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六大世家因为争夺天下农商会的股份,这几日以来,互相之间斗争激烈。
没有人再去讨论皇后娘娘笼络民心,图谋不轨的事了。
仿佛这件事已经就这么过去了。
甚至这几家听说皇后娘娘喜爱黄金之后,这段时间,在东澜国各地,疯狂的用各种途径兑换金子。
陆云萝就这么从一位被六大世家联合声讨的人摇身一变成了六大世家争相巴结讨好的人。
陆定远看着朝堂上,为了各自的利益而互相指桑骂槐的那些世家大臣们,不得不感叹一句,萝儿牛逼!
就连刘御使下了早朝之后,都忍不住说道,皇后娘娘若是男儿身,怕是这朝堂之上,你我都要被她压上一头。
而之前曾建议陆定远不要掺和进此事的三品宗正寂子轩也被陆云萝这一招给秀了一脸。
堂哥离京之前,还特意写信交待他,若是朝中有人借机生事,让他多帮扶帮扶这陆家。
寂子轩笑着摇了摇头。
陆家有这么一位皇后娘娘在,哪还轮得到他出手?
脑海中浮现出在封后大典上那一身惊世风华的女子。
忽然有些理解堂哥为何会愿意为了这样一名女子空置后宫。
可惜苦了三皇叔了。
喜欢上这样一名女子,他这后半生,怕是再难遇如皇后娘娘这般风华无双的女子了。
寂子轩叹了口气。
转过身。
随着散朝的人群渐渐远去。
冷宫。
陆云萝懒洋洋地窝在软乎乎的凤榻上,嘴里塞着一颗酸梅糖,手里捧着今天刚出炉的东澜日报看的津津有味。
还别说。
这东澜报社办到现在,小编写新闻的水平比以前进步多了。
而周嬷嬷则一脸狐疑的站在不远处。
一会看看陆云萝,一会看看手中的月事记录表蹙了蹙眉。
这上面显示,娘娘两个星期前才来的月事。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周嬷嬷叹了口气。
开始为陆云萝担忧起来。
虽然说皇上对娘娘宠爱有加。
可到底没有子嗣加身,在这随时都能换新人的后宫中一旦没了宠爱,就再也没有依靠了。
说起来,娘娘和皇上成亲到现在也有不少时间了。
这肚子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呢?
周嬷嬷一脸忧心地离开了。
虽然她现在心急的很,但也知道怀孕这件事是急不得的。
有时候越着急越怀不上。
而奉命出去打探消息的银霜很快就回来了。
她一进来这脸上就掩饰不住的高兴。
“娘娘,太后这几日好像得了什么怪病,一天下来,除了吃饭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一直都在睡觉,旁人怎么叫都叫不醒。”
陆云萝一边听着银霜打探来的消息,一边又捏了一颗酸梅糖塞到嘴里。
一侧的腮帮子顿时鼓鼓的。
“听说太后昨日正如厕的时候睡着了,连人带桶侧翻了,那恭桶洒了一地,还糊了太后一身,听那些冲进去的下人说,那味道和画面……咦——”
银霜捏了捏鼻子,光想一下就觉得臭气扑鼻而来。
陆云萝成功地被银霜的这番话弄的倒胃口了。
这刚到嘴里的酸梅糖也不香了。
唉!
她那天果然还是下手重了些。
现在好了。
太后估计也没心思在她送过去的衣裳上做手脚了。
真的是!
这下又少了好多乐趣呢。
陆云萝想了想吩咐道,“银霜,你等会给宁心宫多送一些裤子过去,就说是本宫的一点心意,让母后安心养病,毕竟她这怪病也挺费裤子的。”
银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娘娘这做法也太羞辱人了!
不过,她喜欢!
谁让这太后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她们娘娘来着。
活该!
解决完太后,陆云萝这颗提着的心这才真正安稳了下来。
这太后对她来说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现在让她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想来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就是不知道相公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何时才能回来?
有没有危险?
陆云萝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寂无绝的音容样貌。
感觉和他像是分别了多年一样。
思念的情绪顿时汹涌而至。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口处已经传来了强烈的绞痛感。
陆云萝脸色微微一变。
我去!
她居然忘了绝情蛊毒这茬事情了!
为了不让周嬷嬷和银霜她们担心,她匆匆回了房间。
白光一闪。
她进入空间的一瞬间就疼的在地上蜷缩了起来。
比上一次还要猛烈数倍的绞痛感汹涌地席卷而来。
陆云萝咬牙硬生生的扛着,不过一瞬间,这额头豆大的汗珠便滚落而下。
一想到阵痛感还得持续半个时辰。
陆云萝便放弃挣扎了。
眼一黑,就这么疼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
空间里,除了灯火通明的别墅之外,外头一片漆黑。
木牌牌闪烁着微弱的白光立在陆云萝的身旁。
陆云萝睁开眼,虽然没有了那令她近乎绝望的钻心蚀骨之痛,可身子却还是像是打过一架似的,动一下,都疼痛不已。
不过和之前的那种痛相比,这种程度的疼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亲亲,你为什么要躺在这外面睡觉?”木牌闪烁着白光问道。
陆云萝冷着脸睨了木牌一眼,“没看到吗?我是疼的晕过去的!”
“哦!”
白光闪烁完,木牌便一蹦一跳的准备离开了。
陆云萝有些恼了,这木牌居然都不关心她一下。
“回来!”
“亲亲,怎么了?”
陆云萝也不急着起来,索性枕着双臂看着空间漆黑的夜色,“陪我聊会!”
木牌勉为其难的倒在了陆云萝的身旁,亮了亮白光,“好吧。”
陆云萝看着漆黑色夜色缓缓说道,“你知道吗?我中了绝情蛊毒,一种非常恶毒的蛊毒。”
身旁的木牌亮了亮,“哦,本牌牌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这是南姜国的绝情蛊毒,你一个一直呆在空间的木牌怎么可能……”陆云萝忽然一顿,看向一旁的木牌,“你刚才说什么?你知道我中了绝情蛊毒?”
她记得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它。
木牌白光闪烁,“亲亲,之前那位极品美男在空间住着的那几天,你们不是一直在说这件事情吗?”
好吧。
是她想多了,她还以为这木牌知道些什么呢。
陆云萝只好再次看向黑漆漆的夜空。
谁知一旁的木牌白光再次闪烁了起来,“不过,在那之前,本牌牌就已经知道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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