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依回道:“那就麻烦你了,土台先生!”
土台摆了摆手,看向了麻布依:“别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是雷影了,麻布依,你尽快带萨姆依处理雷影大人之前积累的政务,随时注意边境线传回的情报,我这就前去集结军队了!”
麻布依一脸严肃的回道:“是,土台大人!”
土台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剩余的上忍离开了雷影大楼,前去集结云隐忍者了,经过方才的讨论,最终确定初步前往边境线的忍者数量为两千人。
一切安排结束后,大会议室的就只剩下了两名美女,新上任的雷影萨姆依在秘书麻布依的带领下前往雷影办公室处理政事了。
“真是累啊,没想到雷影大人之前每天要处理这么多工作!”
数小时后,雷影办公室。
处理完办公桌上政务的萨姆依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一时间峰峦晃动不止,吸引眼球,可惜此处却是没有男人在,大好风光无人欣赏!
伸了个懒腰,正要休息一下的萨姆依,却见麻布依抱来了更多的资料,酷酷的神情化为了苦笑,开口问道:“麻布依,今天的还没完吗?”
麻布依宽慰道:“萨姆依,别担心,先前积累下来的就只剩这些了,你的速度比起雷影大人已经很快了,只要你熟悉了这些工作,之后我就会协助你完成这些事!”
收到答复不久,在宇智波带土和佩恩的命令下,白绝分身再次来到了土影办公楼,以蜉蝣之术从土影办公室的地板上冒出:“哈喽!!我又来了!”
孤身坐在办公椅上的大野木,见白绝分身再次轻易潜入土影办公室,脸色一黑,他已经提前让暗部加强了戒备,但没想到还是让白绝分身轻易潜入了。
心思深沉的大野木开口问道:“不是已经将战争委托和定金交给你们晓组织了吗?你这次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从地板中冒出上半身的白绝分身收回了浮夸的表情,认真的谈起了条件:“那份卷轴和定金我们确实的收到了,这次我来,是为了商议具体和行动,以及来取一些必要的情报资料。
过去岩隐和云隐有过多次交战,云隐防线以往的布置资料、地图,以及云隐忍者的资料,我们晓组织都要一份,最后,岩隐这次的行动方针我们也…”
不等白绝分身说完,大野木便直接拒绝了:“停下,行动方针是不可能给你们看的,至于云隐名声在外的忍者的情报资料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份。
云隐历来在雷之国边境线的布置和相关的地图也可以交给你们,说到底这次的战争委托,要求你们晓组织做的,也只是进攻云隐在雷之国边境布下的防线而已,别要求太多了!”
白绝分身也不再提这一点,直接说出了最后一个要求:“算了,反正由我们吸引火力的话,你们肯定是会走海上侵入的,最后关于这次的战争,我们晓组织要求提高三倍报酬!”
大野木咬着牙答应了这一提议,因为黄土率领的奇袭部队已经出发了:“三倍,这就是你们以低额报酬垄断小国战争市场的目的吧!
哼,这个要求我答应了,定金待会就会送过来,到时你直接带走,但是我希望你们能马上行动,连续进攻雷之国边境线十天时间!”
白绝分身答应了下来:“很好,定金到手我就传讯回组织,一天的时间,一天后,我们晓组织将会对雷之国边境发动攻击!”
大野木暗忖道:“一天就够了吗?晓这种战争专家的行动力真是可怕!”
此时,云隐和岩隐都已经了行动,前者迅速选出五代目雷影,开始调动部队前往边境,以防外敌入侵,后者奇袭部队已经派出,并且还雇佣了战争垄断者晓组织来协助进攻。
音忍村,白所住的屋子的隔间内。
“飞段这是憋疯了?这么能说?”
宇智波晟看着数刻后,飞段还是喋喋不休,骂骂咧咧,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封住了飞段的嘴巴,随后对白说道:“白,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嗯,晟大人,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拿过来!”
白返身从屋子里拿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正是接下来的手术中需要的工具。
宇智波晟看到箱子里的物品,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道:“那就开始进行缝合手术吧!”
鬼灯水月听此,大惊失色,随后坏笑着看着无法开口的飞段,故意开口问道:“缝合手术?直接给他缝起来就能接上吗?这都过了半个多月了啊,晟大人!”
宇智波晟看着溶液内飞段复杂的表情,配合道:“没关系,我也想看看号称不死之身的他,过了大半个月后,把头颅和身体缝上,到底能不能接上,白,开始吧!”
“是,晟大人,我这就进行了,冰遁·冰化!”
白点了点头,开始了飞段身体和头颅的缝合工作,先将飞段的身体和头颅从溶液中取出,接着将飞段除过脖颈的身体冰封了起来,这是为了防止结合后的飞段暴起袭击。
缝合工作很简单,按照宇智波晟的要求,白用特制的黑色粗线就像是缝衣服一样将飞段的头颅和身体接合了。
飞段的表情那叫一个特殊啊,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有些惊恐,又有些兴奋,总之呢,就是一副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缝合手术很快久结束了,头颅与脖颈结合起来的飞段试着活动了下头颅,没有掉,随后露出了猖狂的表情。
宇智波晟眯着眼说道:“水月,接下来他就交给你了,白,准备解开冰封!”
“是,晟大人,冰遁·解!”
白看了眼鬼灯水月,见到鬼灯水月点头示意后,双手结印,解开了飞段身体的冰封。
早就准备好的鬼灯水月放出了:“看我的,水遁·水流鞭!”
鬼灯水月以水形成鞭子捆绑住了刚从冰封中脱困的飞段,使其动弹不得。
勉力挣扎的飞段既脱不出水流鞭的控制,又说不出话,登时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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