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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不要再拆了,宫殿要塌了,许清宵花式装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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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仁学堂。

许清宵拿着一份书信来到了陈星河房内。

“师弟?”

正在苦心研究诗词的陈星河有些好奇,望着许清宵有些不解。

“师兄,这信封你拿好,一共有七份,今日太平诗会,师弟就不参加了。”

“不过我已经将你选题之诗都作了一首诗,如若选题对了,你就拆开信封。”

“记住,只能拆开一封,多了就不行,劳烦师兄了。”

许清宵开口,道出他来这里的目的。

可这话一说,陈星河有点懵了。

“师弟?你不参加?”

“今日斗诗,所有人都等着你啊,你居然不来?这十国大才到时候又要说些什么啊。”

陈星河有些咂舌,这么重要的事情,许清宵竟然不来?这实实在在有些......尴尬。

因为所有人都在等许清宵过来,大魏百姓翘首以盼,可没想到许清宵不来,这如何不尴尬。

“师兄,师弟要忙一件大事,涉及到江山,涉及到百姓。”

“所以太平诗会,师弟就不参加了。”

许清宵神色很认真,向陈星河解释。

此话说出,陈星河陷入了思索之中,但很快他明白许清宵不会撒谎,更加清楚许清宵现在的确是为大魏王朝做事。

关乎江山,涉及百姓,自然要比太平诗会重要百倍,所以不去也实属正常。

“行,师弟,那今日太平诗会,我替你去吧。”

陈星河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了,同时将目光落在这七封信上。

“这信为何不能拆开啊?”

陈星河继续问道,有些好奇。

“我以文器春秋笔封了才气,若是拆开,才气涌入,只怕会惹来不好的反响。”

“总而言之,师兄,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拆开,这七封信,代表七个试题,要是真一个没中,劳烦师兄再来醉满楼找我。”

许清宵解释道。

三大商会的人,将见面地址选在了醉满楼,与离阳宫正好对立。

“好!”

陈星河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劳烦了。”

许清宵一拜,而后转身离开。

“师弟客气。”

陈星河回答,而后起身目送许清宵离开守仁学堂,再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这桌上的七封信上。

每一封信上面都写了题目,但有一点陈星河不太相信。

不是说不相信自己师弟的文才水平,而是许清宵说不能全部拆开,这就有些太自信了吧?

知道自己师弟有惊世之才,可也没必要这样,真拆开了又能如何?

“师弟啊师弟,你太高调了,要跟师兄一样,学会低调,唉!”

陈星河心中感慨,认为自己师弟过于高调,言行举止都有些浮夸,得学学自己,低调不好吗?

当然陈星河只是随便想想,七封书信还是好好收着,如若押中了题,那就拆开,如果押不中再去找自己师弟一趟。

很快,天色渐晚,逐渐来到酉时。

今日的离阳宫,比前三日还要热闹许多,进宫人数不变,可架不住百姓们过来凑热闹啊。

除了第一天,大量百姓在离阳宫外观望,后面两天就没什么人了,但今日斗诗环节,再加上大魏京都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大魏文人和十国文人已经到了那种水火不容的程度,而京都内的百姓,也瞧不起十国文人。

说来说去还是十国文人做法太恶心人了。

太平诗会第一天,大魏赢了,大家五五开,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毕竟儒道正统在大魏,而且太平诗会也是大魏的诗会啊。

你总不可能指望大魏丢人现眼吧。

太平诗会第二天,虽然依旧是大魏第一,但前十有八个是你们十国才子,按理说,我们大魏已经输了,你们十国才子也不亏吧?

至于你说不合理,行,咱们可以慢慢谈,好好去说,可你们呢?直接翻脸走人,一点面子都不给?这就是你们十国大才的素养?

到了第三天,你们出了镇国诗,华星云说再作诗一首,可因为陈正儒陈尚书已经说了,一个人限一首,所以你们拒绝,行,我们也答应了,这也没什么。

许清宵来了,一诗千古,都已经这样了,可没想到的是,你们这帮人竟然直接污蔑许清宵,这诗已经做好了,是有人提前泄题。

歪日。

按照这个说法,我们大魏只要拿了第一就是偏袒?就是泄题?按照这种阴谋论,谁解释的清楚?

