕场景让站在一旁的汉景帝眉头紧蹙,眼神之中流露出几丝诧异与不解。
要是在自己的大汉王朝,若遇有人不慎跌倒,周遭的百姓们纷纷伸出援助之手,将其扶起并关切问候。
可如今目睹眼前这般情景,非但无人上前相助,反倒有众多人避之不及。
汉景帝暗自思忖:莫非这位老者身染恶疾,具有传染性,故而众人才会如此惶恐不安?亦或此间风俗迥异于大汉,存在某些不为自己所知的缘由?
想到此处,汉景帝并未贸然妄下定论,毕竟不同时代背景之下,人们的行为观念难免有所差异。
他决定继续观察一番,看看能否寻得事情背后的真相所在。
于是转头轻声问身旁的侍从道:“小朱啊,此等状况究竟缘何而起?这些行人为何皆对倒地之人敬而远之呢?难不成此人真患了某种令人畏惧的传染病吗?”言语间透露出深深的疑虑和困惑,甚至有点担忧,传染病在古代可是非常的可怕。
晁错皱着眉头:“老臣略懂医术,倒在地上的老人,看上去确实有些病症,不过周围的人,是怎么知道有传染病的?”
汉武帝穿越到现代社会已经不止一次,但这次遭遇的状况却是他前所未见的。
此刻的他不禁有些茫然失措。
若是放在大汉时期,碰到这样的情形,周围肯定会立刻涌上来一群热心之人,齐心协力地把伤者送往郎中处救治。
然而如今,面对这躺在地上的老人,众人却都显得犹豫不决。
朱明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其实并非是什么传染性疾病,只是大家心里实在害怕罢了。”
听到这话,那三个人先是一愣,随后又将视线重新投向地上的那位老者,疑惑不解地问道:“既是如此,那又何惧之有呢?”
就在这时,只见朱明迅速掏出手机拨打起了急救电话,并向接线员详细说明了现场的情况。
好在这座小城不大,没过多久,一阵尖锐刺耳的警笛声便由远及近传来,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事发地点。
医护人员动作娴熟地将老大爷抬上车后,便匆匆驾车离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救护车,朱明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哎,这一点啊,你们大汉可千万别学。”
汉景帝闻言,双眉紧紧皱起,满脸困惑地追问:“为何不可学?朕实难理解其中缘故。”
朱明苦笑着回答说:“还不都是因为担心被人恶意讹诈嘛!”
朱明详细地讲述了一番那个著名的“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要扶”的案件,以及近年来在网络上涌现出的数个具有代表性的类似事例。
倘若碰上通情达理之人那还算幸运,但万一遭遇蛮不讲理之徒,非要咬定就是你撞的,如果缺乏诸如监控之类的有力证据,任凭你有再多张嘴恐怕也难以辩白。
即便最终真相大白,可在此期间耗费大量时间去调查取证暂且不提,而对于那些讹人者来说,仅仅只需来上一句“当时没看清楚”或是敷衍地道个歉便能草草了事。
“若此事发生于我大汉,那个县官知府胆敢如此判案,朕必定将其斩首示众!且不论此案真正的起因如何,其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实乃巨大无比。”汉武帝一脸惊愕之色,“朕万万未曾料到,其中缘由竟会是这般模样,哪怕你告诉我那人患有传染性恶疾,朕都会深信不疑。”
“陛下所言极是,微臣认为,在这一方面,咱们大汉还是莫要效仿为宜,否则他日微臣不慎摔倒在地,只怕无人敢于上前施以援手啦。”晁错捋着胡须,觉得还需要深入调查,不能盲目的学习后世的一切。
朱明微微叹息:“现在你想想,要是换成你的话,你敢不敢去扶?”
汉景帝昂着下巴:“当然敢!”
“你在我们这里是黑户,一旦发现你古人的身份,说不定被有心人关在小黑屋研究研究。”朱明提醒了一句。
想到大汉黑户是什么样的待遇,汉景帝摇摇头:“唉,说不定我也不敢。”
汉武帝飞快的摇头:“我知道你们这里的黑户,估计我见到也得绕道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晁错疑惑的看向朱明:“那你为什么敢打电话,会不会来一句,不是你碰的,你为什么要打电话?”
朱明微微一笑:“要知道,我可是当地最大集团的老板,集团可是有着法务部,全都是最专业的律师,他敢讹我我就敢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