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宫。
万岁爷睡的有点死,他人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占了一整个床。
宁妃见叫万岁爷不醒,干脆就端来了一个木盆,小力的给万岁爷擦拭着身上。
到了宁妃开始解万岁爷腰带的时候,那睡的异常死的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什么,一只手猛地抓住,眼神凶狠。
“陛下,是臣妾。”
宁妃的手细皮嫩肉,又是常年只做刺绣的嫩手,哪里禁得住万岁爷这般使用蛮力?
“婉婉,是你。”
万岁爷的瞌睡虫顿时被驱散,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无比内疚自责的双手捧着宁妃那只微微泛红的小手,带着歉意说道:“都是朕不好,朕还以为……”
自古一国之君,身边总是少不了别有用心的女人,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有一次在酒会上,一位一品大员府中的名门闺秀,就趁他醉酒之时,险些爬上了他的床。
自那以后,万岁爷便轻易不敢喝醉,就算是喝醉,也只能是李公公在旁边伺候着。
刚才的感觉,又让他想起多年前,自己衣袍被那女子解开,然后无遮蔽的两人贴在一起时的样子。
幸得万岁爷在那时及时清醒,一脚将那女人踹下自己的床,最后让一群太监,拿被子裹着给扔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华妃霸占宁妃太久,让万岁爷又想起多年前这令人胸腔喷火的一幕。
“陛下,是刚刚做噩梦了吗?”
宁妃用手一抚衣裙,坐下来用手轻探了探万岁爷的额头,并无异样。
“没有,是朕刚才想起曾经发生的一些事情,误伤了婉婉。”
万岁爷摩挲着宁妃雪白嫩滑的小手,纵然只是有些轻微的薄红,但在万岁爷眼中,已经很严重了。
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他造成的。
宁妃轻笑着摇头:“陛下说笑了,臣妾哪里有这么较弱,是臣妾不好,惊醒了陛下。”
万岁爷摇了摇头,方才那点醉意,就在刚刚全都被驱散的一览无余。
他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华妃今晚不在,这难道不就意味着,媳妇今晚是他一个人的了?
“那是不是该罚?”
万岁爷笑问着。
宁妃脸上瞬间就爬上了名为羞赧的粉色:“陛下要怎么罚?”
……
此时的李公公,和香草还有芳芳站在寝殿外候驾。
里面烛火一闪一闪,就像是里面的人儿,喜悦的心跳个不停。
宁妃仰面躺在床上,任着身上衣服一件一件从空中飘荡在地上,最后一缕烛光被熄灭。
里面渐渐传来了令人遐想的声音。
……
小亢亢被小十四扛跑了之后,两个人就坐在御花园,因为距离隔着有些远,所以茶茶他们就算把脖子伸直,也听不到那两人在说什么。
小十四坐的腰杆挺直,一本正经的嘴皮子一张一合,但是旁边小亢亢的反应就有点让人捉急了。
“小亢亢,扛住别睡啊。”
“糟了,一定是刚才亢亢吃的太多,现在瞌睡虫上来了。”
“那今晚小十四还能不能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