所以大魏文人和大魏百姓们怒了,实实在在被恶心坏了,拿出真实力,你们要说泄题,大家不相上下,你们占据优势,你们又说偏袒?

怎么样你们才能闭嘴?

而今日,斗诗会上,所有人都期待,期待许清宵出面,再用一首千古名诗来打脸,把这帮人的脸狠狠打肿。

也正是因为如此,不知道多少人聚集在离阳宫外面,庙会都不参加了,甚至不少酒楼掌柜,包括一些小商小贩都来了,大家宁可不做生意,都要来见证这个盛况。

当然说是这样说,可实际上大家还是害怕,害怕许清宵输了,害怕大魏输了。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随着离阳宫门缓缓开启,所有文人以及百姓们纷纷走入离阳宫内。

池中注酒万斤,宫内也有不少人准备好了美酒佳酿,就生怕许清宵万一即兴作诗,又没酒了那就不好了。

甚至很多百姓都自己准备了酒水,就怕许清宵需要喝酒。

众人入场。

歌舞升平,奏乐响起。

一切都显得繁荣热闹,文宫大儒先出现,随后便是六部尚书依次出现,不过户部尚书顾言没有出现,最后便是四大书院的院长纷纷出场。

众人出现,望着台下众人,他们目光再搜寻,不仅仅是他,实际上诗会现场,也有不少人在互相观望着。

所有人都在搜寻一道目光。

许清宵。

尤其是十国大才,他们也不说话,就是在看,看许清宵在什么地方。

只是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到许清宵的身影。

“守仁不会被顾言那个老东西拉走了吧?”

“是啊,顾言这个老家伙也没来,守仁也没出现,不会被拉去谈生意了吧?”

“这个时候,顾尚书把守仁拉走?这不是有病吗?真是胡闹。”

刑部尚书,兵部尚书等人忍不住开口,他们一来就发现顾言有事,而后又没看到许清宵的身影,自然而然认为许清宵被顾言拉走了。

“先不要说,守仁不会乱来的,相信他。”

陈正儒开口,让其余尚书不要说什么,老老实实参加盛宴,等盛宴结束之后,再去寻找许清宵的身影也不迟。

此话一说,众人点了点头。

而人群当中,慕南平虽然没有找到许清宵,却看到了陈星河。

当下,慕南平带着自己的妹妹慕南柠走了过去。

“陈兄,许兄呢?”

慕南平开口,询问陈星河,眼神之中满是好奇之色。

“这边说。”

陈星河感受到一些人的目光,而后拉着慕南平往一旁走去。

两人顿时跟了过去,紧接着陈星河这才压着声音道。

“师弟不来了,他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让我过来处理今日的诗会。”

陈星河如此说道。

可此话一说,慕南平和慕南柠有些愣了。

“让你来?让你来做什么?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慕南柠说话很直,下意识开口道。

陈星河:“......”

刹那间,陈星河脸色一变,他看向慕南柠,长得虽然很漂亮,但那又如何?有你这么羞辱人的吗?什么叫做丢人现眼?

我陈星河再不济,也是大魏王朝新朝第一届府试南豫府排名二十一好不好?你能达到这个排名吗?你大爷的。

“陈兄,不要生气,我这小妹说话直。”

“小妹,以后不可这般。”

慕南平训斥了一句,可这话陈星河更不爱听了,什么叫做说话直?

你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我陈某是过来丢人现眼的?

陈星河不说话,他面容清傲,可内心很难受,想生气吧,对方毕竟是永平世子,自己在京都还是要多多认识点人,想不生气吧,可憋着一肚子的气。

“陈兄,许兄为何不来啊?有什么大事,连太平诗会都不来参加?”

“今日我听闻,十国大才准备了许多,几乎是举十国之力,想要对抗许清宵,他们昨日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而且所在的地方,才气横溢,只怕今日至少也有几首镇国诗啊。”

“陈兄,如若许兄今日不来的话,只怕大魏文坛不稳啊。”

“要不您去找一趟许兄,否则的话,一旦出事,大魏就要沦为笑话啊。”

慕南平开口,语气带着一些央求。

“不用。”

“师弟已经做好了后手,你看。”

陈星河拿出许清宵准备好的七个信封。

“这是何物?”

慕南平有些好奇。

“师弟已经做好了准备,昨日他让我押题,我押了五题,师弟写了七题诗,就在这其中。”

“若是押题成功,就将信封打开应对即可。”

陈星河自信道。

“让你押题?”

