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正要呼唤之时,已经被云间月抢先封住了穴道,然后将其塞到了一旁衣柜里。
裴绵曼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些奇怪,云间月堂堂魔教教主,为何会突然这么慌乱?
难不成她怕阿祖不成?
而且阿祖怎么大半夜来找她?
一瞬间她脑海中浮现了太多猜测。
云间月关上衣柜门,原本打算去开门,忽然又意识到什么,重新打开衣柜,在裴绵曼诧异的眼神中,点了她的昏睡穴。
看到裴绵曼沉睡过去,云间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她放在衣柜后这才去开门。
“你在干什么呀,这么久?”祖安有些疑惑。
云间月心头一跳,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什么:“你大半夜来敲门,我总要穿衣服的吧?”
祖安微微一笑:“其实不穿也不是不可以。”
云间月:“???”
“臭小子,是不是找揍啊。”
祖安一个闪身进了屋里,赔笑道:“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这么鬼鬼祟祟干什么。”云间月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去将门重新关上。
祖安四处打量一番,看得云间月心中狂跳:“你在找什么?”
“红泪没在你这里吧?”祖安问道,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大半夜来找她师父,还是有些麻烦的。
云间月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有,她已经睡下了,你来干什么?”
“主要是紫山上发生了一些事情。”祖安将谢道韫的发现告诉了她,想听听她的意见。
“要做到你说的那种效果,多半需要有人布置阵法遮天蔽日才行,”云间月一边思索一边答道,“据我所知,巫门大长老巫无言非常擅长此道。”
“巫门大长老?”祖安一怔,他之前差点在巫门手下吃亏,自然留了意。
“巫门没有所谓的宗主,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巫神的仆人,而大长老就是其人世间的代言人,差不多是整个巫门地位最高的人。巫无言也是个老牌大宗师了,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再加上巫术极为诡谲难防,没事你别去招惹她。”云间月语气有些凝重。
“谁想招惹这些家伙啊。”祖安将上次和张解交手的情况说了一遍。
“巫门的厌胜之术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他们往往要收集目标的毛发指甲之类,最好还要生辰八字,方才能发挥最大效果,”云间月解释道,“至于你描述的那个张解,他自己应该不是巫师,不然朝廷审核的时候不会发现不了,他应该是学了巫门的请神术,短暂的时间请巫门强者上身,借用对方的能力。”
“按照你刚刚的描述,能达到那种战斗力的,他至少请了巫门长老级别的能力,说不定请的就是巫无言。”
祖安一听神色凝重,光是别人借用一下她的能力就那么难缠,那本体该多难对付。
“巫门也不是没弱点,”云间月宽慰道,“他们擅长背后暗算人,不擅长正面对决,所以碰到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跑到对方身边近战。”
说完后又教了祖安一些应对手法。
祖安听得大为佩服,不愧是魔教教主,这份见识世上没几个人比得上。
“好了,这段时间我会提高警惕的,另外也会关注一下那个姓冯的,你可以走了。”云间月下了逐客令。
“这么想我走啊?”祖安笑了,“说起来我觉得你现在有些古怪,之前不是在生气么?现在怎么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云间月抑制了下意识往衣柜那边瞟的冲动,急忙说道:“什么心虚不心虚,还有我哪里在生气,你小子别自作多情了。”
祖安看着她那艳丽得有些妖异的完美容颜,柔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能察觉到人有没有生气的,说起来知道你生气的时候我是很高兴的,证明你心中确实在意我,所以才会吃醋。”
“谁吃醋了?”云间月脸上一热,直接开始伸手来把他往外推,“去去去,别来烦我。”
祖安顺势一转身,一把搂住其腰肢将其揽入怀中,然后没待其反应过来,直接低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云间月浑身一僵,一瞬间浑身仿佛有电流流过,大脑中有了几秒的空白。
不过当对方叩开自己牙关之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其推开,又羞又恼:“臭小子,你干什么?”
“臭么?你再尝尝。”祖安笑了笑,再次吻了上去。
云间月:“……”
一开始她还剧烈地挣扎,不过并没有动用大宗师的力量,自然也不可能挣脱得了对方强-健的臂膀。
渐渐地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浑身温度越来越高,身子也越来越软。
她毕竟是个成熟女子,而且常年修行媚-术却没有实践,以至于身体里仿佛镇压着一座火山。
以往清心寡欲倒还没什么,但上次祖安仿佛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她体内的火山再次活跃起来。
而祖安正是那唯一能触动她体内火山的男人。
良久后她终于稍稍得到喘-息机会,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们这样不好……”
祖安也没有说话,温柔而炙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颊、脖颈之上。
云间月心中哀叹一声,这男人好会……
她和燕雪痕不一样,出身魔教的她在这方面的观念要自在得多,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虽然她也觉得不能再这样和这小子不清不楚混下去了,接下来伤害的是红泪。
不过一想到此时裴绵曼还在旁边衣柜里,她心中忽然生起一种恶作剧般的念头。
魔教的人素来是弱肉强食,自幼就被训练得要抢别人的好东西。
她记得小时候同门师姐有个玩具自己很喜欢,师父就鼓励她去抢,于是她经过很久的努力成功从师姐手里抢到了那个玩具。
看到哇哇大哭的师姐,她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喜欢那玩具,反而更喜欢从师姐手里抢夺的成就感。
此时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这个玩具不仅喜欢,而且还享受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快-感。
对红泪也许她还有愧疚之心,但对其他女人她可没这么多顾忌。
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还有些后悔,刚刚为何要点裴绵曼的昏睡穴呢,让她听到看到这一切不是更好?
这个念头一起,她发现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灵魂的兴-奋。
忽然眉头一种闷嗯一声,她发现自己胡思乱想之际,竟然已经被那小子剥-光趁虚而入了。
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为魔教教主的她不喜欢这种雌伏的视角。
她咬着嘴唇,直接抢占了先机:“我要在上面!”
祖安知道她拉不下脸来,也不和她争,笑着看着她:“教主请自动。”
……
第二日一早,紫山金顶之上,道门九宗的代表再次齐聚一堂,原来是空明岛失踪的彭无艳已经被找到了。
“彭长老,你到底是如何找到她的?”离恨天关愁海好奇地问道。
“你管我怎么找到的,如今人找到了,总能进行最后的大比了吧?”云间月哼了一声。
“话可不能这么说,万一是魔教教主在山上捣乱,也该和我们说说让我们有所准备。”白玉京李长生说道,他担心云间月是个未知因素影响到此番大计。
“和魔教没关系。”云间月心想本座今天心情高兴,你们的冒犯之处不与你们一般计较。
众人正要追问之时,忽然火灵师太脸色焦急地跑了过来:“我徒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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