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品阶的铠甲,往往要比兵器贵好几倍,一来是因为铠甲使用的材料更多,制造工艺技巧更加复杂。
二来则是因为铠甲的重要性要比兵器强得多,比如极品宝器铠甲,往往只有灵器才能破开,极品宝器的兵器也难以破开极品宝器的铠甲。
两个同等境界的人,兵器都是极品宝器,但一个人的铠甲是上品宝器,一个人的铠甲是极品宝器。
那么,赢得人,绝对是有极品宝器铠甲的人。
正因为如此,
铠甲的价格才会更贵,而且面积越大,越贵!
纵然是秦一刀,也只不过拥有一件上品宝器的铠甲,而且只是一个类似于背心的造型,护住身上的关键部位。
就算是这样,平时秦一刀也舍不得穿,都是放在乾坤袋里,只有遇到事情了才会拿出来穿上。
所以看到陆河的铠甲,秦一刀才会这般的眼热。
若是他有这件铠甲,他有信心挑战炼体境中阶的强者!
众人挡在路上,都在盯着陆河看。
当然,他们并没有立刻出手抢夺的想法,虽然纯阳剑宗的七名弟子不知道陆河的修为,但也觉得能穿极品宝器铠甲的人,绝对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
而秦一刀纯粹是压根就没有抵抗的想法,昨天晚上他都向陆河喊父亲了才留下一条性命,此时哪儿敢生出别的想法?
“滚!”
远远的,陆河口中便是一声暴喝。
暴喝声震的道路两旁大片飞鸟惊慌失措的飞向空中,就连虫子也都躲在落叶之下不敢动弹分毫。
动物的感觉,往往比人更敏锐。
秦一刀二话不说驱赶胯下黑马躲在路边,那七名纯阳剑宗的弟子虽然心中不忿,但看秦一刀这位炼体境的修士都躲开了,他们就也只能跟着躲开。
陆河与唐凌宣两人马不停蹄,直接从众人中间穿了过去。
“那女孩……”
一名纯阳剑宗的弟子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他看唐凌宣的身形有些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秦一刀暗暗松了口气,他昨夜在镇长家中遇到了这七名纯阳剑宗的弟子,这七人是接了纯阳剑宗发布的任务前来此地剿灭山贼的。
纯阳剑宗,每月都会有新的任务出现,剑宗弟子完成了任务就可以获得相应的积分,可以用积分来兑换宗门之中的功法与法宝丹药等物品。
而相应的,纯阳剑宗也可以凭借门下弟子一次次的执行任务来提升纯阳剑宗的知名度,并且可以消灭纯阳剑宗辖区之内的妖怪鬼物,可以说是宗门与弟子双赢的一件事。
这七人都是纯阳剑宗的外门弟子,修为都只是灵动境,平日里只能接一些简单的任务。
所以他们看到炼体境的秦一刀,立刻就把秦一刀当大哥来对待,有了秦一刀在,这一次他们的任务自然变得非常的轻松。
而秦一刀也被这七人捧的飘飘然然,同样也是一个双盈的局面。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眼中的大哥秦一刀,昨夜被陆河给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
为了挽回一丝颜面,秦一刀轻哼一声,道:“出门在外,给别人行个方便,你们不必心怀怨气,或许,他赶着去投胎呢?”
“大哥所言极是!”
七人连忙交口称赞。
随后,秦一刀等人便也加快了速度,秦一刀心中有些许的推测,或许,陆河的目的也是那一伙山贼?
可不能让这个家伙给抢了头功!
三万金,秦一刀一点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号。
初出江湖,秦一刀要一步一步的把自己的名号给打响了,让这整个大风郡的人提起秦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秦一刀。
这一次剿灭山贼的行动,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一行八人快马加鞭,他们胯下的战马本就比陆河的马快,不多久便赶上了陆河,但众人也没有超过陆河,便这么前后保持百米的距离快速前行。
一路疾行,一口气骑马骑了两个时辰,陆河还好,但唐凌宣却承受不住了。
她身子本就柔弱,虽然说已经是灵动境圆满的修为了,但却从来不曾骑马这么久,颠簸这么久,甚至都有点想吐的感觉。
正巧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开阔地,陆河便与唐凌宣两人下马休息。
下马之后,平复了一下心情,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唐凌宣献宝似的拿出两张小板凳,将其中一张小板凳递给陆河。
陆河一怔,接过小板凳,却是有些想笑,自己这是在山中时间太久了,刚才第一反应就是席地而坐,却是忘了还有椅子这种东西。
“陆前辈,您喝水?”
唐凌宣又从乾坤袋中拿出一个茶壶与两个水杯,在水杯中倒了温水,端给陆河。
陆河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摇头笑道:“你这乾坤袋,跟小叮当的袋子似的,怎么什么都有。”
天黑了有灯,累了有桌椅,渴了有温水,乾坤袋里面难道不是放宝贝的吗?
怎么被唐凌宣当成一个便携客厅了?
唐凌宣双手捧着水杯,疑惑道:“小叮当是谁?”
“是一只蓝色的猫妖。”
陆河放下水杯,看着唐凌宣腰间挂着的乾坤袋,开口问道:“乾坤袋,一般能卖多少钱?”
唐凌宣也放下了水杯,拿起乾坤袋,道:“乾坤袋分上品中品与下品,上品最后,下品最次,一般来说一个下品的乾坤袋是十块下品灵石到十五块下品灵石之间,中品的就要贵很多了,要一百块到一百五十块下品灵石,上品的乾坤袋要两千块到三千块下品灵石。”
“不过,在乾坤袋之上还有乾坤戒指,里面空间要大很多,而且空间也更加的稳定,一般都是出自大师的作品,价值……就好贵好贵了,都是用上品灵石来交易的。”
唐凌宣看着自己的小小乾坤袋,上面还绣有一个凌字,眼中带着一丝怀恋,道:“这是我娘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送给我的,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我小时候睡觉都是放在我枕边的,前辈,我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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