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7月27日,日本东京。
“你们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
“美国输了。他们打不下去了。”
“你是说朝鲜半岛上的战争?这可能吗?不是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新闻已经登出来了。是真的!”
“美军竟然会输?这简直是不敢相信!”
“连美国都输了,难道以后真的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天下?”
“不!我不相信。这一定是骗人的。是的。都是骗人的!”
日本人到现在还是一脸地不敢置信。
他们想象不到。
拥有如此强大实力的美国竟然会被逼的签下停战协议。
其实这些日本人不相信美军会输,更是不愿意相信当年入侵的国家竟然能和美军扳手腕,甚至逼得美军停战。
这可是日本都做不到的。
这等于是狠狠地打了日本人的脸。
一时间,大部分日本人都陷入了一种不相信不愿意相信的状态。
楚云飞看着不敢置信的日本人,看到他们的样子。
楚云飞有些感叹。
一战威吓天下,挺直腰杆子,从此让人不敢轻视。
这几天,日本全国都好似被一片暮气笼罩着。
对于他们的心态,楚云飞十分高兴。
连看小日本都顺眼了很多。
楚云飞回到别墅,喊道:“孙铭,去将酒窖里的那瓶汾酒拿过来,我们好好喝一杯。”
孙铭也很是高兴地说:“是,长官。我这就去拿!”
孙铭拿着一瓶汾酒回来时,突然将手伸向腰间,喝道:“谁?”
看到孙铭紧张的样子,楚云飞也立马一个翻滚,拔出房间里的武士刀警备着。
从屋里传来一声。“是我。不要声张,免得惊动了外面的美国情报人员。”
听到这声音,楚云飞反应过来。
知道是谁了!
他示意孙铭将枪收回来,将中庭面向庭院的门关上。
随着大门关上,山本一木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对方的样子,楚云飞吓了一跳。
山本一木没有了一只手,眼睛也瞎了一只,正用黑眼罩遮盖着。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吓人。
“你……”
山本一木自顾自坐下来,说:“在一次战役中,被炮弹炸伤了!”
楚云飞也坐下来,让孙铭将酒拿过来。
他给对方倒了一杯。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山本一木单手接过酒杯,一口喝下去。
“我不知道。我这辈子都是在军队中度过的,现在突然变成了废人,也不知道能干什么?所以我来找你了!”
楚云飞沉思了。
一开始,他就是想利用对方而已。
但是那么多年下来,他也算是自己的手下了。
要是就这样丢弃对方,也实在丢不下这个脸。
“那你想退役当個普通人吗?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安排伱……”
山本一木情绪激动地说:“那是想要当个普通人,我不需要来找你。我……”
楚云飞赶紧安抚对方说:“别激动。别激动,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意见而已。那你还想要继续从军?”
“是的。我山本一木还能继续战斗,我不是一个废人。我依然是那个能让美军闻风丧胆的独狼。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暗杀了盟军的总司令。当时我千辛万苦终于取得了李承晚的信任,眼看着就有机会会见麦克阿瑟了。可就在要是是计划时……”山本一木抬起头看了一眼楚云飞。“他因为战场的失利,被调走了。所以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
看着山本一木这激动的神情,楚云飞好似有些明白。
那个叫什么来着,
反正就是等到一个男人到四十岁了,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
还要证明自己雄风依旧的心态差不多。
山本一木去朝鲜半岛,一方面是想要看着美军战败,也勉强算是完成了心愿了。
另外一个就是想要干一件大事,名震天下。计划得很好,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楚云飞看着对方。“战争是从来不会停止的,和平只是下一次战争的开始。朝鲜半岛的战争结束了,但是其他地方的战火没有停。你要是还想要继续战斗,我到是知道一个地方,或许那个地方更适合你。只是……”
楚云飞看着山本一木的手臂,有些担忧。
他现在这样的状况,还能继续战斗吗?
看到楚云飞的眼神,山本一木怒视着对方,喝道:“我说过我还能继续战斗,不,我现在比以前更加厉害,更加可怕了。不信的话,你让那个人跟我较量一下,我三五招就可以解决他!”
山本一木指着孙铭,一副要找他单挑的样子。
楚云飞双手下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你都四十岁了,就没有想过成家过安稳的日子吗?”
山本一木沉默了几秒,他有些失落,又有些自嘲地说道。
“我在山本家族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当年我回到日本的时候,如果不是我警惕……事实上我的家族都想着我死,不想让我再出现在这个世界。山本一木已经是光荣为天皇玉碎的死人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战士,直到生命终止才会停下的战士!”
看到山本一木这样消沉又低落的样子,楚云飞心里咯噔一下。
好似这家伙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不然哪一天他要是突然觉得。他这悲剧的一生,很大部分是日本****思想造成的,还有一小部分是我楚云飞造成的。
他想要刺杀我,那我不是倒霉了?
哎呀,一个人想要活着不容易。想死那还不容易。
既然山本一木想要继续战斗,那自己就要成全他。
楚云飞立马提前精神说:“山本先生,不要沮丧,我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什么时候累了,尽管回来找我。其他的不敢说,庇护你,让你能安享晚年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楚云飞热诚真挚的眼神,山本一木那一瞬间真的被感动了。
但是只是一秒钟后,他就摇摇头。
“只有战斗才能让我感到自己有存在的意义,也只有枪炮声能让我感到安心。你刚才说有个点很适合我,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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