然而慕南平瞬间抓住重点,满脸不可置信,毕竟如果是许清宵自己押题,他还相信,可让陈星河来押题?

不是吧?

一瞬间,慕南平拿过信封,一封封看去。

【道理】、【风月】、【悲】、【谏友】......

你大爷的。

如果说,得知是陈星河押题,他心里凉了半截,可看完陈星河的押题后,他直接凉了。

这是什么鬼题啊。

还道理?这是太平诗会啊,跟道理什么事啊?

完了,完了,这回彻底完蛋了。

慕南平觉得这次是真的凉了,彻底完蛋了。

“慕兄,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敬重你是永平世子,可没想到,你竟如此羞辱我。”

陈星河有些愠怒了,还有完没完啊,押个题你都要说我?

“陈兄,息怒,息怒,本世子也只是有些心急罢了。”

“唉!唉!唉!”

慕南平立刻解释,可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郁闷啊。

陈星河不说话了,待会就能看到结果,没必要在这里与这种人辩解,当真是有辱斯文啊。

铛!

也就在此时,随着轻微的钟声响起。

当下,文宫大儒孙静安缓缓走出道。

“太平诗会,斗诗即将开始。”

“本次斗诗,临时修改规则,由十国大才派出代表,大魏文人派出代表,各自为其选题。”

孙静安的声音响起,这一次的斗诗大会,临时修改了规矩,而这个规矩就是出十题,让十国大才为大魏来作诗,而大魏也会挑选一个题让你们来作诗。

你不说我们会泄题吗?总不可能我们准备好十首千古名诗吧?你非要这样说,那就真没有一点儒品了。

果然,这个规矩一出,不少声音跟着响起了。

“这下子倒要看看十国的读书人,该怎么解释了。”

“硬逼着大魏修改规矩,别又输了。”

“这要是还敢说我们泄题,他们就别想走出京都了。”

“哼,一帮输不起的家伙。”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响起,修改规则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一种示弱,但也没办法,你要是不修改规则,不管结果如何,这帮人肯定要各种找理由。

输不起没办法。

听到了百姓的声音,十国大才们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露出冷笑之色。

“当真是问心无愧,为什么要修改规则?还不是自己做的太难看了?”

“就是,就是,如果真没偏袒和泄题,为什么要修改?说到底心里还是有鬼。”

“不过看现在的样子,他们应该不敢泄题了。”

“也不一定,主要还是看这个许清宵。”

十国大才的声音响起,虽然大魏修改了规则,可他们还是有些不服。

可这话一说,大魏文人怒了。

“你们这是什么话?都修改了规矩,你们还在这里叫嚣?”

“既然抱着这种想法,那就别比了,直接滚吧你们。”

“真就直接滚吧。”

“你们这帮人,当真是恶心,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

大魏文人真的顶不住了,之前说偏袒,然后说泄题,现在好了,都到了这个程度,为你们修改规则了,你们还说我们泄题?

这还玩个毛啊。

直接滚吧,别来参赛了。

一道道声音响起,百姓们大魏文人纷纷怒斥。

这太气了人了。

“我们又没说什么,直接就急了?”

“刚说一句,就跟戳中你们的痛处一样,没泄题就没泄题,问心无愧不懂吗?”

“你们大魏是不是只会叫啊?要真没有,还怕别人质疑吗?”

十国大才的声音响起,他们也不服了,不过是说了几句,如果你们问心无愧,何必这样?

一时之间,场面瞬间闹腾起来了。

双方骂战。

宴席上,孙静安看到这一幕,不由皱眉。

“肃静!”

孙静安开口,他身为大儒,一声令下,场面的确控制住了。

“为儒者,这般吵闹,别人说上一二,你们就如此闹腾,成何体统?”

