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这次却没有这么大方了,那些小吃偶尔送一点无所谓,但是这白酒林羡鱼暂时却不打算卖,打算等这两年都是丰年,粮食很丰富的时候,才会考虑出售这种酒。
“好吧。如果出售一定要记得通知我,价钱不是问题。”
牧久名露出失望之色,将小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酒。”
“你悠着点,这是羡鱼孝敬我的。”秦大儒看着牧久名这喝酒的架势,连忙开口说。
“老师,我那有上好的西域葡萄酒,回头我送一些给老师,老师这五粮液就让我多喝两杯吧。”
牧久名开口说到:“横竖林姑娘对您这般孝顺,总不会看着您没有酒喝的。”
“这是两码事,你这个当学生的孝敬我好东西不是应该的嘛,还有羡鱼丫头的孝心是她的,你怎么能混为一谈?”
秦大儒看了一眼牧久名:“而且我知道,你们乌孙人守孝没有那么多讲究,不过毕竟你如今是在孝期之中,又是在大楚,总不能喝的酩酊大醉的,这对你的前途不好。”
秦大儒虽然是举世闻名的大儒,不过他并不会强求来自乌孙的牧久名非要遵守大楚的风俗,为父亲守孝之时不准参加任何娱乐活动和交际,因为这对于牧久名来说不现实,这也不是他们乌孙人规矩。
如果牧久名真的如同大楚的风俗一般守孝三年,闭门不出,那他如何在大楚站稳脚跟,就连皇上也特许他参加县试,表彰他们一家人对大楚的衷心。
“是,学生受教了。”牧久名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乌孙,这大楚,在乌孙守孝虽然要守,不过就是一种表面的文章罢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基本上出了一个月之后,除了各种纪念日之外就不会再有任何不同。
经过这个插曲之后,牧久名变得沉默了许多,或许是想到自己家中惨死的人,又或许是想到自己前途的迷茫。
他家中其他是否还有人活着牧久名并不知道,但是他爹娘的死讯却是已经确定了。
林羡鱼也是略微沉默了下来,等秦大儒吃的差不多了,吩咐下人收了盘子,林羡鱼就先离开了,她还要去下一家,就是谢家。
去谢家又不一样,林羡鱼和谢家其实说起来还有一点点尴尬,因为当初谢天云提亲的事。
只不过和谢婉彤算是闺蜜,然后谢大人当初在景阳城的时候,没有少关照林家,然后不管是谢家还是谢天云本人都表示已经放下了,所以林羡鱼也就大大方方的和谢家继续相处了。
林羡鱼每次去谢家都很少见到谢大人,毕竟她不过一个小女娃,谢大人其实不是很方便见,而且谢大人本身也忙。
谢夫人看到林羡鱼带来的冰皮月饼之后,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也忍不住赞叹这精巧的心思,其实不少人都去林家打听过这个冰皮月饼的做法,但是都被林夫人婉拒了,毕竟林家总需要一些秘传食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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