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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五爪金龙跟麒麟兽异口同声的问我。
“是一处古墓。”我道。
“你如何看出这是古墓的?”五爪金龙盯着画面看了一通,一头雾水的又问。我指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道:“这不是个真的人,而是个石像或者泥塑类的东西,它手中捧的也不是碗,而是灯,我曾在书中看到过,在古时的丧葬仪式中,一些皇亲国戚的墓中都会有掌灯人,所谓的
掌灯人,便是手捧一盏大大的长明灯跪在墓室门口的石像,那灯内盛满“鲛人”之油,千年不熄,为死者照亮轮回之路,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这是一座古墓。”
“这龟孙子,人还没死就钻墓里去了,可这座古墓在哪儿呢?”五爪金龙挠头又问。
我摇了摇头,继续往后看。可直到看完我也没再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地下古墓不计其数,单单知道这是一处古墓,还是没有什么实际性的用处。
我不甘心,又重新看了起来,如此从前半夜一直看到东方泛白,看的眼睛干涩的发疼,也再没看出点名堂来。
五爪金龙没了耐心,在屋子里兜兜转转直呼憋屈,骂,“这鳖孙,有能耐出来跟大爷干一架,跟缩头乌龟一样不知躲到了何处,这他娘的可怎么找?”我揉了揉疼痛的额头,道:“现在看来,只能凭这墓中的土石断定其大概地域。再从那连枝灯上着手,看此灯的材质以及样式出于哪个年代,再根据年份推断出当时的都城,寻那时的帝王将相之墓,以
此来找了。”
五爪金龙哀呼道:“这也太难了吧?就算我们查出了年代,都城,你就能确定这图中是帝王将相之墓吗?万一不是呢?我们可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啊!”
我道:“有掌灯人的墓一定是大墓,灯内装的油也都及其难得,是一种从深海中捕捉的,半人半鱼的鲛身上提取而来的,据说扑一条鲛人,一次就需出动十几条船,上百个人,非官宦之家不能用。”
五爪金龙道:“也或许那灯内装的只是芝麻油呢?”
面对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断跟我抬杠的五爪金龙,我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五爪金龙被我一说,老实的闭了嘴。
我则给素素打了个电话,让她叫上扑克牌速到店里来,有急事。敌手点名要我带素素去,这事我必须得通知她。而我找扑克牌来,一是想让他看一下那个视频,他做了半辈子警察,想必有一套自己的探案手段,或许能自视频中看出我没看出来的东西。二:他人际
关系较广,这连枝灯还得由他找人帮忙鉴定其年份。
素素接电话的声音懒懒糯糯的,显然还没起床,但一听我说有急事,声音立马清醒了起来,也没多问,只说马上过来。
二十分钟左右,素素就跑了来,同来的除了扑克牌还有她的师叔。
素素进门看到我惊呼,“你眼怎么这么红?一晚上没睡吗?”
还没待我回答,扑克牌往桌上扫了一眼,蹙眉问道:“那个大妖出事了?”
我点头说:“是,被人抓了,囚禁在了某个地方……”说话的同时,我点开了是视频。
素素三人围在电脑桌前将视频看完,扑克牌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是你得罪了人?”
我点点头,而后看着素素很没底气的道:“对不起,连累了你。”素素跟个好哥们一样,很不以为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宽慰我:“跟我还这么客气?咱俩都一起出生入死多少回了?想当初在五道门,我不也因为一时任性差点害死了你吗,你放心,这次上刀山下
油锅我都陪着你去。”
素素师叔瞪了素素一眼,佯怒道:“什么上刀山下油锅的?大早起别说不吉利话儿。”继而又转向我道:“程缺啊,合着捉妖门的那些宝贝是你偷的啊?”
我低着头说:“是。”
当初在大荒山,捉妖门宝库被洗劫一空之事人尽皆知,可没人知道是我干的,我也未跟素素与他师叔说起过此事,现在这事袒露了出来,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素素师叔也没再多问宝物之事,只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将我的想法说了一遍,素素师叔点了点头,沉吟了一番道:“那人只给了你十五天的期限,你不能只做一手准备,这样吧,你洗些照片出来,我再去一趟上州城鬼市,发悬赏寻找认识此地之人。”
我点头说:“好。”银针都能在鬼市查到信息,这事说不定也可以。
之后素素师叔又对素素道:“将花花放出去,让它去寻找妖祖,告诉妖祖捉妖门死灰复燃,妖族要有难了。”
素素点头答应着,说事不宜迟,她这就回去办。
我想他们说的花花,应该就是在大荒山之时,带在身边的那只猫。
扑克牌则又将视频看了一遍,最后他将画面定格在某处,指着画面的一角道:“我看这洞壁上好像有壁画,不过太模糊了,不敢肯定,我拿回去让技术科的人处理下,看能不能看清楚些。”
我上前仔细看了一眼,在不起眼的角落处洞壁上,果然有模糊不清的东西,倒有几分像壁画,不过更像什么东西抛在墙上的阴影。
扑克牌干这事很专业,卡卡一顿截图就打印了起来,我昨晚截的都没用上,然而我那打印机不争气,歇息了一年直接不能用了,最后扑克牌把碟片取了出来,说:“走,去警局。”
素素自己打车找花花去了,扑克牌则带着我们几个一脚油门去了警局,之后将有用的打印了两份,分别装进了两个档案袋,一份给了素素师叔,一份递给我,道:“待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素素师叔也没耽搁,拿着档案直接就奔着车站去了,我让麒麟兽陪他一起去,我怕这份悬赏发出去,被捉妖门的门徒发现,会找素素师叔的麻烦。
素素师叔走后,扑克牌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叫上我往外走。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去教育局,教育局的局长是他的老友,尤其喜好收藏文物,多年沉迷于此,也认识了不少的文物专家,让他给找个专家先看看这灯。我们到教育局门口的时候,那个局长已经等在那儿了,他看起来跟扑克牌差不多年纪,带个眼睛,夹了个包,文质彬彬的。可一上车,他立刻路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问道:“老钟,你说的那灯啥样
?先给我瞧瞧。”
扑克牌指了指我,道:“程缺,拿给钱局长看看。”
我跟钱局长客气了两句,将档案袋递给了他。他打开,一张一张的看了一遍,惊讶道:“一干分九枝,一支顶一盏,这是九连枝啊。”
扑克牌问他:“九连枝咋的了?有啥可大惊小怪的?”钱局长扶了扶眼睛,道:“你不知道,九在古代是一个极数,为最大,天又九重,地有九层,皇帝更是称自己为九五之尊,并且古代人造器皿都很讲究,这个九为皇帝一人独占,一般人民,包括达官贵
族,凡起居饮食器物等都不能以九计,否则可是要遭殃的,你们这图是从帝王墓中拍出来的吧?”扑克牌道:“这图是别人拍的,我们只是想找专家鉴定下它的年份,推断下像类似这样的灯,多半出土于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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