“尤其是尔等,我大魏乃是儒道正统,尔等都是大魏读书人,可却在这里叽叽喳喳,吵闹不停,将太平诗会,弄成泼妇骂街。”

“尔等这些年的书,读到了哪里去?这般读书,还不如不读。”

“真是不成体统,都给我安静,如若谁再喧哗吵闹,就全滚出去,在此丢人现眼,丢大魏之颜面。”

孙静安开口怒斥,第一句是骂所有人,可后面他全是再训斥大魏文人,认为这帮文人有些不成体统,一直吵吵闹闹,跟泼妇一般。

当然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两件事情。

其一,万一这帮人又走了呢?那太平诗会要不要继续举行?大魏丢了人,他大魏文宫也丢了人啊。

其二,这般吵闹,一点都体现不了大魏的儒风,简直是丢人现眼。

可这话一说,大魏文人皆然皱眉了,即便是人群当中的华星云,也不由微微皱眉,因为孙静安有些过分了。

好家伙,人家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居然这个样子?不帮自己人就算了,还训斥我们?

他们看向孙静安,可却没有许清宵的勇气去怒斥大儒,只能将这口气憋在心里,大儒就是大儒,再怎么样,都是大儒。

陈正儒等人也皱眉了,认为孙静安有些不妥,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什么,眼下如果真发生了十国大才离开的事情,那大魏就真的没脸了。

可孙静安做的事情,的确不厚道,训斥自己人?帮外人?就算是为了颜面,也不至于这般吧?

大魏虽然衰败,可不至于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吧?

“倘若许清宵在此就好,估计按照他的脾气,直接上手了。”

“恩,我现在感觉,守仁兄若是在此,这帮人敢叫嚣?”

“突然发现,许兄虽然狂妄,但他是护短,如果我等与许兄关系好,许兄一定会偏袒我等的。”

“都不要说偏袒,这件事情我们也没做错,守仁兄在的话,直接帮我们出这口恶气。”

一些人开口,窃窃私语,声音很小,但一瞬间传开了,众人彼此都有些不服,真的很恶心,被自己家大儒怒斥。

再瞧一瞧十国大才,一个个得意洋洋,甚至还露出笑容,真是贱啊。

所以大家忽然想到,如果许清宵在这里的话,估计十国大才就不敢说话了,甚至按照许清宵的脾气,这十国大才都要挨揍。

可惜的是,许清宵不在。

是啊,许清宵去了哪里?他怎么没来?莫不是也被十国大才恶心到了?还是说什么?

这一刻,大魏文人们有些好奇,同时心里也非常难过,莫名之间,他们对许清宵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行了,选题吧。”

也就在此时,陈正儒的声音响起,他眉头略皱,觉得孙静安有些过分了,但又不好说,想想也没办法。

只能让斗诗快些。

“十国大才派人上来选题。”

孙静安并没有任何反应,他察觉到了大魏文人的不满,可那又如何?自己代表的是大魏文宫,大魏文宫代表的是第五位圣人,换句话来说,自己代表的就是圣人。

他们不开心,那又如何?自己做错了吗?没有。

因为自己站在的是国家立场上,站在的是圣人立场上来训斥,别人叫嚣,让别人叫嚣啊,一直跟对方吵闹,不是显得自己没有一点大国风范吗?

至于私人情绪?尔等配吗?

他身为大儒,也不敢有私人情绪,站在国家立场上,站在圣人立场上,有时候自己吃亏也只能闭嘴,更何况这些人?

至于他们敢不敢闹?不敢!

因为自己代表的是圣人,他们敢跟圣人闹吗?

这就是孙静安的底气和想法。

而就在此时,十国大才中,有人走出,是晋国第一才子,王遇。

他缓缓走上宴席上,朝着孙静安一拜,十分恭敬。

这一拜,有些特意,就是拜给大魏文人看的。

“王遇,你来选题。”

孙静安开口,如此说道。

后者没有多想,直接在试题中扫了一眼。

而此时所有人都略显紧张,最为紧张之人,便是宴席之下的陈星河。

还有慕南平。

毕竟这个押题,要是错了的话,那就完蛋了。

陈星河有些紧张,他心中不断祈祷,希望自己押题成功,手中的信纸,都在微微颤抖,内心显得无与伦比的紧张。

可就在此时,终于王遇开口了。

“就以风月为题吧。”

王遇开口,他选此题。

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有些好奇,人群当中,陈星河第一时间观看着手中的信封。

慕南平也凑了上来,死死地看着信封,看看有没有押中。

“有!有!有!”

陈星河瞬间找到了【风月】二字,自己押中了!

