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来到陈文病房,做着一些查房的工作,检查各种表格和登记,又拿体温计为“病号”测他十分正常的体温。
塞体温计的时候,易问娇的小嫩手触碰到了陈文的身子,大渣心里一颤,感觉挺舒服。
陈文躺在病床上,笑眯眯问:“易护士你笑得这么喜庆,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易问娇的口罩拉到了下巴,露着脸,表情羞涩道:“陈先生你不要讲笑了,我哪里有资格喜欢上你啊!”
陈文摆出端正的语态:“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喜欢和不喜欢,发自内心,何来资格之说啊?”
易问娇手从陈文病号服的前襟伸进去,小嫩手又触碰到了男病号健硕的肌肉,从陈文腋下取出体温计,看着刻度,噘嘴说道:“陈先生你很有钱的,随随便便又住这种贵到似五星级酒店的医院,我家里很穷的,不敢高攀你这种富人。”
陈文没接话,他又打探到一条易问娇的基本信息:港岛穷家小户的女孩,思想意识里有贫富阶层差异的观念。
易问娇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陈文偷眼看她的小腿。
圣玛丽医院的医生是白大褂,护士则是粉红的职业裙。
她们的护士裙很正规,下摆过膝盖,绝不是前世21世纪某宝上的那种助兴衣服。
易问娇脚踩一双一脚蹬的白色平底鞋,穿着白色的棉质短袜,不是丝袜,随着她步行于房间各处,两条小腿在平底鞋和裙摆之间灵活摆动,给陈文带来了有趣的视觉享受。
陈文心想:怎么以前没发现跟医生护士打交道是这么爽的事情啊?
……
8月14日,星期六。
午夜零点。
陈文躺病床上看电视,tvb的节目,播放港姐评选的各种花絮。
众多佳丽出现在镜头里,莫珂欣也在其中。
根据最新的民调,莫珂欣连前十名都排不进。
但陈文知道,莫珂欣铁定拿下今年的港姐冠军,这个“最丑港姐”得到了成大龙的鼎力支撑。
前世很多人相信,评委团疑似被暗箱了。
陈文从床上起身,来到病房门口,拉开门,看了一眼无人的走廊。
关上门,反锁。
走到柜子前。
柜子里放着他的陆战队背包。
打开背包,里面放着一只装了20万港币的小旅行袋,那是宝丽金吴总监给的。
背包里,还有一个盒子,装着陈文新买的偷听两件套。
取出装备,将四节五号电池放进偷听盒,又将四节二号电池放进接收盒,打开开关,调试一番,确认可以正常录音。
关闭两件套的开关。
脱掉病号服,换上美军陆战队长裤,将偷听盒放入腿带。
陈文走到窗边,拉开窗户,轻巧地爬了出去。
强悍的臂力发挥了良好效用,只用了五步,陈文便顺着金属水管爬到了上一层。
隔着窗户,查看了一番房间里的景象,亮着灯,但没有人。
左手扒着窗台,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不知道是哪家唱片公司总监的名片,顺着两扇窗户之间的缝隙塞进去,轻轻地,从下往上刮,挑开窗户内侧的插销,顺利打开窗户。
名片放回口袋,陈文双手扒住窗台,轻巧地钻进了顶富病房。
套房的格局,陈文不是头一回来到这里了,很熟悉。
双脚落地,站起身,快步走向内间。
病房里,只有陈白强一人,静静地以植物人形态躺在床上。
何抄琼没有在,其他的看护人员也没有。
陈文从口袋里掏出偷听盒,打开开关,爬到床底下。
床底是金属架,铸铁结构。
偷听盒的一面有强力磁铁。
一抬手,偷听盒被放到了该去的位置,强力磁铁紧紧地吸附在铸铁架子上。
做这些事的时候,陈文顺便用鼻子嗅了嗅房间里的气味。
他已经从王美玲、梁冰、易问娇的身上得到了认知,医护人员不喷香水。
