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并没有阻止。
墨竹的场子已经找回来了,若是墨竹等人不离开,他就无法在雪夜大帝面前弹劾雪星。
好不容易出现个机会,他不能放过,只是先委屈墨竹了。
以后补偿他吧。
此时,秦明站出来,拱手道:“三位教委,多谢多年来的提携,但是我决定离开天斗皇家学院。”
三位教委脸色大变,失去史莱克学院他们就已经很亏了,若是再赔进去一个秦明,他们必须去雪夜大帝面前讨个说法!
一旁的雪星也是惊愕无比。
秦明在学院的地位,仅次于三位教委。
原因非常简单,他有机会在六十岁之前,成为封号斗罗。
如今,不仅亏了八位天才,还送走了一位未来的封号斗罗,这笔买卖,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老师,雪星亲王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你再想想?”梦神机赶忙走过来挽留道。
秦明摇摇头,“墨竹说的对,史莱克学院的脊梁不能弯。若是我继续留在这里,无颜面对史莱克学院的各位老师,而且……亲王殿下说得对,我们是平民,没有资格踏入这里。”
秦明讥笑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去。
“这……太子殿下,这……这………”梦神机看向雪清河,祈求他能说一些好话。
雪清河无奈的摇摇头,雪星的话已经触碰到了史莱克众人的底线,想留他们根本不可能。
让他们决定离开的不是利益,而是骨气。
史莱克众人出去后,墨竹正在思考如何让独孤博带自己去冰火两仪眼,因为雪清河的出现,很可能打乱了原本的走向。
未来谁也说不定,不能将其寄托在那本虚无缥缈的小说上,必须自己创造机会。
“墨哥,你和太子怎么认识的?”马红俊问道,正想勾住墨竹的脖子,却被朱竹清挡住。
“他还有伤。”
墨竹内心一软,想揉揉对方的头发,可想到还在天斗皇家学院里面的千仞雪,就没有伸出手。
“我的伤早好了。”
墨竹说:“关于太子,我不能告诉你们,其实我也不确定,得等我向太子询问一番才行。”
一直沉默的玉小刚道:“墨竹,皇家的事情不要陷得太深,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权力,什么都能抛弃,甚至是亲情。”
墨竹点点头,“放心,大师,我有分寸。”
众人出了办公室,见独孤博正在和独孤雁交谈,墨竹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赌一把。
“你们先走,我去谢谢独孤博前辈,要不是他第一招手下留情,我可能就危险了。”
弗兰德等人一听,脸色一变,刚出虎穴,你还往老虎嘴边靠,是没活够吗?
“墨竹,你干什么,别上去,你想死啊!”弗兰德瞬间攥住墨竹的手臂,生拉硬拽的带他离开。
刚逃过一劫,弗兰德定然不可能让他去虎穴探险,否则万一出事,他真的会亏欠一辈子的。
墨竹想要涌出魂力反抗,但弗兰德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爆发出魂圣的修为,强行带墨竹离开。
无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墨竹还是太弱小了,只得看着前往冰火两仪眼的机会,在自己眼前慢慢飞走。
这时,一道身影快速飞奔而来。
“院长,各位,这趟是我无能,让史莱克学院的各位受到侮辱,我……请老师责罚!”
此人正是秦明,他半跪在地上,自责的低着头。
“别这么说,秦明。正好我们也看清了这皇家的真面目,走了就走了,以免以后待在这地方受气!”弗兰德扶起秦明,大大咧咧的说道。
“秦学长,你来干什么?不会是三位教委让你来挽留我们吧?”墨竹问道。
“不,是我退出天斗皇家学院了。学弟你说得对,史莱克的脊梁不能弯,我若再待下去,还有何颜面面对你们。”秦明义正言辞的说。
秦明的话,令众人有些沉默,他们没想到,这位学长也是如此有骨气的一个人。
“好了,我先带你们去天斗城,找个歇脚的地方吧,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弗兰德说道,拉着墨竹往前走。
“院长,独孤博前辈走了,你不用再拉着我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吗?”墨竹苦着脸说。
弗兰德见到,一巴掌扇在墨竹的后脑勺上,怒道:“你个臭小子,我们这还不是为你好,你还想凑上去,真当毒斗罗这个称号是吃素的!”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太子雪清河的声音。
“诸位留步!”
众人转身,看向雪清河,弗兰德走出去,拱手道:“太子殿下,谢谢您的帮助,以后若是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只要不违背意愿,不违背道德,我弗兰德定然会鼎力相助。”
“弗兰德院长言重了,我和墨竹是朋友,这是应该的。”雪清河负手而立,看向众人,说道:“不知诸位能否让我和墨竹单独谈谈。”
众人对视一眼后,点点头。
弗兰德说:“墨竹,我们去前面等你。”
“好。”
等众人离开后,雪清河驱散了自己身后的护卫队,他看向墨竹,故作深沉的说道:“想必你一定很疑惑吧,我为何帮你?”
不,我知道。
话说,这个毛病她怎么还没有改啊……墨竹心想。
以前和千仞雪在一起玩的时候,因为千仞雪比自己大,但在自己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所以每次都会装作一副我是姐姐,你要听我的模样。
即便过了几年,她还是那么会装。
不过,既然你这样,我就陪你演,反正到时候暴露了,羞愧到想自杀的是你,不是我。
不知各位单独在一间房间时,有没有做出中二动作,或者说中二话语的情况。
你自认为没人,你觉得怎么玩都不会有人知道,就放飞自我了。
可一旦暴露出去,觉得羞耻到爆,想立刻去死。
如果没有以上情况,请自动带入单独看岛国的*****的情景。
试想一下,在看片的时候,突然间被父母抓个正着,生理死亡没达标,社会死亡直接满额。
这是一样的道理。
千仞雪以为墨竹不知道她的伪装身份,觉得自己怎么装,怎么浪都没问题。
套用姓鲁的某位作家的话,那是雪清河做的事情,关我千仞雪什么事。
“为什么?”
墨竹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虚心求教。
雪清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于骗过墨竹,内心有人洋洋自得。
“因为我是受千仞雪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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