好家伙,自己不愧是大魏押题王啊。

这都能中。

陈星河其实太过于紧张了,否则的话,也不会不记得自己的押题。

“好家伙。”

一旁的慕南平也忍不住喃喃自语,他没想到陈星河竟然真的押题成功了,这还真是......好家伙啊。

不过他没有声张,稍稍松了口气。

而此时,宴席之上,王遇再次开口。

“对了,孙儒,可否提个要求,既然以风月为题,那诗中必须带有风和月字,并且不能连在一起,必须要隔断,如何?”

“当然,若是大魏不愿意答应,也无所谓,如果答应的话,也可以向我们提出类似的要求。”

王遇忽然开口,向孙静安如此说道。

此话一说,大魏上上下下都有些不爽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再说,怕大魏泄题吗?

所以特意防一手,这做法太恶心人了。

六部尚书皆然皱眉,实实在在有些不愉快,这王遇看似是提议,可实际上还是再讥讽大魏泄题。

答应下来,被动。

不答应下来,又恶心人。

但正常来说,有些骨气就不该答应下来,你说什么就什么?真当我大魏没骨气吗?

陈正儒想要开口,但此时,孙静安出声了。

“好。”

他淡然回答,一个好字,答应下来了。

原因无他,问心无愧,也不怕你加什么设置。

可这话一说,众人心中又忍不住皱眉了。

“如此甚好,这要是输了,我等心服口服。”

“孙儒,当真是有大儒风范啊。”

王遇笑了笑,朝着孙静安一拜。

孙静安没有表情,而是看向大魏学生道:“尔等上来选题。”

声音响起,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是不想上去,就是被十国大才恶心到了,但许多目光都落在了华星云身上。

毕竟他是除许清宵之外,大魏青年一代最有才华之人。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华星云吐出一口气,准备上去选题,可就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了。

“许清宵,许师弟说了,如若有挑选试题的环节,就让十国文人自己挑选,免得说欺负他。”

随着声音响起,刹那间全场的目光都落在了角落当中。

是陈星河。

恩。

被十国大才一直恶心,陈星河也忍不住了,许清宵压根就没说过这话,可他今日把自己的话说出来,也是代表许清宵所言。

他相信许清宵也会这样说,再者如今已经押题成功了,他还怕谁?额?怕谁?

“许清宵是他师弟?”

“这人是谁啊?没想到许清宵竟然是他师弟?”

“此人相貌不凡,只怕来头也不小啊。”

“能成为许清宵的师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阁下,请问许守仁为何不来?”

“是啊,许守仁为何不来?”

“守仁兄呢?”

众人好奇,没想到陈星河竟然是许清宵的师兄,但更加好奇的是,为何许清宵不来。

感受到众人目光时。

不知道为何,陈星河莫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气质逐渐变化,变得更加清傲,眼神之中更是充满着一种漠然。

这种眼神,不是瞧不起在场所有人,而是觉得在场所有人都是辣鸡。

“你是何人?许清宵为何不敢亲自说此话?”

“就是,许清宵在哪里?他今日为何不出现?莫不成是怕了?”

“呵,许清宵不敢出来,让他师兄来?是否害怕我等?”

十国才子们纷纷开口,毕竟陈星河这话莫名带着嘲讽,再加上这种气质和眼神,更让他们感觉不爽了。

“师弟果然说的没错啊。”

陈星河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了一声,他往前走了几步,不少人让路。

“说了什么?”

有人好奇问道。

“师弟说,十国大才皆是井底之蛙,若不是陛下有旨,他根本就不想来参加这太平诗会。”

“跟一些井底之蛙比,即便是赢了,也失了身份。”

陈星河冷漠开口,认真装哔。

而慕南平与慕南柠兄妹二人却有些沉默,毕竟陈星河这话太装哔了,他们并不认为许清宵会说这种话。

不过按照许清宵的性格,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陈星河这气质转变也太快了吧?瞬间变成哔王?

“你放肆!”

“你竟然敢侮辱我等?”

“孙大儒,此人出言不逊,大魏就是这般的吗?”

十国大才一听这话,直接炸毛了,井底之蛙?这当众羞辱,让他们如何不怒?

