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局,陈文的牌非常有特点,总是开局的牌中规中矩,却在最后时刻获胜,他获胜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的牌面很大,而是几个对手的牌太烂。
all-in的那局之后,陈文又赢了3局,每一局平均赢下20多万美刀。
于是,在零敲碎打的节奏下,陈文盒子里的筹码悄悄增长至了150万美刀。
博萨的100万初始筹码,变成了80多万。
今晚略显心浮气躁的豪门公子拜亚,两百万的初始筹码输掉了一半。
特郎普那边,陈文估计他应该也赢了一百来万。
赌局继续进行。
在一局竞争激烈的较量中,特郎普尝试偷鸡,却被财大气粗不信邪的拜亚跟了一把all-in。底牌揭晓,特郎普不是顺子,纯粹是想诈对手。
拜亚获胜后,笑着大骂:“美国佬,你不诚实!”
特郎普理直气壮地狡辩:“诈牌也是德扑的一项基本规则,又不是出千,不应该受到道德谴责!”
陈文早早地弃牌,心情轻松地观看未来美国总统偷鸡被捉的滑稽表演。
偷鸡被捉了一次的特郎普,接下来收敛了几局,取得了其中一局的胜利,此人沾沾自喜地又点燃了一根雪茄,笑着对拜亚说道:“我和你的母亲在多年前就认识了,那个时候你的母亲还没有嫁给你的父亲,她是个迷人的姑娘。”
拜亚的口才和毒舌,傍晚在餐厅里陈文就见识过了,这哥们冷冷一笑:“我很年轻,看来是没有机会去结识你的母亲了,但是我或许有机会结识一下你的女儿。对了,我听说你女儿很幼小,还挺漂亮的,我不介意做她的导师。”
陈文知道前世特郎普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是1982年出生的,小女儿1993年出生。这一世,今年,特郎普大女儿只有9岁,被拜亚拿来做反击的口头素材。
特郎普的脸,被气得泛红,却不敢再出言挑衅拜亚。
又一局开始。
心浮气躁的特郎普,在前三张公牌发出之后,便喊all-in。
拜亚毫不客气地跟了个all-in。
其余5玩家全部弃牌,静看这两人互掐。
陈文这局的牌是一对k,相当好,三张公牌全是10以下的单牌,他的形势非常好,于是跟了all-in。
荷官连续发下第四和第五张公牌,分别是k和8。
三人打开底牌,陈文3条k获胜,赢了20万1千5百美刀。
接着又是一局。
特郎普继续是3张公牌打开就all-in,喊完话,用挑衅的目光瞪着拜亚。
陈文能猜出拜亚背后的家族非常显赫,否则这人也不敢轻松地在博萨这种富n代跟前呼来喝去,似乎拜亚家的势力比博萨家还要大。
拜亚哪里能把一个言语上羞辱他老妈的美国小商人看在眼里,陪着对方all-in。
陈文在没有获得直觉预警的情况下,跟着一块all-in。
博萨微笑着吩咐红马甲女侍者给陈文续茶,陈文赶忙拦住:“姑娘,你们有没有热饮料?”
女侍者为陈文送来了热咖啡,陈文总算喝上了符合他唇齿温度感觉的饮品,他再也不敢随便在欧洲的酒店点绿茶了。
想着可口的茶水,陈文脑海里浮现出秦扬的倩影,不知道秦扬什么时候来法国考察。
走神的工夫,这一局的胜负揭晓了,又是陈文获胜,赢了20万美刀。
陈文觉得有点滑稽,之前他认认真真算牌,忙了一个多小时才赢了150万,这会傻乎乎地什么也不去想,跟着美国傻总统all-in,居然轻轻松松进账40万美刀。
他心里感叹了一声:靠形势赚钱,比靠脑子赚钱要轻松呀。
特郎普和拜亚的恩怨还在继续,两人丝毫没有被陈文的打岔而影响了情绪,互相瞅着对方不顺眼。
特郎普向荷官提议:“能否将这个房间单局上限提升至20万美刀。”
拜亚嘲讽道:“美国佬,你的底气太差了,简直像是没有见过钱的小商贩!难道去年你收购美国航空公司业务的那3个多亿美刀,不是你自己的钱吗?”
特郎普倒是很诚实地说道:“那是银行的贷款和投资方的融资,不是我个人的钱。去年我刚刚破产了一个项目,我的个人资产确实无法与你的家族相提并论。不过呢,我的资产全是我个人的,不像某人,拿着祖上的积累,到处去乱赌钱。”
拜亚冷笑道:“你这次来瑞士,应该是来拉投资的吧?我听说瑞士几家银行不怎么喜欢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替你找人,美言几句?”
陈文心想,你特么能美言就怪了,落井下石倒是很可能。
特郎普又问:“20万美刀一局,你敢吗?”
拜亚笑道:“太少了,我提议30万。”
其余四人已经全部靠进了椅子里,翘着二郎腿看龙虎斗。
陈文不表态,反正他是打算继续跟下去。
荷官征求了三人的意见,将赌桌的单局上限临时调高至30万美刀。
接下来的赌局就很让陈文开心了。特郎普和拜亚在斗气,每局都all-in。陈文则审时度势,在起手牌比较好的情况下才会跟all-in,烂牌直接弃牌。
当陈文弃牌时,特郎普和拜亚的胜利各占一半,谁也不输给谁。但当陈文的牌型很好时,多半是陈文能够获胜。这种打法其实是有点欺负人,但陈文不在乎得罪他俩。
至于这俩人为什么今天见面后有火气,而且如此针尖对麦芒,陈文懒得去管。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文输少赢多,从特郎普和拜亚身上赢走了300万美刀出头。
3个白人当中的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到拜亚身前劝道:“算了,拜亚,没必要意气用事。”
拜亚站起身,伸手指着特郎普,冷喝道:“美国人,你记住了,以后在我母亲面前,你说话最好规矩点!”
陈文心想,什么情况,就为了特郎普刚才那几句小流氓一般的调侃话,这个瑞士豪门公子能气成这样?不应该啊!拜亚已经拿人家女儿做了反击呀!
没人向陈文解释,那个劝架的白人应该是拜亚的朋友,多半也和博萨熟悉,但今天大家直接在这个包间见面,没机会聊八卦。
这帮欧美上层之间的恩怨,陈文懒得去操心,他这会在愉快地数钱。
今晚在这个房间,陈文不显山不露水的,悄悄赢了490万零几千美刀,按照今年的外汇汇率,折合2500万华夏币!
这是陈文重生以来单日的最高入账纪录,打破了他批发卖掉认购证那天的1千万华夏币的历史纪录,而且是直接翻了一倍半!
陈文也知道,这笔钱在拜亚、博萨和特郎普这些人的眼里,肯定算不上什么令人激动的数字,可陈文很激动,很开心呀!
听人劝,吃饱饭。
嚣张少年拜亚收起了不符合他豪门贵公子身份的脾气,从红马甲女侍者手里接过了一杯白兰地。
特郎普和那个美国胖子站起身,向房间内的众人告辞,两名欧洲白人陪着他俩,一块离去。
包间里只剩陈文、博萨、拜亚和那名劝架的白人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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