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以服侍小少爷,又可以学到本事,这么好的事,为什么要推脱。”
子佩开口说:“更何况林家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怎么能只考虑自己呢。”
“那子佩以后就跟着苍苍去我师父的隐居之地吧,我也会跟我师父他们说让你跟着好好学一些东西的。”
林羡鱼听到子衿和子佩的话之后,才笑着说:“苍苍从小就是你子佩你一直服侍他,换成别人我也不放心。”
这件事情决定之后,林夫人和林羡鱼总算放下了一桩心事。
林羡鱼这才和林夫人告别去了秦大儒家中。
林羡鱼去了秦大儒家之后,到是发现一个久违的熟人,是那位来自大漠的牧久名。
“秦爷爷好,见过牧公子。”
林羡鱼对秦大儒行过礼之后,才对着牧久名行了一礼。
“羡鱼,本来你要登门拜访,我是不应该再接待别的客人,不过久名也不算是外人,和你也算有点缘分,我就没有刻意让他离开。”
秦大儒看着林羡鱼笑着说:“久名如今这四书五经也学的很不错了。”
“连秦爷爷都说很不错的话,那定然是相当好了,真心希望牧公子明年能够金榜题名。”
林羡鱼笑了笑:“秦爷爷,你看牧公子明年是否有机会啊?”
“如果连区区一个秀才都考不到,岂不是枉费我教导这么久?”
秦大儒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林羡鱼:“你这小丫头莫不是瞧不起你爷爷我啊?”
“是我说错话了。”林羡鱼看了看牧久名忽然有些惊讶:“牧公子,你在京城这么快就找到红颜知己了吗?”
“什么红颜知己,林小姐,你说笑了。”
牧久名有些不自然的说。
“那是我冒犯了,不好意思。”
林羡鱼听到牧久名不承认,也不戳破,毕竟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牧久名身上挂的荷包应该是以为姑娘送的,而且林羡鱼觉得这手艺看起来颇为眼熟,十分特别,应该还是她认识的,但是牧久名不肯承认,她也懒得追问下去了。
“对了,久名,如果你真的有中意的姑娘的话,那就直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参详参详,如果那姑娘确实好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牵个线。”
“虽然说,按照我们大楚的规矩,你是要守孝三年,但是你本身不是大楚人,而且你爹娘就剩你这么一根独苗,如果真的有中意的姑娘,我可以帮你先提亲。”
秦大儒听了林羡鱼的话,也想起来这段时间牧久名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说不定真是看中了哪个姑娘家,如果是他大楚的学生,他自然会痛斥牧久名还在孝期就惦记姑娘家。
但是牧久名并不是大楚人,所以秦大儒也不苛责了,就像秦大儒从来就没有指望牧久名能够成为什么大儒或者学识有多好一样,只要能读书明理就行。
“如果学生有意中人的话,一定会告诉先生,让先生帮我参详一下的。不过暂时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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