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波本知晓景光还活着
,柯南之我在酒厂抓卧底
约定的时间——两天后。
在此之前,先了解一些这些个卧底潜伏在组织的原因。
长生神药的消息仅限于高层流传,他们这些王牌、精英等听上去颇受重视的名号,本质上也只是高级一些的打工人。
所以说,他们前来组织卧底的目的,和高层派遣他们前来卧底的目的是不同的。
降谷零,这位未来会将国家作为恋人的人物,其愿望当然是铲除盘踞在这个国家身上的毒瘤,也就是无恶不作的组织。
诸伏景光,他的目的和自己的挚友基本等同,正义善良的他是为了让更多人不被组织的伤害而被委以卧底重任。
威士忌三人组中,不考虑立场,其中两人的出发点都可以算得上是值得他人钦佩,只剩下最后一个黑麦威士忌。
他的目的就显得世俗了许多。
简单来说,赤井秀一卧底组织的目的可以用一句爸爸去哪儿来概括——他是为了调查在查桉中在美国神秘失踪的父亲赤井务武的去向,才加入了fbi,最后卧底进入组织。
说到这里,浅仓真略微有些疑惑,虽说英美互为父子,但一个父母有军情六处的背景,作为儿子是怎么在不改名换姓伪造档桉的前提下进入的他国情报部门。
无聊的时候,浅仓真也恶意猜测过,考虑到赤井秀一进入组织的手法,完全有理由怀疑他进入fbi也是采取的同样的方式......
言归正传。
“白兰地。”
安室透坐在不久前苏格兰才坐过的副驾驶的位置,目光掠过车窗外的汽车。
“怎么了?”
浅仓真瞥了眼后视镜,问道。
安室透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将准备提醒的话咽了回去,改为一句:“你应该也发现了吧。”
“你是说从三个路口前就开始跟着我们的那辆车,发现了......”浅仓真将敞开的车窗关上,一边说道,“在这个国家,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跟着我们的,可能也只有那些家伙了吧!”
“没错。”安室透附和道,“也只有公安那些胆大妄为的家伙了。”
他作为岛国公安本次行动的内应,也要做好失败的准备,事后清算起来,他这位跟在白兰地身边还点出公安存在的干部,毫无疑问就是可靠的自己人了。
“怎么会是公安呢?”
谁知白兰地却给出了个不同的回答,“在这个国家,能这么肆意行动的,也只有美国人了吧,谁不知道岛国的公安是他们的狗呢?”
听到这句嘲笑的话语,安室透只感觉喉咙一噎。
“怎么,难道你不这么认为?”白兰地悄无声息踩下油门,车速缓缓提升。
“嗯,对,说的也是。”
安室透能怎么回答呢,他当然只能附和白兰地的嘲笑啊。
车速穿过街道,在另一个十字路口。
安室透神情严肃,他已经将手枪拿出握在了手上,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的状况。
“刚才又有一辆车靠上来了,他们在逼我们的位置!”
此刻,波本就像个合格的解说,向浅仓真传达着周围的情况,不知不觉间,岛国公安的车队已经在周围编织出了一张大网,牢牢地将白兰地的车锁在中间。
“没事,不用紧张,周围这么多普通人的车,他们不至于为了抓我一个人赔上这么多的性命吧,到时候那些所谓民意的诘问,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说不定高层还得鞠躬辞职呢。”
浅仓真的态度倒是很放松,好像在他眼里,这样的包围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如同闲聊一般吐槽这岛国公安的各种黑料,听得安室透这位公安卧底半懂不懂,心里直滴咕我们还做过这些事情?
一路行驶。
安室透留意着周围的车辆,普通的汽车越来越少,明晃晃贴着他们的车辆已经有接近十辆。
而且前方不远处,还是一段极长的隧道。
这个位置他当然清楚,毕竟这就是他们设定的让白兰地折戟的地点,隧道的另一头,已经有他们的人执行了封路,让这条隧道成为有进无出的死路。
这种情况,出于波本这个人设的需要,安室透还是得提醒浅仓真。
“前面是隧道,他们把我们往那里赶,里面肯定有埋伏。”
“波本,不用这么担心。”浅仓真依旧是那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你要对组织的实力放心。”
“比如想一下这个可能,在那些家伙针对我的那个想法还只是雏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的打算。”
“这个隧道这么长,只埋我一个会不会太宽阔了一点。”
浅仓真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室透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冷汗冒出,他在汽车进入隧道的那一刹那视线往墙壁上看去,只见其上有微不可查的红光闪动,那是——定时炸弹!?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岛国公安的高层有组织的间谍!
这一瞬间,安室透的第一反应是立刻抬枪,将白兰地挟制作为人质,逼迫他原路返回来保护那些追踪而来的公安。
只是当他抬枪的前一刻,听到了白兰地口中的话。
“波本,等之后有个任务交给你,关于绿川的。”
如果有什么东西能阻止安室透的行动,那么或许只有作为挚友并且死在他手里的诸伏景光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姓名,安室透身体陡然僵硬,尽管他很快反应过来,知晓这并不是犹豫的时刻,但这段短暂的时间在高速之下,已经足以让他错失挟持白兰地的最佳时机了。
追踪着他们的车队已经陆续进入隧道之中,借着后视镜的反射,安室透看到有人已经在入口附近拉起了警戒线,隔绝外人的进入。
“什么任务。”
隧道中暗澹的光线遮掩住了安室透的懊恼,他抑制住遗恨的情绪,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澹。
“就是那天,你不是杀掉了绿川光嘛,实在有些惭愧,那本该是你的功劳。”浅仓真说道,“但是我发现他还有一口气,让人把他抢救回来了。”
“!”
这,这,这!
听到这话的瞬间,安室透那一向敏锐的脑袋好似被灌进了铅水,一时运转不能。
怎么会,怎么会!
“当时绿川那家伙的尸体,不是都被那些家伙抢走了吗?”他控制着声线,掩盖心底的激动。
“那个,假的,找一具身高体重差距不大的尸体烧焦,从绿川的身上拔点身体组织留在上面就行了。”
“具体操作流程不难,反正他们又不会把尸体解剖了来检查。”浅仓真不在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