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这孝字是最难的,我知道你们的为难之处,至于周家,你暂时不用管了,既然你外婆都签了断义书了,那么你们林家和周家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秦大儒果断的开口索道,林西那样这才放心了下来,有秦大儒这句话,就等于答应帮他们了。
“秦爷爷,我帮你泡茶。”林羡鱼笑嘻嘻的说:“上次我送来的茶叶,你喜欢吗?”
“你个臭丫头,我答应你,你就来卖乖讨好,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连杯茶都喝不上了?”
秦大儒忍不住点了点林羡鱼的头。
“秦爷爷,别胡说,我这茶叶来之不易,像牧公子这样牛嚼牡丹之人在,我才不想帮他泡茶呢。”
林羡鱼俏皮的说。
“你这促狭鬼,不过给久名品茶确实是牛嚼牡丹,对了,你这个茶叶,明年有了新茶,记得多送一些来。”
秦大儒对于林羡鱼到是不客气,林羡鱼也是笑着应了下来,然后动手给秦大儒泡茶。
林羡鱼离开秦家的时候,在路口看到了提前离开的牧久名。
“牧公子,你是在这里等我?”
林羡鱼忍不住挑了挑眉。
“是,我确实是在等林姑娘。”牧久名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羡鱼微笑着问。
“林小姐,我是个粗人,我就直说了,我希望林小姐以后不要管我的事,更不要在我老师面前提什么我有喜欢的姑娘的事!”
牧久名单刀直入的说。
“真是有意思。”林羡鱼笑着说:“其实我不过就是随口提那么一句,牧公子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还专门在外面等我?”
“总之你不要管就是了。”牧久名的话反而让林羡鱼更加仔细的看了一眼牧久名的荷包。
“……”
林羡鱼玩味的目光,久久不说话,让牧久名有一种不妙的感受。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了,不过你真的觉得这样合适吗?”
林羡鱼心中大为震惊,这牧久名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的?
“你莫要胡说。”牧久名十分紧张的说。
“你不用紧张,为了她的清誉,我不会将她的名字说出来,但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虽然能够看出来这荷包是谁缝制的人不多,但是只要多一个人看到,那位姑娘的处境就艰难一分。”
“你需知,人言可畏,这里可不是大漠,你跟着秦爷爷读了这么久的书,想必也知道一些大楚的规矩。”
林羡鱼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好的牧久名:“我言尽于此,这一次侥幸是我看的,如果是别人认出来,你想一想后果吧。”
“不要让你肆意妄为害死了你的心上人了。告辞了,牧公子。”
林羡鱼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脸惊疑不定的牧久名。
林羡鱼的马车路过牧久名身边的时候,透过窗帘,她看到牧久名最终恋恋不舍的将荷包摘了下来,放进了怀中。
这才对着牧久名点了点头,放下了帘子离开了,希望他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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