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解释:“她又接了家教工作,每周两个晚上去学生家上课,周六周日两个上午要上托福班,住在我们一居室比较方便。”
想着欧可岚,心里琢磨了另一件事,没时间多去想,陈文问了正事:“你是财经大学高材生,对期货、基金、对冲熟悉吗?”
苏浅浅说:“图书馆里有外文资料,我自学过一些,学校里没有这方面课程。”
陈文问:“这么重要的课程,你们财大怎么不开课呢?”
苏浅浅咦了一个长音:“你糊涂啦!我们国家股票,沪交所才开张两年半,期货诞生不到半年,你说的基金、对冲,我们国家根本没有,高校这边教学怎么可能那么超前嘛,就算超前开课,教出来的学生你说往哪个单位去分配啊!”
苏浅浅又说:“过年那阵子,我同方经理吃过饭,聊过,他也是财经大学毕业的,以前在银行上班,正宗的专业对口,90年他加入证券公司算是半路出家,什么东西都是现学现卖。哎,我同你讲啊,方经理真是个好厉害的人,他玩股票太精到了!”
陈文说:“我知道他厉害,这次我替他谋了一份新工作,替我到港岛这边来,监督慕尼黑投资银行,顺便让他实战学习期货交易。”
陈文又问:“你同学里面,帮我物色一下,看看谁对期货、基金这些事情比较感兴趣,或者说性格比较大胆,富有冒险精神,提前做点人才储备。”
苏浅浅说:“哦,好,回头我问问她们。”
陈文立刻截住:“你不要问你同学,谁也不要问,你自己悄悄观察就好。观察到了人选,回头我试试给一个实习机会。”
苏浅浅笑道:“好吧!你真会抓人家干活!”
陈文嘿嘿笑道:“浅浅小坏蛋,我想你了!”
两人木啊了几下,挂断电话。
抬眼一看,陈法容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换了一身短袖短裤的运动装,倒也贴合高尔夫俱乐部的气氛。
“很乖嘛!我打电话的时候,知道不出声音!”陈文拍拍自己的大腿,“躲我半天了,过来,坐这里!”
陈法容走过来,扭身坐到陈文大腿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嘻嘻笑道:“陈老板在跟人谈生意,人家当然不敢随便出声啦,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陈文手从陈法容短袖运动t恤下摆伸进去,摸着光洁的皮肤:“唐赫德不屑跟我们这种奸f淫f一起吃晚饭,今晚我们自己玩,不理他!”
出了商务套房,陈文带着陈法容,先来到俱乐部前台,办理了一个仁义手续。
下午开的两间套房是唐赫德买单,房间各订了两天。
陈文吩咐前台,他的那间套房和西蒙尼单间取消唐赫德的挂账,随后拿出花旗银行的信用卡,用自己的卡办理了挂账,重新预订了15天的房间。
包了陈法容半个月,那就在新加坡舒舒服服玩一个小蜜月呗。
花旗的卡里有30万美刀,足够覆盖圣淘沙这点小费用了。
晚饭在圣淘沙俱乐部的餐厅吃。
在陈法容的提议下,没有点很多的菜品,只要了一份砂锅粥和三件海鲜小样,不是大餐份量。
陈法容说:“吃完呢,我们去球场散个步,再去桑拿房做个汗蒸,蒸完呢,休息一下,再吃个夜宵,很补的。”
陈文笑道:“阿蓉你对圣淘沙的业务很熟悉呀。以前来过吧?”
陈法容丝毫不羞:“是啊,来过好多次了。”
陈文说:“陪以前那些大佬来玩吗?”
陈法容扬起下巴,抛了一个媚眼:“点样啊?你吃醋啊?”
“我不会为这个事吃醋,你的职业嘛,我理解。”陈文笑得肩膀发颤,“我只是在想,既然你陪过好多个大佬来这里玩过,那么我就犯一次懒病,接下来半个月我不去思考怎么和你玩了,你把那些大佬同你玩过的花样,送一遍服务给我。”
陈法容歪着嘴唇噘嘴:“有几个人很bt的,你不是要学他们吧?”
陈文摇摇头:“我是个单纯的青年,那些大佬们太bt的玩法,我不要。我只想自己开心,你也舒服,仅此而已。”
陈法容说:“好吧!我试试看吧!我先说好啊,你不许让人家做太过分的事情!”
透过餐厅的落地玻璃墙,陈文看着外面几个大妈级的工作人员,她们正在对球场草坪做着养护工作。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背着一个筐子,正在搜寻各处的草丛和角落,捡拾被客人打落在此的高尔夫球。
陈文看着那些高尔夫球,心想:太过分的事情,又能是什么事情呢?
忽然,想起是什么了。
他嘴角冷笑一下,不过如此嘛。
圣淘沙高尔夫俱乐部在营业执照上的主营项目是高尔夫,但是这家俱乐部的实际经营方式是环高尔夫主题的上层社交。
这里拥有新加坡仅有的四座36洞国际标准场地之一,吸引的是全球四大金融中心之一的数以千计的富人。
富人在新加坡其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休闲聚会方式,想玩别的项目只能出国游,那叫组小团,达不到广义社交的目的。
新加坡很小巧精致,圣淘沙俱乐部秉承了国家传统,各种设施应有尽有,但规模全都不大。
比如,陈文和陈法蓉正在享用的汗蒸房。
圣淘沙有汗蒸房,但这个顶级俱乐部它不是大澡堂子,也不是以桑拿为主业的会所,所以它的汗蒸房只有13间。
陈文真是搞不懂,鬼的新加坡人怎么这么喜欢跟13这个数字较劲!
jfyf是两个人消费,圣淘沙为他俩安排了一间小房,而且还要排队。
陈文和陈法蓉先去淋浴室冲了个澡,来到休息大厅,两人并排躺在沙发上,两名圣淘沙的修脚工走来,请示是否需要服务。
陈法蓉立刻要了服务。
陈文摆摆手,谢绝了修脚。
这件事,陈文是有前世认知的。
他好歹是曾经在娱乐场所从业二十几年的老资格,虽然是在酒吧ktv谋生,但是对修脚行业的情况也有了解。
这帮修脚工,他们手里的工具,热水是一次性的,但是刀具是公用的,特别容易传播脚气脚癣。
消毒?是有消毒工艺,但你真的放心那种粗劣的消毒和对方的工作态度吗?
陈文侧身躺着,欣赏陈法蓉躺姿的曲线。这个港姐不至于睡千人,因为不可能有一千人乐意付她的资费。
大约等了一个小时,工作人员来告知:汗蒸房有空闲了。
陈文和陈法蓉来到预约的小间。
汗蒸房使用的是蒸汽原理。
用电,加热铁板,将凉水浇在烧红的铁板上,滋啦一声,水从液体变成蒸汽。
陈文进门的时候,前一拨客人留下的痕迹全部被工作人员清理干净,甚至房间里恢复了常温状态,连上一拨残存的蒸汽都不存在。
这也是顶级俱乐部的一个工作细节,务必让客人获得专属体验。反之,如果客人进入汗蒸房,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蒸汽,会有不好的体验。
陈文什么事也不用做,大爷一样坐到木头长椅,背靠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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