可大魏百姓以及大魏文人却连声叫好啊。

“说的没错。”

“就是一群井底之蛙,守仁兄一句话都没说错。”

“好,好,好,守仁兄不愧是守仁兄。”

“我就说,守仁兄为何前日参加,原来是陛下下旨了,怪不得守仁兄会出现。”

“唉,想想也是,对付一群土鸡瓦狗,竟然让守仁兄亲自出马,是我等的问题,拖累了许兄。”

大魏文人这一刻彻底叫好,这话霸气,而且也十分符合许清宵的人设。

可宴席上,孙静安目光冷冽,他注视着大魏文人,那些叫好者,一个个闭嘴了,低头不语,但神色显得有些难看。

很快,孙静安的目光落在了陈星河身上。

“出言不逊!”

他四个字说出,显得十分威严。

感受到大儒的威严,陈星河不但没有任何畏惧,反而挺胸昂首道。

“何为出言不逊?”

“十国大才羞辱我等可以?”

“我等羞辱他却不可以?”

“孙大儒,您是大魏的儒者,还是十国的儒者啊?”

“再者,别拿你那套来压我,这里是太平诗会,陛下说过,极宴无尊卑,喊你一声大儒,是尊重你。”

“否则,喊你一声老孙,你又能如何?”

“我陈某又不是朱圣一脉,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陈某怕你吗?”

陈星河越装越来劲了,这是他第一次被万众瞩目,第一次被人称赞叫好,自然而然,脑子一热,学许清宵的行为,有模有样。

可这话一说,无数百姓不由笑起来了。

这老孙称呼,莫名有些喜感啊。

“狂妄!”

“可尔等不是朱圣一脉,也读过圣贤书,是大魏文人,也是圣人门徒,极宴之上,无有尊卑,可你身为圣人门徒,竟然如此狂妄?不尊上下?”

孙静安大吼一声,他身为大儒,被陈星河这种连入品都没有入品的人训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闭嘴!”

“陈某已是心学学者,不是圣人门徒,无需敬重你这个大儒。”

“知道心学是何物吗?”

“是知行合一!”

“你再敢凶陈某一句,信不信陈某当即作诗,斥责腐儒。”

陈星河装过头了,一句话说出,他瞬间后悔。

这他娘的,自己哪里会作诗啊。

可此番话一说,却让在场所有大魏文人热血沸腾了。

同时他们也相信陈星河就是许清宵的师兄了,两人简直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啊,够狂够嚣张。

还有这个心学是什么?听起来为什么这么爽呢?能不能加我一个?

众人心中如此想到。

“好了!”

也就在此时,陈正儒开口了,不希望事情继续这样激烈化。

“我代替大魏文人,为其选题。”

“就选山河吧,不过诗作之中,也必须要带山河二字。”

陈正儒出声,将这件事情压下来。

因为他敏锐地发现,已经有很多读书人不满孙静安了,甚至这个不满,会变成不满朱圣一脉,如若这般的话,对大魏文宫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开始!”

孙静安冷着脸开口,紧接着转身回到自己的位上。

他心中雷霆大怒,可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口气,他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而此时,陈星河的目光看向十国大才,语气冷漠道。

“让你们先吧,免得我师弟诗词一出,尔等就没机会了。”

陈星河这般说道。

如此嚣张的表情,让十国大才气的要吐血,这人连品都没有入,凭什么这么自信啊?

“还是让你师弟来吧。”

十国文人中有人开口,语气不屑道。

“我师弟不来,他已经作好诗了。”

陈星河取出七封信件,如此说道。

“作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吗?”

“呵呵,已经写好的诗词,再好也不过一字千金,看来许清宵是真的不敢出面了。”

“是啊,哈哈哈哈哈,我总算是明白,许清宵为何不敢出面了。”

众人纷纷大笑开口。

因为诗词这种东西,一旦涉及到镇国诗和千古名诗,那么在写出来的时候,就会凝聚异象和才气。

如果你提前写了,除非是写一半,然后让天地大儒镇压,否则的话,才气一定会外泄的。

所以他们可以笃定,许清宵的诗词,最多不过一字千金。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个许清宵,就不足为虑了。

不仅仅是他们,其实六部尚书,包括诸位大儒与四大书院的院长们也有些担忧,因为十国大才说的没错。

“井底之蛙。”

陈星河冷笑一声,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信封内的诗词,是不是千古名诗,但他相信,这里面的诗词,最起码是镇国诗。

“一口一口井底之蛙,那就拆开信封,让我等井底之蛙长长眼,可不要只逞口舌之利。”

十国大才被这句话恶心到了,因为陈星河这句井底之蛙,再配上那种漠视众人的目光,太吸引仇恨了。

“是啊,就让你们先。”

“拆开信封啊,不会没押中题吧?”