何抄琼身上那股高档香水气味,陈文早就记住了。但今天,在陈白强的病房里,陈文没有闻到何抄琼的香水味。
琢磨了一下,判断出在过去一天里,何抄琼没有来过这个房间。
放好了偷听盒,从床底钻出来,站起身,正准备离开病房。
忽然听见外间的房门被人从外拧开。
陈文赶忙转身,又钻进了床底。
反正不是第一次躲这里面了,熟门熟路。
进门的人不是何抄琼,而是夜间的值班护士。
护士推着一台手推车,上面摆放着几件仪器,走进内间,例行公事地做着各种检查工作。
陈文是体壮如大象的假病号,易问娇护士为他做例行检查时压根没有多少工作需要做,最大一单的时间消耗就是小嫩手伸进陈文的衣服里面放置体温计。
陈白强是真病号,植物人嘛,事情肯定很多。
这名护士,将小推车里仪器设备的电源线插到墙壁的插排里,随后开始从头到脚、由外至内地为植物人做身体检查。
每检查一项,做一次数据登记。
陈文心想:真倒霉,被堵在这里了。
既然暂时溜不走,那就只能耐心等了。
老妖躺在床底,默默地看着护士的两只脚。
与易问娇一样,这个护士也是护士裙+一脚蹬的平底鞋,没有长裤。
不同之处嘛……陈文惊喜地发现了亮点。
这个护士脚上穿的是肉色的长筒丝袜。
陈文的眼神,顺着脚踝,往上面搜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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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分钟之后,护士完成了对植物人的例行检查,收拾起电源线和各种设备,推着小车离开内间,又走出外间,将房门关上。
陈文迅速从床底钻出来,捂了下乒乓乱跳的小心脏,回味着刚才看到的风景,顿感今晚不虚此行。
打开窗户,小心地爬出去。
关上窗户,顺着金属水管,滑下去一层,回到自己的病房,舒舒服服地睡觉。
早上7点。
易问娇护士推着小车进门,为大富阶层病号陈文送来了丰盛的早餐。
陈文从战术腰包里拿出一万港币,塞到易问娇的手里。
小护士赶忙拒绝:“唔得呱,我们医护唔可以收病友噶利是。”(利是,粤语,红包)
陈文微笑道:“这个不是利是,也不是小费,而是我以朋友身份送给你的礼物。我在港岛没有朋友,你算是我新认识的好朋友。实话说,我很喜欢你,不是爱情那种喜欢,而是欣赏你的工作态度和为我提供的优秀医护服务。你自己昨天也说过啊,你家里不富裕,我家里很有钱,我顺手帮衬你一点点,你拿这个钱去买点喜欢吃的东西,这样很好啊!”
易问娇手里攥紧10张千元大钞,表情紧张,小声问道:“甘……你可唔可以唔要话俾王美玲医生知啊?”
陈文笑得很灿烂,一点也不暴露他的卑鄙心思,用纯洁的口吻说道:“我肯定不会告诉她,否则我今后还如何能够入住这里啊!”
易问娇将一万港币塞进自己口袋,开心地笑道:“唔该晒(谢谢),陈生!”
为陈文送过餐,易问娇就要下班回家休息了。
两人相约,今晚再见。
上午,陈文在值班医生的指引下,熟门熟路地第二次走了一遍全面体检的流程。
检查报告跟上次一样,体壮如大象,啥毛病都没有。
全部检查完,陈文来到王美玲医生的诊疗室,与这位港岛医学院的女博士主治医生聊天。
“陈生啊,从数据上看,你的身体真是……唉!”王美玲微笑摇摇头。
陈文一本正经开玩笑:“王医生,你不要吓我啊,我到底还有几天阳寿啊?”
王美玲噗嗤笑了:“你啊,一点毛病都没有,你的很多数据都远远好于常人,你看啊,你过来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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