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分析下来,肯定不会伤得那么重!
希宁带着几分疑惑地看着绿萝,而绿萝又将手捂在脸上,嘤嘤嘤地委屈地哭了:“云师兄,好疼。”
云飞眉头紧锁:“紫师妹,我们修炼之人,力量原本就不同于普通人。你道行浅薄,掌握不好尺寸也是正常。上次伤了希宁,这次又伤了绿师妹,希望你以后谨言慎行,不要再错伤无辜,甚至伤了同门的心。”
“我,我没有!”紫萱再发火也没用了,这证据确凿的,赖都赖不掉。
绿萝捂着脸求起情来:“师傅,紫师妹年纪尚小,平时也大大咧咧的,也是误以为清师兄被打,求师傅从轻处罚。”
希宁都要竖起大拇指了,看来今天不用她来发挥,所有的戏给这个绿茶演就足够了。
这下风询真人不得不发话了:“紫萱,上回罚你,你还是冥顽不灵,没吸取教训。现罚你抄弟子规百遍,每天没抄完三遍不准用饭。现在就去闭门思过,希望你好自为之。”
哇,原来修真的世界也有吃抄一百遍的呀。看来这弟子规字数挺多了,每天不抄完三遍不给吃法。按照每天三遍计算,要抄一个多月才能抄完。
看到捂着脸的绿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希宁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脸上的伤原本应该不会那么重,十之八九,绿萝用了什么办法,将伤弄得重点。当着面做手脚,凡人做不到,可他们可是修炼之人,只需要运气将血冲到脸上,再用手掌压着,就算不挨巴掌,手指印也能弄得出来。
高,实在高!果然是绿茶更有绿茶,这个简直是绿茶中的黄金级别。
紫萱气得拂袖而去,而风询真人找了个理由也走了。
绿萝捂着脸,一副挨了打的童养媳样:“云师兄,我也告辞了。”
处于客道,也处于关心云飞挽留:“要不还是在我这里上点药再走。”
“不,不用,我回去上药就行了。”绿萝满嘴的说不用,眼睛却朝着茅草屋那里看,脚的方向都不自觉地对准了。
果然厉害,上回她自己划破大腿留下,今绿萝挨了巴掌,不去上点药,那肯定说不过去。
“等回去了,脸就肿得不行了,还是云哥哥这里吧。”希宁“硬是”扶着绿萝进了茅草屋,坐在喝茶的矮桌旁。
进了屋,云飞去找药。而后面清风也跟了上来,坐在矮桌对面,痴痴地看着。
“用这药吧!”云飞拿来一瓶药。
“云师兄,你帮我抹吧。”绿萝对着云飞大抛灵子,如果云飞帮她上药,不就能近距离面对面,眼对眼了。而且还说了理由:“我怕妹妹不会。”
怎么可能让你和云飞四目相望,擦出爱情火花,希宁一把拿过药,把话给堵死了:“我会!我腿上的伤,都是我自己上药的。”
云飞汗了一个,腿上的伤,是他上的药好不。
大好的机会给浪费了,绿萝气得都快翻白眼了。
“让我看看。”希宁拉下绿萝的手,顿时惊叫起来:“天啊,下手太狠了,都肿了。”
一下引起了云飞的注意,看到云飞将所有目光都投向了她,绿萝心里又开心了。好吧,小鹿妖,原谅你了!
希宁用薄竹板挑了些药膏,轻轻抹在了绿萝的脸上:“今天真是亏得绿姐姐了,那么重,不知道需要几天才能恢复。那个紫萱真是可恶,太可恶了!”
虽然抹药膏的动作挺轻柔的,但绿萝还是时不时倒吸凉气,感到脸颊火烧一般热。有点后悔刚才运气太过了,导致脸部虚肿。女人哪怕被打,也要保持漂亮,否则男人怎么产生怜香惜玉?
希宁暗暗笑着,绿萝这下会把账全算在了紫萱身上,只可惜紫萱一个月后才能出来。但不急,来日方长,以后一定还会有好戏看的。
墨冥:“什么好戏?没看到。别整天的整这些没用的。”
知道知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紫萱做掉,把绿茶做掉,如果可能,把掌门也做掉,谁不服就做掉谁。成为天灵宫掌门,随后带领道徒们,大杀四方、一统修真界!
只可惜,身主是鹿妖,不是龙、也不是凤凰之类的上古神兽,就别指望一条蚯蚓在水里翻江倒海。
墨冥:“别为你的懒惰、不求上进找理由。不要说鹿妖,哪怕是兔妖、鼠妖都能翻江倒海。”
希宁:“我就懒惰了,我就不求上进了。能和谐地完成任务,何必生灵涂炭,改朝换代?不多说了,起开,别耽误我完成任务。”
墨冥:“呵呵……”
帮绿萝抹好了药膏,希宁将药膏塞在她手里,看着她的脸直摇头叹气:“啧啧,被打成了这样,看得我都感觉好心痛,紫萱怎么还能下得了手呀。”
药膏白色的,抹上后一定不漂亮,绿萝用手微微挡着脸:“我先回去,就不打扰了。”
“说什么话呀!怎么会是打扰?”希宁将绿萝扶了起来,往门外走:“绿姐姐来,我欢喜都来不及。要不是今天有人没事找事,败了兴,绿姐姐为了我挡了那么重的一巴掌,我一定和绿姐姐喝茶聊天。现在绿姐姐既然伤着,还是回去好生养着,等过二天肿消了,绿姐姐尽管来。”
绿萝就这样被“扶”出了门,不对呀,就这样走了?
绿萝赶紧说:“其实你也可以到我那里去做客呀。”
“我哪里能去呀!”希宁嘴皮子那个翻得快:“看看,就算在这里,都被说成黑的。如果离开这里,这一路上发生了什么,还不全算在我头上,到时我不知道有没有象今天那么好运气,有绿姐姐这样的帮我。那么绿姐姐,你想回去,过几天等伤好了,一定要来呀。”
我才不愿意回去呢,刚才只是客道话,结果这个傻鹿当真了,还把人给送了出来……都已经站在了屋外,云飞也过来相送,绿萝也只有认了:“那我想回去了,妹妹告辞,云师兄告辞。”
走时还行礼,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终于把人给送走了,希宁一个转身,就看到那个卷纸兄还在屋内偷偷地看着她。立即冲着就瞪眼:“哎,还不走吗?都是你,好端端的流什么鼻血。赶紧走了,难道还等着吃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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