十国大才们叫嚣着。

听到众人的声音,陈星河倒也直接,直接取出第四封信,上面写着【风月】。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陈星河身上。

而就在此时,陈星河又止手了,缓缓看向十国大才。

“我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让你们先来,不然的话,待会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陈星河自信道。

十国大才:“.......”

你大爷的,拆啊,怎么话这么多?

你为什么会这么自信?

十国大才气的有些肺疼。

看到十国大才的样子,陈星河也不废话了,机会已经给过了,是他们自己不珍惜。

当下,陈星河直接拆开信封。

刹那间!

轰!轰!轰!

炽烈无比的金色光芒从信封中释放而出。

滚滚才气涌出,化作江河一般,涌入离阳宫内。

整个大殿,才气涌动,光芒四射。

“又是千古名诗?”

“这!这!这!”

“这不可能,已经写出来的诗词,为何还是千古名诗?”

“许清宵为什么又作出千古名诗了?”

“许守仁竟然将才气封于其中,这手段,当真恐怖啊。”

“他有文器,可以封印才气。”

一瞬间,宫殿众人沸腾,没有人会想到,已经写出来的诗词,竟然还有才气,但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明悟原因。

许清宵将才气封印在字内。

但最让众人震惊的是。

许清宵还能作出千古名诗?

要不要这么离谱?

所有人都震惊了,六部尚书,诸位大儒,四大书院院长,大魏文人,大魏百姓,十国大才,慕南平慕南柠,甚至包括陈星河本人都震惊了。

因为他们最多期望,这是镇国诗,可没想到,还是千古名诗啊。

而就在此时,才气涌动,凝聚出许清宵的身影。

他立在宫殿之中。

声音响起。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淡淡的声音响起。

是许清宵的声音,吟念诗词。

当声音落下。

更为澎湃的才气涌入,千古名诗,再作千古名诗。

“好!许大人,当真是惊天之才啊。”

“大魏有了许守仁,文道昌盛一万年。”

“天不生我许清宵,儒道万古如长夜啊.......许清宵,许万古啊。”

“此人之才,惊天动地,震古烁今啊。”

人们起身,一个个眼神之中充满着震撼。

许清宵给他们带来了太多太多的震撼了。

可十国大才们却疯了。

他们之前已经确信自己赢定了,可没想到的是,这都能作出千古名诗。

他们有信心作出镇国诗。

可没有信心,超越千古名诗啊。

即便是创作出来了,又能如何?人家在前,你在后。

千古无有排名,只有时间前后。

无论如何,都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泄题!这一定是泄题!他为何能押中题?”

“这绝对有问题,他凭什么能押题成功?”

“不对劲,不对劲,将才气封印在信纸内。”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十国大才们已经失心疯了,许清宵又是一首千古名诗,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可就在此时,他们依旧囔囔着有问题。

不是别的,主要是一个人连续作这么多千古名诗,这可能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是不是假的,直接把剩下的信封拆掉,他许清宵既然有本事作出千古名诗,又敢直接押题,看看其他信就好了。”

“如果真首首千古,我等认输,否则就是有问题。”

有人喊道,盯着陈星河手中的书信如此说道。

的确,押七首诗,而且如此自信,如果说这剩下的六封信都是千古名诗,那他们无话可说。

可如果六首都是普通诗词,或者是说,里面都没有诗词,那就是作假。

想到这里,不少十国大才冲过来了。

直接扑向陈星河。

一时之间,一道道身影冲了过来,打算直接将陈星河手中的书信。

“不能!”

“不能拆啊!”

“师弟说了,不能拆开。”

陈星河死死守住。

可对方来势汹汹,看样子......要被抢走了。

可陈星河这般模样,就愈发让十国大才怀疑了。

“抢!”

下一刻,十国才子们更猛烈了。

如果能证明是假的,那大魏彻底丢人现眼了。

这是他们唯一的翻身机会。

不然靠什么翻身?

靠再作千古名诗?

谁来?

一时之间,场面瞬间乱了。

而大魏文人一看这情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始保护陈星河了。

因为他们......也怕这里面有假啊。

毕竟许清宵太逆天了。

真有可能作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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