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也觉得自己老妈有点厉害,三两句话就把牛气呼呼的地产商给哄得愣愣的。
效果达到,谢友芳领着儿子向巫向阳父女告辞。
巫小柔嘟囔:“陈文啊,明天你带我上你酒吧玩呗。”
若是在去非洲前,陈文总能有底气训斥巫小柔,但现在,陈文不敢了。巫小柔用身体替谢友芳挡了6块手雷破片。
陈文耐心开导:“这个,我记得你从去年国庆节就没去大学上课,到现在有半年旷课了吧,我建议你还是去你们大学打个转,要不然同学们都忘记你了。”
巫小柔哼了一声,做了个鬼脸。
陈文想起一件事,自己身上又没有华夏币了。于是嬉皮笑脸向巫小柔讨要一点钞票。巫小柔背包里有好几万美刀,那是陈文送她的,这会陈文讨要一点华夏币,毫无心理负担。
巫小柔从裤兜里掏出一万块,递到陈文手里:“早就给你准备好啦!”
谢友芳看着这对孩子,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忍不住叹气。
从巫家出来,母子俩打了一台面的,返回德胜门。
陈文夸道:“老妈你真厉害!社交达人啊!”
谢友芳摸着儿子的手,微笑说道:“巫向阳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教出来的女儿也很优秀。只是这女孩的妈妈,好像不在了。”
陈文说:“不不不,巫小柔的妈妈还健在。”
谢友芳问:“我们进他家门的时候,看见那个狐狸精,她是谁?”
陈文笑着把巫向阳的风流事,告诉给了老妈听,他说道:“这事我问过巫小柔,她说她老妈不跟她爸住一块,具体怎么情况,她从来不肯告诉我。”
谢友芳叹气:“又一个对不住老婆的男人啊。”
陈文追问:“老妈你为什么说又字?还有谁啊?不会是我爸吧,哈哈?”
谢友芳笑了笑,摇摇头,嘴巴微微张了下,忍住了没说。
陈文没再多问,只要不是老爸对不起老妈就行。
反正爸妈的命已经救回来了,陈文从此不再是孤苦伶仃的孤儿,今后每年可以开开心心过年、过中秋节。
嗯,该全力以赴赚钱啦!
德胜门附近一家小餐馆,陈文和老妈吃了一顿炒菜配米饭。
时间已经是夜里9点多。
谢友芳的时差反应挺大,有些犯困。
陈文迅速扒拉完碗里的饭菜,挽着老妈的胳膊,回到了德胜门宾馆。
拿宾馆的钥匙捅开门,陈虎已经睡得打呼噜。
谢友芳摸了摸陈文的脑袋:“儿子你真的不用在这家宾馆也开个房间?”
陈文摇摇头:“在帝都,哪家宾馆我都不需要开/房间,我自己就拥有一家四星级宾馆。”
谢友芳爱怜的语气:“妈妈这几天先办公事,等空闲了,你带妈妈去你的宾馆看看。我怎么找你?”
陈文立刻拿宾馆房间的便签纸,写下“福王府”的电话号码和张婉的名字。
纸条塞进老妈手包,陈文说道:“这两天我去买个通讯工具,不能让老妈找不着我。”
从德胜门宾馆出来,陈文有一种解放的感觉。
终于从非洲回来了,可憋坏自己的身体了。
跟那个贩卖象牙的英国妞玩过以来,陈文已经有整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在乌干达的时候倒没太想这事,现在嘛,很想了。
从后宫的人数来算,帝都是陈文的第三大本营,仅次于沪市和巴黎。暂时来说,这里只有唐瑾、张婉和戴饶三个。
打了一辆面的,陈文回到了南锣北段。
拿钥匙解锁,走进了温馨小院。
隔着落地玻璃,陈文发现家里黑漆漆的。
钥匙捅开厨房饭厅的进门,陈文打开灯,喊了几声“唐姐,小婉”,家里果然没人。
抓起电话机,陈文拨打“福王府”号码。
张小军接听。
退伍兵告诉陈老板:“唐姐带着戴饶去外地参加演出了,小婉姐回老家了,她家里出了一点急事,今天刚走,说是过几天回来。”
放下电话,陈文心里郁闷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地盘,难道今晚要做和尚。
想了一下,有了。
陈文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从唐瑾房间找到一双他的新旅游鞋。
背包里拿出手包,非洲一路,他没舍得扔掉唐瑾卖给他的这只手包。
打开抽屉,从法国带回来的两盒安全套还在,凡士林也存了两盒,各抓了一盒放进手包,再把一万块华夏币也放进去。
出门,打车,来到了李铃玉家的小区。
李铃玉打开门。
陈文嬉皮笑脸:“玉姐,想我没?”
李铃玉表情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欧洲继续留学了吗?”
陈文挤进门,反手关门:“我这不是想你了吗,专程从欧洲回来看你。”
李铃玉表情变得无喜无怒,平淡说道:“骗谁呢。”
陈文小火焰旺盛,一把抱住李铃玉:“骗我心爱的二十岁玉姐!”
说着话,吻住了李铃玉的嘴。
李铃玉双手捶打陈文,她的内心是抗拒的。
去年年底,陈文出国前,把李铃玉给弄得很惨。这女人的体质不是那么优秀,卧床休养了半个月才能够重新去大地唱片上班。
为了这事,她恨死这个混蛋大才子了。
陈文被李铃玉奋力反抗和捶打,也能感觉到这女人的心情,但陈大渣是专程来降火的,在帝都他只有四个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自己的三个女人全都不在跟前,眼下也只能找李铃玉了。
李铃玉这里如果不行,陈文岂不是只能去五星级酒店找张婉的前同行?
陈文搂着李铃玉,仗着自己力气大,抱起她,熟门熟路穿过客厅,走进主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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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虽然又被坏人欺负了两回,但这一次李铃玉没有再像元旦前那样发脾气。
由于陈文的诉求改变了,既没有再次逼着李铃玉唱歌,也没给李铃玉造成伤害,这让李铃玉的情绪没有暴走。
心满意足的陈文,拉着李铃玉去了卫生间,两人洗了个鸳鸯浴。
回到卧室,两人表面上气氛愉快地搂在一起,盖上大被子,一觉睡到天亮。
3月23日,星期二。
疲累加上倒时差,陈文睡到上午快10点才醒。
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李铃玉不知道去哪了。
起床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看见饭桌上留了张字条: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时候带上房门,玉。
肚子饿得咕咕叫。
拉开冰箱门,还是跟去年12月时候一样,吃的东西除了鸡蛋、蜂蜜和奶粉,没有了。
冷藏和冷冻格里,全是各种进口面膜、护肤品、化妆品,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保健品和药品。
让他意外的一个细节,冷藏室的一个抽屉里,居然有十几盒几百个安全套!
油版的,不是滑石粉版本。
抓了一个盒子,仔细看了包装,文字是英文,美国货。
这女人可以啊,从美国带回来这么多这玩意,她是预备着随时跟男人用吗?
陈文不想又吃八个煎鸡蛋,决定离开这里,到外面找饭店。
沙发前的透明玻璃茶几下面,看见一个纸箱,里面全是李铃玉照片明信片。
拿出来看了眼,一部分上面被李铃玉签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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